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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撑在床上,沈无因调整上半身的位置好让自己能够更加顺利地将它放入口中。他其实拿按摩棒练习过,但最小号的就已经让人受不了,沈无因这种差等生当然是选择知难而退,等真到了不得不做的时候再见机行事。如今要应付地狱模式心里反倒没有那么排斥,可能因为他只要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朝秦打算什么时候上他,想多了,便真的对这件事产生了一种渴望。每一回靠在朝秦脚边,闻见他身上清淡而独特的气味,沈无因都会感到自身难以抑制的性冲动,有几次甚至自暴自弃地想着要不他来上朝秦也可以。沈无因口交的技术很差,属于朝秦都夸不出口的那种,但好在足够小心,自己再难受最关注的也还是有没有磕痛朝秦。可这样一来反而成了种可怕的撩拨,朝秦忍得辛苦,大腿肌肉硬得像铁,偏偏沈无因觉察不出,仍像舔舐盖子上的酸奶一样舔去顶端流出的液体。最后还是朝秦按着沈无因的后脑自己动手。少年装不出享受的样子,紧皱着眉眼泪落了满脸,和乳白的精液混在一起,被人拿拇指揩去一点,抹在他水红的唇上。我发现我的车真的让人硬不起来,如果开车也分门派的话,我就是话痨和性冷淡派的。算了算了,对不住啊兄弟们。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用品都已经换好了,置物架上闲置已久的香插上也燃起了线香。刚做完莽撞的事,沈无因暂时不敢直视朝秦。他翻开床头的小说看了几行正要开始读,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嗓子疼。坏心眼的男人笑够了,单手将书抽走丢在床上,同时递上来一杯热水。沈无因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摇头表示自己不要了。朝秦让他靠在自己肩头,像哄孩子一样地,一次次从后颈开始沿着突出的脊骨向下抚摸。“沈无因。沈无因。”他问,“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好吧好吧,大不了就不要这张脸了。沈无因这样想着。“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做爱?”“什么时候都可以,如果你想要。”朝秦没有笑他,而是认真回答,“可我答应你了,我们还有很多个春天与冬天可以一起度过,你不必这样害怕。”我没有害怕,我能怕什么。沈无因想像从前一样麻木地将这句话从心里略过,可身体被惯坏了,在他意识到伤心之前,鼻头一酸眼泪又落了下来。沈无因不坚强,但也不爱哭。能让人哭的大多是还留有余地,但这个中间区域对他来说很狭窄,往右偏一点就可以没心没肺地活,往左偏一点就可以毫不留恋地死。因此尽管脆弱,可眼泪流得实在不多。“我很怕老鼠,连这两个字都不太敢看。”沈无因声音还有些哑,一句话说完要停顿很久,“不算天生吧,小时候曾经被绑架过,交完赎金后绑匪把我丢在巷子里,和另一个没来得及交钱的小孩的尸体一起。我醒来的第一眼,看见几只老鼠从他的肚子里钻出来,拖着一段肠子……应该是肠子,红红白白的像是破掉的塑料袋。”“我住的那个地下室环境并没有那么难以忍耐,除了老鼠,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搬出来,找了很便宜的宾馆,知道不干净,但以为至少没有其他动物。”沈无因深呼吸,朝秦加快了帮他顺气的动作。“直到某天我醒来,看见一只老鼠站在垃圾桶桶沿。我看向它时它也在看我,尾巴好长,一直拖到地上,像蛇一样不停地甩。”谁也拦不住他,沈无因回到那时的噩梦中。一只扑上来撕碎他的脸,另一只从他的喉咙里破开皮肉而出。呼吸越发费力,沈无因抬手在空中虚虚地抓了一下,想知道为什么氧气如此稀薄。“我立刻穿好衣服起床,去便利店买刀自杀。遇见从前关系不大好的同学,他问我卖屁股的感觉如何。”“我就来找你了。”说到最后只剩一些气音。朝秦吻住他的唇帮他调整呼吸,沈无因的手搭在他肩膀上,逐渐收紧,指尖深深嵌进皮肉。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完全没有浪漫可言,一个还陷在对往事的恐惧中走不出,另一个一身正直好像只为救人。朝秦放开他,替他理好被汗湿的额发,关切地问沈无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像他不是他的小情人,而是他的病人。沈无因不说话,红着眼睛亲了上去。沈同学的心事还没完,对不住我真的好啰嗦。但今晚可以结束了,晚安呀,小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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