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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哭笑不得:“大小姐,你别急,我又这不是好了吗?”
吴昼骂道:“你才大小姐,你全家都大小姐,你说你生得这么金贵干嘛?害我担惊受怕的。”
“你怕打雷、中药过敏,说话不过脑子,人又傻嘴又笨,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实际胆子小得要命。”吴昼数落道,“嫌我干着急,除了我还有谁会咸吃萝卜淡操心!”
程阮愧疚道:“哎呀吴妈,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都多大的人了。”
“我错了,要不你也打我一顿出出气?”
吴昼被成功逗笑:“任寒现在被送出国避风头了,你也要和他一起去接受再教育?”
程阮诚实地嫌弃:“那还是算了吧。”
“对了。”吴昼想起了自己刚捕获的
“小阮?”
吴昼叫了几声程阮都没反应,见状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程阮这才反应过来:“嗯?”
吴昼奇怪地问:“你刚才在发什么呆,知道是骆酩之就一点也不惊讶?”
程阮轻声说:“哪有,就是因为知道是他才吃惊,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做的。”
“有没有一点点感动?”吴昼吊儿郎当地在背后的沙发上躺下,撑起脸故意逗他,“本来以为只是形同陌路的联姻对象,没想到对方竟然默默在背后帮你出头,别说,连我都磕到了。”
“那你还真是不挑。”程阮奇怪地看他一眼,又说,“不过……他能这么做,其实也很好理解吧。”
程阮试图分析:“就像他说的,他是一个商人,做什么决策都是利益首导,我和他好歹已经结婚了,不管真实感情如何,起码不能让一个外人那么羞辱我,不然也是打他的脸,对吧?”
吴昼笑眯眯地看着他:“那我又不是骆酩之,我可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他?”
“到时候再说吧。”程阮叹了一口气,盯着门外转移话题,“你前姐夫插手你的生活,你姐什么也不说?”
吴昼听到锤了一下沙发:“我姐此时正不知跑哪儿潇洒呢,哪管我的死活。小阮你看,联姻,不过如此。”
“喏。”吴昼指了指自己的脸,“那个男人说,脸上的疤没消失完就不准出门,每天晚上都要过来检查一遍,变态死了。”
程阮觉得多少有些耸人听闻了:“他这是什么独特的癖好?”
吴昼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那谁知道呢?要是哪天受不了了,我就来投奔你,到时候你可要收留我啊!”
程阮笑道:“好啊。”
·
今天在骆氏开了一天的会,关于木遥镇非遗文化街区的开发也有了一定进展。
程阮本想趁这次会后去找骆酩之,却意外得知他因事外出,只好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任寒的事,既然骆酩之不主动提起,他不好再贸然去问。
也许真的只是出于维护他自己的利益和颜面而已。
此刻是傍晚,夜幕垂临,街边的霓虹灯都已经亮起,红蓝交错的广告字牌高低交纵,不远处的商贸大楼灯火通明。
程阮靠在后座跟路龄商量近期的工作安排,又问道:“路秘书,今天是初几?”
路龄说:“初七,还有四天是老爷的生辰。”
程阮“唔”了一声,又问:“今年办宴吗?”
路龄从副驾侧过头回:“半个月前老宅那边已经开始筹备。”
程阮抿了抿嘴唇,手指抵在下巴上,想了想道:“那到前面停一下,去文烟阁给老爷子挑个礼。”
·
文烟阁如其名,坐落在津城中心繁华城区之中,隅于高楼大厦的一角,却又保持着传统的中式建筑风格,周围竹木青绿茂密,在一众奢侈品高档场所中颇为醒目。
但津城人都知道,文烟阁的来头不小,且不说有多少千金难买的稀世珍宝,光是里边坐镇的文玩刻纂大师、背后的骆姓老板,就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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