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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
萧明希一身水青色对襟褙子坐在殿中,月白细褶百合裙裙摆散在地上,头上发髻只用一根祥云白玉簪松松挽起。
崔珠手里提着个白瓶子,绛红色窄袖紧衣,一脚跨进来,
等着她的萧明希凝眉看去:“果然有东西?”
她平日里住正殿凌波殿,昨夜因遇袭而转移至较为隐蔽的左偏殿扶风殿避难。没想到原以为可能不安全的凌波殿无事发生,反倒是她在偏殿遭了罪。
仔细一想,偏殿隔三差五也有人打扫,这不起眼的小香炉怎么会放在墙边地上。
如若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么盛露殿里应当有也东西。
所以她才让崔珠替她去盛露殿看一看。
“这花瓶有些奇怪。”崔珠将手上瓶子放到桌上,与昨夜她自己捡到的那只歪脚香炉并立。
一只白釉梅瓶。
萧明希拿起来端详,花瓶沉甸甸的,她将花瓶微微一斜,本欲朝里看看装了什么东西。
不大不小的圆珠忽从瓶口滑落,在桌案上弹跳两下后向骨碌碌滚向崔珠的脚下。
定睛一看,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琉璃珠。
瓶里的也是。
崔珠将地上的珠子捡起来,放回桌上:“里面装了琉璃珠,放在窗边。”
她一勾唇,明白了。
盛露殿被自己用来放置杂物,一般是些读过的旧书和古董摆件,从来不曾有过什么琉璃珠。
她总爱倚窗看书,后成了习惯,时不时不自觉就走到了窗边。
将梅瓶放在窗边的人不仅十分了解她平日里的一举一动,还料想到了她临危之下不会待在正殿,将她的性子也摸了个透。
萧明希将拇指大的琉璃珠放在掌心。
这琉璃珠子固然色彩斑斓好看,却并不珍奇,京中商铺常有,路边小儿也有拿它作为玩物,用来打弹珠的。
昨夜她在扶风殿窗沿附近踢到的是香炉,若去的盛露殿那就是惊慌之下打翻了梅瓶,踩上琉璃珠摔倒,两头算计,势必要叫她狠栽这一跟头。
萧明希将珠子掷回瓶内,琉璃珠撞上薄纸般白透的瓷瓶壁时发出一声磬响。
“宫中婢女侍卫要不要查一遍?”崔珠见她面色不佳,似也无头绪。
“先不要大张旗鼓。”萧明希道:“将这两样东西原样放回去,命人盯紧,谁来偷拿大约就是心中有鬼。”
“若无人动作,再查不迟。”
“殿下。”婢女怀锦站在殿外叩门后走进来:“大理寺那边有人送信来。”
抓的两个活口上午才送进大理寺,怎么这时候就来信了。
萧明希从她手中接过信封,拆开细阅。
“惊悉昨夜碧华宫遇袭,忆及前日朱雀街鼎香楼群僚聚宴。席间,翰林院学士陈顾全,酒酣耳热之际言:
古有武皇,身为女子却登大宝,开创帝业。前朝亦曾有皇帝,因无子嗣,又不愿过继宗室子弟为嗣,破例传位于公主。
今上子嗣不丰,只一子一女,于皇子的册立之事,却迟迟未见决断,对二皇子也显得不冷不热。陈某有疑,莫非皇上亦有传位于公主之念?
时众皆静默,旋而众口一词,皆言殿下弱质女流,才情皆平庸,何以坐那万乘尊位,遂哂笑陈学士酒醉胡言、不了了之。
此前未重视陈学士酒后之言,又因公务繁忙,未报殿下。今日思及,昨夜之变或与之有关,特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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