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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来坐,等你半天了都。”武延光怀里抱着个女子,正倚在他身上给他喂酒。
武延秀过来在旁边坐下,目光在二楼扫了一圈后再没看到仲娘,想来是已经离开了。
楼下的台子上是一群伊州来的舞女,头戴轻纱身着薄裙,脚踝上的铃铛随着舞姿发出轻响,与一旁的鼓声配合的极妙。
武延光招了招手,一旁的女子会意便过来跪坐在武延秀旁边,纤纤素手端起酒杯,还未至武延秀面前便被对方制止了,他心里还惦记着方才的事。
“崇训平日也会来这里吗?”
武延光转过头看着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说:“怎么会?人家夫妻感情好着呢,况且——”语气一顿看着对面的人,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怀中的绯衣女子缓缓起身,退至一旁,给他们留下说话的空间。
“你似乎不知道东宫郎婿的含义,况且崇训素来洁身自好,即便娶的是别的世家小姐,也不会来这种地方。”武延光解释道。
一舞毕,楼下传来阵阵喝彩声,台上轻纱薄裙的舞姬退场。
武延秀还在想李裹儿的事情,对方一身男装,他原以为她是来这里找武崇训的,现在想来却越发让人好奇了。又想起李裹儿身上的淡淡酒味,她应该是在这里约了人,可是什么朋友会约在这种地方呢。
武延光还在感叹武延秀来得晚,错过了好时机,又想起方才小厮传的话,问道:“你方才在楼下遇上谁了,耽搁了这么久?”
“......一个说媒的。”
一旁的武延光哈哈大笑,武延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装不经意问:“你知道她?”
“虽然朝中大事我不关心,但这种八卦传闻我一向不会错过,那媒婆已经在这里蹲了有十几日了。”武延光语气中颇有些自豪,又转头故作神秘道:“而且,我还知道她是受谁家委托的。”
武延秀用询问的眼神示意他继续。
“你知道如今的光禄寺丞是谁吗?”
武延秀摇了摇头。
武延光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招了招手,身后那女子便过来立在他身后为他捏肩,手中的帕子被武延光拿过在鼻尖嗅了嗅,后又叠起来覆在自己眼睛上。
“神功元年张氏兄弟得势,连带着张家其他人也借着势,逐渐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如今的光禄寺丞何襄原本是金州长史,是正六品的中州长史,掌一州兵马。张家得势后他作为张家的姻亲也被张氏召进了京,做了寺丞。”
“可光禄寺丞不也只是个六品吗,值得做这么久?”武延秀有些疑惑。
正六品的州官入京做了从六品的寺丞,在七年前来说或许勉强算是升迁,可在一个位子上坐了七年还没升上去,寺丞的位子就这么有诱惑力吗。张家至今一直是风头大盛,但凡是个与张家有关系的,在这七年间早爬了好几级了。
武延光嗤笑一声:“他倒是想爬,可关系断了。张家当初让何襄进京是因为他的妻子是张易之的堂姐,可是三年前张氏就已经病故了,张氏与何襄只育有一个女儿,如今的何家大小姐。”
“如此一算,三年丧期已过,难道是给何家说亲的?”
“是给何家,不过不是何家大小姐。”武延光叹了口气,“何襄在金州时还有两房妾室,何家的二小姐如今算来也快十七了,那婆子大约是在给这位说亲。”
武延秀皱了皱眉,这关系听得他云里雾里。
他又想起方才那幅画,画上的人与李裹儿身后的那个侍卫眉眼太过相似,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武延光听到动静,拿起遮在眼上的帕子,看到武延秀已经起身,说:“你又干嘛去?”
“回府。”干巴巴的两个字。
武延光又重新躺回去,自言自语道:“又没娶亲,整日待在府上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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