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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期间,班助和教官同时监管晚自习。厉修文去参加部门会议了,所以教室里,只有许京珩一个人。此时,手机屏幕再度亮起,似乎是在解释前面那句话:“晚自修点名你不在。连续两次了。”夏知予回他:“部门开会。”简短的四个字其实已经将自己的去向交代清楚了,后来想到自己尚且有求于人,便觉着不如借此机会将话敞开来讲。手机调了静音,听不见打字的声音。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方挪动,打了一段话,觉得不妥,又斟酌着语气,稍作修改。“我加入了学生会。现在在全媒体中心的新闻部。今天是第一次迎新会议,部门那边应该是统一请假了。”她翻了个身,窝在被子里想了一会儿:“教官,你是觉得我不应该加入学生会吗?”许京珩回她:“我没有这个意思。”“其实我也挺没底的。第一次加入学生组织,很怕自己做不好,也怕自己不适合,”对方明显正在措辞,因为她看到频闪的‘对方正在输入’,她甚至都能想到,许京珩拧眉的样子。“不试试怎么知道。尝试永远是成功的第一步。拿出你考京大的那股劲儿来。”他怎么知道自己考京大费了多大的劲儿?说的好像高考那个阶段,他在一旁看着似的。但她此时无暇顾及别的,继续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吗?”许京珩回她:“当然。”“那就这么说定了。”话锋突然一转,许京珩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们部门这边,想让你作为教官队代表接受采访。学长让我跟你联系。谢谢你的肯定。”他又发了个问号:“夏知予。”“嗯?”“我在这儿安慰你,你在这儿算计我。你是不是忘了你军训还没结束啊?”“是你觉得我可以的。”“说了尝试只是成功的第一步。你还想一步登天?”说到这个份上了,她总不能半途而废,:“那我能登吗?”发完,她就熄了屏幕,她一把扯过被子,把头蒙在里边,安静得可以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换作白天,她决计不敢这么追问,因为白天的活动充斥着大脑皮层,满载运行,没有余力分担她多余的情感因素。一到晚上,外界的感官刺激变小,心理稳定值将至低谷,这个时候,一个冲动的行为通常可以成为一天的收尾。她不确定许京珩会不会答应,紧张地等着他的回复。过了大概一分钟,放在一边的手机亮了起来。她屏住呼吸,手忙脚乱地点开一看。最新的对话框上打着几个字。“可以。到时候采访,你来。”-报道组的人听说夏知予请动许京珩后,大喜过望,立马磕了啤酒盖,就要给她敬酒。除了平时吃的醪糟和高考前偷喝带有酒精的饮料外,夏知予从小到大就没怎么沾过酒,她摆手拒绝,说自己不会喝。奈何组里的人早就喝上了,劲头上来的时候,说什么也要给她倒上一杯。“我们平时也不喝酒。这不招新,高兴嘛。”白色的泡沫在杯子里不断升高,差些溢出杯沿。厉修文在一旁,挪开她的杯子:“她不会喝就不要勉强了。我带的班我替她喝。”“你别扫兴啦,这啤酒只有5-10左右的酒精,醉不了人的。”到头来,她不免跟着这群人喝了几杯。以前没怎么喝过酒,她也不知道自己喝酒上脸。两杯下肚,脸颊便有些滚烫,后来连着脖颈,一并红了。九月天还有些热,她借口起身:“我去洗手间洗把脸。”起身时虚晃了一下,才觉得脑袋有些晕眩,但也没到醉酒的地步。她走到洗手间那儿,拧开水龙头。吃饭的地方是大学城,出来聚餐的大多是学生,治安还算不错,大部分人懂得控制自己聊天的声音,没有大呼小叫的喧哗声。她能时不时地听到洗手间内的交谈声。“又被人缠上了吧。我说你干脆谈个恋爱算了,还能拿来当个挡箭牌,你谈恋爱了,那我们系的女生也就死心了。”这话是从男厕传出来的,只可惜没人回他。夏知予听了一耳朵,也没往心里去。正当她洗完手,拧上水龙头时,男厕门口走出两个身形颀长的少年。她扭头一看,许京珩正垂眼,若有所思地走向洗漱台。“教官。”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许京珩才抬眼看向她。“在聚餐?”夏知予点了点头:“和部门的人一起。”她脸红得太过明显,就差把‘我是酒鬼’这四个字打在脸上了。“我不记得你会喝酒。”她回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有点夸张,但她真没喝几杯。“其实没喝多少,图个热闹。”这时,站在他身侧的人嘴快,拿胳膊肘搡他:“真行。你又认识啊?”这个‘又’字有点刺耳。“那我不打扰你们聚餐了。”夏知予说。许京珩看着她的背影,没追。
站他旁边的人继续游说他:“你真不考虑谈个恋爱?”他难得敛起那副混不吝的样子,眼底的温柔跟藏不住似的,悄无声息地包裹着一人的身影。“再等等吧。总不能将人吓着。”-临近十点,聚餐还没结束。大家多少都喝了点酒,虽然不至于东倒西歪,但是酒精上头,难免有些亢奋。夏知予回位置后,又被人劝酒,这次她没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连喝了三杯,喝完,她只觉得竖在她面前的拇指有了重影。“学妹真是新闻部的福报。说实话,我本来没报多少期望的,许京珩,平时多难采的人,这次竟然答应得这么爽快。让我们组也沾沾光呗,到时候图片采访文字,资源共享一下,全平台推送。”“学妹,你说说,你是怎么拿下他的。”正端着酒抿的夏知予突然呛了一声,什么叫‘拿下他’,她刚想说自己只是正常邀请,旁边的空椅子突然被人拽着后拉。那人毫不客气地拖开椅子,掷地有声地后摆,随后敞腿坐了下来。坐下来后才假客气地来了句:“不介意吧?”“”介不介意地你不都坐下了么。夏知予喝了酒,有点恍惚。怔了许久,才看清许京珩线条明朗的侧脸。他就这样懒懒地靠着椅背,视线落在她那杯没喝完的酒上。“一会儿回去的时候,顺带聊聊采访的事吧。”虽然喝了酒,但她仍旧清楚的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要跟他同路回去的意思。夏知予说:“这么晚了,我还有门禁。”而且采访的事,三两句话怎么说得完。“所以说是顺带。我开车送你。”“你买车啦?”她下意识地问,丝毫没发觉自己这句话哪里出了问题,直到部门的人用吃瓜专用的眼神看向她的时候,她方才觉得自己的话出了纰漏。“全款拿的。”场子热了。究竟有多熟稔,才会问出这样一句话。看来两人一早就认识,在他们面前装不熟呢。“有点意思。”报道组的学长抬了抬眉:“那学妹,采访的事就麻烦你了。”她被人催促着起身,莫名其妙地跟着许京珩离场。马路上划了车位,车子停得不远。她只瞧见一辆黑色硬派越野醒目地停在一家烧烤店前,虽然在夜色里瞧不清车标,但她总觉得这辆车价值不菲。而她此时一身酒气。“要不,就站这儿”“吐出租车上赔两百,吐我车上不用。”哦,那挺诱人。她抬腿走到那辆硬派越野面前,正打算伸手开门。许京珩在后边喊她:“往哪儿走呢。车在这儿。”-夏知予晕乎乎地坐上了外型酷似复古摩托的白色电动车,两边安着两个圆型后视镜,看着怪可爱的。她不明白许京珩怎么喜欢这款。她戴着头盔,双手死死地撑在后面,位置够大,两人之间还隔着些距离。眼前就是他的脊背,衣服一会儿鼓起,一会儿贴回背上,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楚地感觉到属于男生的力量感。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堵令人无处可逃的墙。一辆载了人的电动车在非机动车道上行驶,一侧的街景齐齐后退,她听到塑料膜鼓动的声音,垂眼一看,才发现,这是辆连塑料膜都没撕干净的新车。“这就是你全款拿下的车?”“昨天刚拿的。在学校这段开比较方便。”许京珩从后视镜里看她,看到她拘谨地坐在后边,有几缕头发从头盔旁溜出来,被风带起,时不时地往他脖颈处飘,他挪开眼,觉得燥得慌。手指不断地敛紧把手,松开,烦躁地摁了几下大灯按钮,把夜行灯的亮度调至最大。生活区距离聚餐的地方虽然不远,但是开车也需开上2k,远不如开电动车来得方便。然而这一路段的红灯太多,隔几分钟就要踩下刹车。就算许京珩控制了车速,但她仍是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她捂着胸口匀气,这个时候,就开始庆幸,幸好自己坐了许京珩的小电动,不然她真能在出租车上吐出来。许京珩察觉到她的动作,问她怎么了。夏知予如实说:“我有点难受。”随后她便感觉到车速又慢了下来,没有骤然的急刹车,而是稳稳当当地停在一边。撕包装袋的声音从前边传来,等她回神,几颗独立包装的黄色醒酒糖躺在许京珩的掌心。他的视线落在前方,只是朝后腾出一只手:“自己拿着吃一颗。”醒酒糖。她记得许京珩是不喝酒的。他买醒酒糖干嘛?“我也不记得你会喝酒。”又拿他的话堵他。跟那句‘我也没分你家产啊’如出一辙。估计是想起高中的事,许京珩闷闷地笑了两声:“我是不喝。可是某人喝了。这糖,是我刚买的。”刚买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夏知予正伸手拿糖,闻言,手腕一抖,指尖不慎触碰到许京珩的掌心。她快速拿起糖,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剥开一颗,含入嘴里。原以为许京珩并不在意这些,不会把不经意的小动作当做一回事。可他却抓住了这点。“吃糖就吃糖。怎么还顺带吃人豆腐啊?”作者有话说:注:设定在16年,现在的话是不允许载人的(12岁以下可以),另外骑电动车一定要戴头盔哦!许哥心路历程:发现鱼鱼喝酒了——出去买醒酒糖——坐一边等鱼鱼聚餐——送她回去——趁机拿出醒酒糖采访:你们谁还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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