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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端的话掷地有声,几乎字字砸在众人心头。自从盐铁由政府专营后,官府对倒卖私盐的惩罚一律从重,更何况如此大规模的倒卖官盐?不用想,这条线上绝不止李敏一个人,他的上家是谁?谁能如此堂而皇之的将官盐倒卖出来?这些官盐到达益州后又是经过李敏的手卖给谁?上下勾连,牵扯甚广,谢必安这是铁了心要捅这只马蜂窝呀!一时间偏厅里鸦雀无声,众人各怀心思地看着谢必安和汪泰盛,不由得想到不久前惨死于家中的前任刺史陈正礼。陈刺史在益州任职数年,其间难道就真的没发现有人倒卖官盐?又或者他发现了,所以才死?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细碎的雪花轻柔地敲击着窗纸,只有林昇注意到门外踌躇的一道人影。是来找他?林昇看了一眼剑拔弩张的几人,不着痕迹地挑了一下面前的酒杯,。酒杯应声而落,飞溅的酒水打湿衣袂。这边小小的动静瞬间打破剑拔弩张的气氛,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林昇。“让大人见笑了,我去门外整理一下。”林昇起身抖了抖袖摆上的酒渍,转身往外走。薄雪已经洋洋洒洒铺了一层,林昇快步走出偏殿,一出门便见站在门口梅花树下的什邡。“女眷那边结束了?”林昇几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什邡,也不知她来了多久,肩头和帽兜已经落了薄薄一层雪片子。什邡四下看了看,见四周无人,悄悄将藏在袖摆里的帕子塞给林昇,并说:“什么也别问,待会儿就跟在谢表兄身边,还有,把这个交给谢表兄。”林昇原本雀跃的心情瞬时沉了下来,低头看了一眼手中明显透出字迹的帕子,蹙眉问:“是发生什么事了?”什邡也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但徐静芝会出现在程府绝对不是偶然。“你别问了,听我的就好。”“那你呢?”林昇略有不安地看着她。什邡想到梁氏和沈凤酒还在梅园,于是压低声音说道:“我还要回梅园。待会儿若是真有什么事发生,你且在谢表兄身边跟着,我自会没事。”林昇还欲再问,回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什邡连忙闪身躲进一旁的假山中,拧眉朝着林昇摆手,示意他赶紧回去。脚步声越来越近,林昇怕什邡暴露,只好转身回到偏厅。经过谢必安时,他故意右脚绊了一下,在撞上谢必安的瞬间将手帕塞到他手里。谢必安捏紧手帕,借着擦嘴的姿势偷偷看了一眼。帕子本身平平无奇,唯有右下角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凑的近了,字上隐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梅香,显然是有人将梅花瓣碾碎,用花汁草草写的。席上剑拔弩张的气氛一经打破,这些浸淫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们便借机转移话题,纷纷端起酒杯敬程进。程进倒是难得地来者不拒,不一会儿便喝得面红耳赤。谢必安假借尿遁离开,在后院与假扮成程府侍卫的常五汇合。两人一见面,谢必安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东西找到了?”常五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一本账册递给他,说道:“刘贤前脚一走,后脚我就潜入刘府书房,这家伙谨慎得很,东西藏在床下脚踏下面的暗格里。”谢必安抬手翻了两页,里面都是刘府的日常开销账目,粗看没什么,但若是仔细查看便会发现刘府一年四季要给府中丫鬟小厮定制六套衣衫,其中棉袄棉裤各三套。自打唐初起,官员家中丫鬟小厮的人数都有限制,刘贤一个小小的司户,家中竟然有丫鬟小厮三十人。这三十人所裁制棉衣的棉花都是从李敏的棉花铺子采买,之后转给一家布坊制衣。账册中罗列了近七年来刘府的各种开支,若非刻意查看,大部分人都会以为刘府只是在内宅官职上比较松散而已,绝想不到其中还暗藏玄机。“难怪!”常五双手抱刀,问他:“难怪什么?”“难怪刘贤在席上屡次干扰我提及抚远号被劫一事。”解释完,谢必安侧头看了一眼梅林的方向,不知她此时又在做什么?“我们可以顺藤摸瓜找到那家布坊。”常五跃跃欲试,谢必安摇了摇头说,“怕是人已经被处理了,保护好木夫人,我不信她手中真的没有李敏背后之人的把柄。或许她正等着那人来救她。”常五冷笑:“怕是等来屠刀吧!”“他们快没有耐心了。”谢必安呼出一口冷气,肋骨处还有些隐隐作痛,时不时提醒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心中仿佛有什么若隐若现,最后又被他强势地按压回去。“你今天捅马蜂窝了?”常五跃跃欲试地问,谢必安勾了勾唇,“打草才能惊蛇,益州这滩水太平静了,总要有人掀起一点风浪不是?”常五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就不怕翻了船?”谢必安不予理会,神态自若地从袖摆里拿出什邡的帕子丢给常五:“已经有人坐不住了。”,!常五伸手接过帕子展开一看,忍不住破口大骂:“徐静芝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混进程府,她想干什么?”谢必安收回手帕,看了一眼梅林的方向说:“你让下面的人盯着点。收网的时候千万别把她漏了!”常五双眼微眯,仿若闻到味儿的饿狼,嗤笑道:“我瞧着帕子是个女娘的,怎么?你是惹了哪个娘给你送帕子?”谢必安劈手夺过帕子收进怀中,瞪了他一眼说:“你觉得还能有谁?”常五一怔,随即想到停在程府门外的林家马车。“闻娘子?”除了她,他还真想不出是谁会在程府给谢蕴之递帕子,只不过……虎目上上下下打量着谢必安,常五突然说道:“我瞧着这位闻娘子倒是有些意思,滑不留手的不说,好像还把你这魂给勾走了。这又是跋山涉水去绵阳、又是独身闯漕帮,最后不会把你给拐到……”谢必安凤眸微挑,冷着脸说;“说够了么?”“没有。”常五难得逮到调侃他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弃?于是继续说道,“我瞧着林昇那小子似乎动了真心思,这事弄到最后怕是不好收场。”谢必安眸色渐深,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最终拨乱反正,一切会回到正轨。”说起真假,常五这才想起他还有正事要说。原本他今儿个一早要去会会木夫人的,结果人还没起就被谢必安这厮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让他去查益州司户。一开始他还以为一个司户有什么可查的?结果查了才知道,这家伙虽然只是一个没什么军政实权的九品司户,但他手下监管益州商贸往来,换句话说,但凡益州城市面上的买卖商铺,各种舶来品等都需要在司户府进行备案。司户府若是卡脖子,那买卖便不成,买卖不成,自然会有人想办法成。果然,除了那本暗藏玄机的账册之外,他还查到了更有意思的事。“今日查刘贤的时候,我在刘贤府外遇见一桩趣事。”常五说道,“有一乞丐模样的人在刘贤府外闹事,说是徐大人遇难,请刘贤带人施救。”谢必安微怔,常五笑着说:“我见这人有趣,便假装是刘贤府上的人,将他带回了衙门口,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是新任司仓徐睿的家仆,这位倒霉的徐大人在途径山南道的时候遇见马匪,惊慌之间跑进山林,之后便渺无音讯。仆人一路跌跌撞撞来到益州,本想去官府保管,奈何印信和路引都不见了,于是便只能来寻徐睿的同窗刘贤求救。可惜刘贤不在,到让我捡了个便宜。”所以宴席上那位徐大人竟是冒充的?谢必安不觉莞尔。常五闻出味儿来,问道:“我怎么瞧着你一点也不意外?”谢必安说:“巧了,席上也有一位徐端徐大人。”常:“难道那仆人说的是假话?徐端自己回来了?”谢必安冷笑:“不是自己回来了,是有人冒名顶替,探程进的虚实。”:()大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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