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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狮怎么做烧饼呀?”江雪一脸稀奇问道
“是麻酱椒盐饼儿,因其外露的一圈圈芝麻酱断面很像海螺的外壳纹形状而得名,不是真正的螺蛳。”管家笑道
“原来如此,我都没有听过这些。”
“这些都是北方京城吃食,因为侯爷吃惯了这些,侯爷来这祖宅暂住带着也是京城的厨子,夫人南方扬州人,不曾听说过也正常。要是夫人吃不惯,我叫人去城南的南春茶社买点紫薯玫瑰卷、虾籽馄饨回来,不过要夫人等上两柱香的功夫了。”
江雪摇了摇头道:“不麻烦了,南春茶社的点心要几百钱呢,再说以后去了京城,总得换口味,随便来就好啦。那侯爷吃了吗?”
“侯爷已经去了码头渡口,下午晚些时候回来接夫人一起去。”
江雪道:“希望晚些时候能跟他说上话,他好像很忙……”
吃过略有些油腻腻的早点,江雪回了自己房间,见一老嬷嬷正站在床边不知干嘛,江雪便上去问道:“嬷嬷,怎么了?”
那老妈子笑道:“夫人昨天也太折腾了些,落红都没落在白帕子上,您看都搞在被褥上了。”
“我娘说血迹可以用白萝卜汁洗掉的。”江雪羞红着脸,很不好意思道
“哎,这个很不兴洗,这些是要回去给老太太看的。这个可是夫人清白之身的证据。再说主子的被褥脏了换新的就是。”说罢老妈子抱着被褥就走了。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身子不自在,江雪就闷闷不乐坐在窗边的小方桌前发呆。
又是自己给自己开脱,“侯爷应该是昨晚喝醉了……”
“夫人,刚才有个人递给我这个,说是侯爷给你的。”
十三岁的小鹤刚刚给自家小姐端茶,一个侍女将一个蓝色小瓷瓶往她怀里一丢,说侯爷给夫人的,然后便走了。
小鹤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差点吓得把茶盏摔了。又瞥见那侍女姐姐脸色不好看,也不敢多问。
而江雪听是自家夫君送给自己的,兴冲冲的接过去,打开盖子便闻到一股清凉的幽香。
“好好闻,小鹤,你闻闻!”
“真的好香,这是什么香呀?”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茉莉香,桂花香,栀子花香,玫瑰花香。”江雪不好意思捂嘴又笑道:“我只闻过这几种香味儿的。这一定是很名贵的香膏。”说着拿簪子只舍得挑出一点点抹在手腕上。然后放进自己随身佩戴的香囊里。
江雪带去京城的东西就是陪嫁的东西,就一个小木箱。里面几件旧衣笔纸自己绣到一半的手帕香囊。不到中午,下人们便把她的小木箱子也抬走了,只不过自己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中午也是一桌好菜,江雪孤零零一个人吃着,便跟管家说道:“自己一个人在家,就不用吃这么多菜了。”
刚刚吃过饭,沈飞白就回来了,江雪见夫君回来,立马笑脸相迎,嘘寒问暖。
沈飞白直接给她一个不耐烦的眼神,江雪只能闭嘴。去码头的路上,都是沈飞白骑马,江雪坐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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