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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楠回家那天提早了几个小时坐列车抵达机场。
辛友胜要留在京城和他的现任妻子过节,自从奶奶离世后,她每年上大学回老家只能回自己小姨的家里借住。
check、安检、候机。她一点都不熟练地穿梭在机场,这是她第一次乘坐航班,很多事情只能靠询问不厌其烦的地勤。
她的行李不多,为了省廉航的行李额,只带了一个小登机箱就坐上了回老家的飞机。
在候机口查看手机航班讯息时,自己都有点不可置信,居然只需要三个小时,她青春期在火车是忍受了二十几个小时才能抵达的城市,回去原来只需要三个小时。
正式起飞时已经日落。辛楠坐在靠窗的位置,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天开始下起了小雨。雨水附着在机舱的窗户上,掠过一道道灯影时就像漆黑天气里的高速公路反光带,只在眼睛里刺痛那么几秒就要走。那些划痕是时间的利爪,在玻璃上留下刺耳的声响,在这里,也在她长途火车的过去。
时光好像开了一趟逆行列车,不断后退,后退到那年潮湿的雨季,后退到她拼命逃离的故乡,一直后退,直到与所有匆忙朝前的人擦身而过。
发动机轰鸣,她侧头看见自己正盘旋在首都上空,瞻仰了铁翼的荣光,夜景正匍匐在脚下。
某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像终于生长出了翅膀。
魏寅很难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就像是被蛊啃咬后的着魔,辛楠开始频繁出现在魏寅的梦境之中。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做爱,熟悉的地方,陌生的地方。
负罪感随着时间冲刷所剩无几,当再次梦见她骑坐在他身上扭动腰肢时,他已经会抱着她的腰往更深处顶弄,把她搞得一身狼狈,下身的水流个不停。
有时候在汽车路边看见成人用品店店橱窗,情趣内衣都会被从人形模特上扒下来,夜里做梦的时候黏在她身上。
她的胸口是一层半透明的黑色蕾丝薄纱,纤细的腰部缠绕着一截束带,链接着大腿吊带丝袜的防滑夹。她皮肤很容易红,被内衣勒得微微泛红,被他紧紧握住她腰身的手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白得更醒目惊心。
魏寅甚至还没来得及把她三角系带内裤脱下来就忍不住掰开她的小穴口,直接把鸡巴操了进去。
梦里的女生显然比现实里浑身是刺的辛楠乖,被他抱着屁股猛操也只是长开嘴浪叫,要他继续往深处操,最好把她干到再也想不了任何其他事情。
她张大双腿,小穴贪婪吮吸着他鸡巴上的纹理,嘴里的呻吟完全止不住,只能失神地仍他摆弄。
梦里的魏寅并没有怜香惜玉的任何品德,辛楠只能无力地被他摁在床上往死里干。
她显然也享受这种快感,尖叫着拼命缩紧下身,“嗯啊!啊!我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嗯哈……”魏寅喉咙里也流露出呻吟,他又狠狠操弄她的敏感点,直接把她送上高潮。
“啊啊啊啊啊!”
辛楠失声尖叫,感受着他精液一股脑地灌进她的体内,无力倒在床上喘息。
“冠冕堂皇的人。”她大口呼吸时还不忘谴责。
魏寅轻笑一声,梦里她那么温顺,却有时还会暴露本性地用话刺他两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已然习惯,反而能够饶有兴致地去反问她缘由。
“怎么?”
她眼里尽是媚色,深深呼吸一口气,勾住他的脖子,缓慢地扭着腰,试图让他的性器摩挲她觉得更舒服的位置。
“你早就想操我了。从你见我的第一面开始你就想操我。”
魏寅挑眉,不置可否。
她明知他还没有射,却还是要明晃晃地把挑衅写脸上。
下一秒,他猛地一挺腰身,还没从高潮余韵里缓过劲的辛楠忍不住放声大叫,肉壁瞬间咬紧了他的性器,刺激得男人差点直接射出来。
“呃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
她伸手就要去锤他的胸口,就像一种无意识的反抗,却不具备任何威胁力量,魏寅眼疾手快地攥住她的手腕,用不可拒绝的语气回绝,“坏不了。”
“嗯啊啊……你……嗯啊,说得轻巧。”
“口是心非。”他看着她爽上天的反应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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