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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应回:“我大四了,上半学期没有课。”
在这之前,江平野连他的年龄和专业都不知晓——甚至连名字都是昨天才知道。
“但确实不太方便。”季应一手托着下巴,语气绵软,分不清是在抱怨还是在撒娇,“昨天疼了一晚上,今早起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又压了一下,不太好。”
江平野倒水的手僵在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沉默几秒后最终还是变成了一句:“抱歉。”
季应也没打算为难他,把自己的杯子递了过去,换来了江平野倒好的那杯水。
“所以今天只好麻烦你为我服务啦。”季应扫了一眼服务员端上来的锅底,视线复又落在江平野的脸上,“江平野,帮我绑个头发吧。”
这其实是再简单不过的要求。
季应一只手不方便,他的长发吃饭的时候会阻挡视线,还容易蹭到食物。他的语气也很自然,但江平野就是莫名地觉得有一些奇怪。
他起身,绕着桌边走到季应的身侧,接过他递来的黑色皮筋。他没给别人绑过头发,撩起季应发尾的时候只感觉到了不自在。
季应的头发很软,江平野抓了几次都没抓全,让它们偷跑了几根。他有些烦躁起来,想要快点解脱这样的酷刑,但越乱越错,把季应的头发都弄得凌乱起来。
“你别着急啊。”季应出声安抚。
他只好用另一只手缓缓把打结的部分梳开,那些头发落在他的掌心,像是滑腻的绸。江平野垂眼看着季应的后颈,那里落下几根头发。
江平野的指尖在季应的后颈轻轻撩了撩,把那些碎发拨到了手上,季应却因此瑟缩了一下,握着杯子的手都收紧了。
原来他这怕痒。这是江平野的
江平野放下吉他,到角落的桌子上倒了杯水。
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汗水将落未落地挂在下颚,又在下一秒被他粗暴抹去。
仓库的空调是老样式,修了几次也不过从一个没什么用的摆设晋升为偶尔工作时常摸鱼的摆设。在里面活动久了,基本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今天的练习合得不好,他和沈灵君的和声总是凑不到一块,节奏太难抓,不是谁的问题。从七点到现在将近练了两个小时,就算他不累,其他人也该累了。
沈灵君瘫在沙发上,咸鱼似的换了一口气,然后在擂得凌乱的包里挖出了自己的手机。从江平野的视角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她屏幕上的聊天页面,和左边那张不甚清晰的黑白线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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