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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人几日前就带着大理寺官差围了鼎香楼。”荀启道,“后头还与徐将军的守城金吾卫起了争端。”
他目露疑惑:“原来陛下不知道?”转而讶异,“那郑大人岂不是无令搜查。”
他早就知道,现在不过是在庆元帝面前做做样子,庆元帝闻言也震了下,又抽了两本奏折往郑永隽头上砸。
郑永隽伏首在地,硬挨了好几下。
庆元帝动了怒,御书房内气氛一下紧张了许多。
荀启神情平静无波。
身处翰林院实在是束手束脚,若是他能借机进入大理寺,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郑永隽求功心切,瞒着皇帝擅自行动,打草惊蛇,今日遭贬斥是自然。
王徐两家为文武之首,是庆元帝多年来的心病,若有机会必定要除之后快,可惜郑永隽被功利蒙眼,看不长远,今日要做他的垫脚石了。
“荀大人。”身后一道声音叫住他,汪公公朝他一揖,面上挂笑:“老奴先恭贺大人晋升,陛下正在拟旨,一会儿奴才便到翰林院宣读。”
“多谢。”荀启朝他回礼。
汪成瑞见他沉稳过人,宠辱不惊,一时更加恭敬起来。
他递上一封信,道:“方才陛下让您仍兼翰林院的职,但不必再做修书攥史一类的事,只需偶尔闲暇时去崇文馆那边授一授课。”
“想请您顺便给在那儿上课的嘉禾殿下带一封信去。”
荀启目光垂落到汪成瑞奉上的信,宽袖一荡伸手接过来。
汉白玉广场上中空旷无人,荀启回身瞧了眼高高筑在丹陛之上的昭仁殿,汪成瑞依旧站在原地目送他走远。
这是何意?
信封裹在袖中,荀启捏着薄薄的纸张,只是送封信,随便派个太监宫女不也能送,本轮不到他来做。
荀启想了片刻,将之先丢到了脑后,他穿过朱门,石狮旁转出来个等了他多时的人。
郑永隽遭庆元帝降职为大理寺主簿,先行出了昭仁殿。
绯袍穿在他身上依旧显眼,当初他穿上时心中有多喜悦,此刻便有多么讽刺他的落败。
他本以为他能很快着紫袍腰玉带,郑永隽不是初尝官场浮沉的滋味,但他感觉到了来自旁人的威胁。
荀启迎面遇上,便抬眼皮看他:“郑大人怎么还在这儿?可是落了东西回来找?”
“不过荀某一路上似乎并未看到遗物。”他微微摇头,似乎真在回忆路上所见。
装模作样,郑永隽心中冷笑,道:“下官未曾有遗失,在外头等荀大人同行罢了,顺便在此恭贺一声大人升职。”
谁料荀启淡淡一笑,道:“还要多谢郑大人。”
郑永隽心中一沉,强压下一股怒气,多谢自己犯了错贬了职,好让他捡了漏升了官,得到了庆元帝的重视么。
同荀启并肩走着,他真想一甩袖子直接走人算了,但想归想。
碰巧路上宫人向两人纷纷问礼,言语之间还称他“郑少卿”,郑永隽僵着脸心中有些尴尬地应了一声,又走了一截后,才将心中所想的问出了口。
“荀大人今日所为可与殿下有关系?”
荀启顿住脚步:“殿下?”这次他声音里是真带了丝疑惑。
能唤殿下的有两个,郑永隽指的是萧重楼还是萧明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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