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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赢两眼无神地盯着桌面,耳朵里赵潜之讲课的声音逐渐离他远去,他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赵长赢!”
“啊……啊?”
赵长赢一个梦刚做了个开头,还没咂摸出什么滋味来,猛地一下被赵潜之吼醒,他茫然地抬起头,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蠢样子。
“你……”赵潜之显然是已经耐心告罄,“赵……”
“大哥,怒则气逆,怒则气逆!”赵长赢现学现卖,忙不迭站起身,在大哥还没真正发作前赔着笑脸道,“我想起师父让我今日把新学的剑法练完,我先去练了!”
明月山庄庄主夫妇年轻时都是江湖中有名的俊俏,赵长赢集二人之长,笑起来时眉眼弯弯,露出两颗小虎牙,两颊上还生着酒窝,小时候凭着这副皮囊,可没少哄得庄主夫人的小姐妹们开心,庄主夫人每每将他抱出去玩,都是被亲得一脸脂粉口水地回来。
就是赵潜之,也难能对着这样一副笑脸再生起气来,他无奈地一拍书卷,色厉内荏地叱道,“赶紧滚。”
赵长赢于是带上剑,舒舒服服地一路滚到了后山。
明月山庄后山广袤,平坦的山脚多是用来开垦药田,山坡上也偶有种些山地上才能存活的草药,平日里都靠药童打理,来往浇水除草。
“三公子。”
“三公子。”
“你们好,你们好。”沿路遇上了几位打理药田的弟子,赵长赢一一笑眯眯地打招呼,十分刻意地举起剑晃荡。
“三公子,这是新得的剑啊?”
“看着真威风。”
只要这两三个弟子不是瞎子,“夸我的剑”这四个字就差刻在赵长赢脸上了,是个人都多少得提两嘴。
“是啊是啊,我正要去试剑呢。”赵长赢心满意足,身上裹的专门练剑穿的短衣都显得精神了两分。
“恭喜三公子。”
“同喜同喜。”赵长赢就这样一路翘着尾巴从药田往里走去,直到开阔的药田逐渐被拍扁成了一条细细的小路,暮色四合,黑黢黢的树影横斜,盘根错节成了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
“呼……”赵长赢停下脚步,四下扫了一眼,“就到这里吧。”
他小心翼翼地拔剑出鞘,一点寒芒掠过,转眼将晚风斩落成两段。
“长生第一式!”赵长赢倏尔拨转剑身,往前一划,“云出岫!”
“第二式!”赵长赢拧身,长剑上挑,“疏影横斜!”
剑气裹着山风扫过,惊得一旁的树叶簌簌而下。
树林中穿着粗布短衣的少年剑光明灭,身姿矫若游龙,“第六式,陌上……”
“哎?”赵长赢猛地收起剑招,所幸这第六式陌上花开还未使老,他右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正想往前伸,犹豫了一瞬,又将剑送入鞘中,自己用手拨开了面前的草丛。
他方才看见草上沾着血迹,学剑之人目光如炬,断不会认错。
“还真是啊。”赵长赢蹲下身,伸手拈了点放到鼻尖闻了闻,确实是血。
难道是弟子在山上偷偷放了捕兽夹,把野猪什么的给夹伤了?赵长赢撇撇嘴,这帮弟子嘴馋得很,平日山庄饮食讲究清淡,有些弟子耐不住口腹之欲,就偷偷去后山抓些野味来吃,管事的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暮色渐浓,山中更显得黢黑,赵长赢走了两步,心里发懒,便想早些下山去吃晚饭,昨日母亲同他说通知厨房今儿晚上给他做了他喜欢吃的蜜汁炖鸡,他馋了许久了。
赵长赢往回走了两步,又想到师父说的,长生剑要常怀生之心,总不能见死不救,就算是头野猪……
赵长赢刹住脚步,反正杀猪的时候他也看不见,先救了再说。
这血迹断断续续,蜿蜒着行了挺远,亏得赵长赢竟然还耐心地一路跟下去。不过他一向有耐心,除了上学堂屁股着火以外,甚至小时候庄主夫人的手帕交逗他让他学绣花,他都能坐着一动不动绣上好几个时辰,就像屈鸿轩说的,“这孩子有定性。”
有定性的赵长赢找到躺在一蓬枯草堆里奄奄一息的倒霉鬼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虽说生在杏林世家,但赵长赢从小被庄主夫妇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也就八岁的时候跟着已经出师的大哥看过一具从水里打捞上来的尸体,那尸体已经泡得发胀了,赵长赢回去一宿没睡着觉,可怜的赵大公子因此被庄主夫人训斥了好几日。
赵长赢定了定神,眼前的人仰面躺在草堆里,一只腿血肉模糊,模样淹没在漫延而至的夜潮中,只身形依稀能看出是个纤细的少年人。他上半身穿着暗红色的锦袍,袖口还绣着一圈金丝,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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