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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刘娘子被接回院子了?”李裹儿看着刚从书房回来的武崇训问道。
武崇训点了点头。
“只是丢了一块令牌,何以就这般严重了?”李裹儿给怀中的猫轻轻顺毛,假装不经意间问道。
武崇训看着她一眼,说:“那块令牌几日前出现在了永安坊。”
李裹儿手下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武崇训。
武崇训看到了她眼中的惊愕,温声补充:“就是张岩死了那日,被金吾卫在永安坊内找到了。”
梁王府的近卫令牌出现在永安坊,李裹儿终于知道武崇烈今日为什么对她是那个态度了,她因为兄姊之死痛恨张氏,如果刘薏苕将令牌交给了她,她杀了张岩将令牌留在那里,借此栽赃梁王府,看起来确实是合情合理。但这件事在李裹儿这里是不成立的,她不知道刘薏苕身后的人是谁,所以不会冒险和她合作。当然,从刘薏苕的行为来看,李裹儿并不是她们的合作伙伴,而是希望她成为一个东宫和武氏交恶的导火索。
天授帝年迈,许多事情已经交给张易之处理,在朝中众人来看东宫如今位置尴尬,是最需要借助武家势力的时候,可是谁会在此刻想要破坏李武之盟呢?
李裹儿心中有诸多疑问,但是她并没有问出口。
***
一连几日李裹儿都没有再出府,期间郑合玉倒是来找过她一次,和她说起刘薏苕的状况。
刘薏苕并未像大夫口中说的那样撑不过两日,不知道是武崇烈找的那些大夫还真的有些本事,又或者是当初在用刑时对她手下留情了,这几日趁着日头好些的时候她会在院子里的斜榻上躺一会儿,就是腿伤严重了些,行走需要侍女搀扶。
院墙上的凌霄花比前几日颜色更深了一些,已经由赭黄色变成了如今的赤红色,颜色越深意味着它的花旗也快结束了。
刘薏苕躺在黄花梨的欹案上,拿着扇子抵在额前,眯着眼睛看着墙头被风吹动的凌霄花,忽然感觉面前投下了一道阴影。
檐下的侍女见状立马过来准备扶着刘薏苕起身,却被李裹儿抬手制止了。
“刘娘子身子不好,不必行礼了。”
刘薏苕闻言也就没强撑着起身,笑了笑,说:“多谢郡主体谅。”
李裹儿打量着这间院子,在她看来并不大,院内的花树也是她叫不上名字的,不是她喜欢的种类。
一旁的桌子上放着绣了一半的帕子,蓝色的帕子上绣了一丛芦苇,绿色的茎叶上面是白色的花穗,不过显然没绣完,有几支绿茎上面空荡荡的。李裹儿拿起瞧了眼,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绣艺很有技巧。
“刘娘子不问问我来做什么的?”
李裹儿坐在一旁丫鬟刚搬来的凳子上,看着面前茶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
刘薏苕并未转头,甚至连面上的扇子也未曾拿下来,说:“郡主并不会在这里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我知道。”李裹儿轻笑一声,“刑房的鞭子都没能让刘娘子开口,我自然不会有这个本事。不过我很好奇,对方究竟答应了你什么,值得你即便不要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守住秘密不开口。”
刘薏苕面上一滞,眨了眨眼没开口。
杯中的茶已经不再烫手,李裹儿微微倾斜茶杯,茶水便顺着白瓷杯的边缘流出,氤湿了桌面。
“宫宴那日,刘娘子去永宁寺不是一时兴起吧,马车失控也是故意为之,甚至于——”李裹儿看向一旁榻上的女子,面上忍不住流出一丝同情,“那个孩子的失去也在你们的意料之中吧。”
她并不好奇这一举动到底是为了博得武崇烈的同情,又或者是能让刘薏苕没了后顾之忧,但她还是对这种行为不赞成。她见过李仙蕙怀孕,知道有身孕的女子在平日要承受各种身体上的不适,也知道不足月的孩子生产时母亲要受多大痛苦。
刘薏苕闻言侧过头,看着面前红唇皓齿,明眸善睐的女子,并未回答李裹儿的问题,甚至连肯定性的眼神也不曾有,似乎对她的那些猜测内容毫不关心。
“我也好奇,这府里究竟有多少人知道。”刘薏苕唇角微微翘起,像是发现了一个令人兴奋的秘密,“郡主在扮猪吃老虎。”
李裹儿眼神一凛,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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