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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或许真像唐糖说得那样，他们之间，故事的开篇已经写好，剩下的真的可以靠努力就会变得有可能吗？

陈述的吸引力太强，她无法抗拒。

小蜗牛的软肉再次蠢蠢欲动，冲着他露出淡淡的笑意，“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很小的一件事。”

自始至终，陈述对待檀宁的态度都很耐心平静，勾唇道：“我想，我们之间，也用不到请教这个词。”

檀宁心脏重重一跳，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心中的不平静。

她知道对陈述动心是件很危险的事，可短短几次的接触，她竟不知不觉开始信任他，所以她谨慎的，一点点伸出友好的触角试探，“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要毕业了，需要找一份工作。”

陈述面露鼓励，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檀宁鼓足勇气，一股脑说出来，“但我的专业特殊，目前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稍微安全点，有保障的工作，你可以把它看成有最低收入的小员工，但会有一定的限制，不能随自己心意做事。还有一种稍稍自由点，但收入无法保障，不过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你可以把它看成个人自媒体人。”

觉得自己词不达意，她尽量补充，“我对职业规划不是很懂，你见识的多，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突然她又想到自己话语中的歧义，匆匆道：“我不是说收入……不对，我……”

她想说的是，说这些不是为了陈述承诺养她，是她真的很想要一份意见，可表达能力出了错，竟然颠三倒四的。

头顶传来陈述的温润的笑，“很高兴你能相信我，这么大的事，请教我这个外行人。”

檀宁小声嘟囔，“对你而言太小了，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陈述不赞同，“人生须臾，没有大事，也没有小事，都很重要。”

对于檀宁的询问，他想了想，很坦诚，“我确实不了解艺术领域，也没办法给你太多有实质性的意见，但有一点我明白，很多灵感的源泉源于自由。檀宁，领证前我承诺过你自由，这份承诺永远生效，任何外力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第一个选择，无非是抗风险性强，但你有我，还有自己的天分，完全可以相信第二种选择所带来的风险，你有百分之两百的底气承担。”

这段话换个人说出来，檀宁可能把它当成柔软的情话。

但经过陈述之口，却如同稳重长者对稚嫩小白的安抚和引领，也是发自内心的信任，和美好的祝愿。

其实该怎么回复主编，檀宁心里早有了想法，陈述的话让她的决断更加有底气。

回复了总主编樊清越，再次感谢他的好意。

樊清越静默一瞬，笑道：“我猜到你会是这样的选择，却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想法，也许我们能做同事呢。”

檀宁愣了下，总觉得这话里有别的意思，难道樊主编想多个好用的员工压榨？

自打那次“请教”过后，檀宁和陈述相处自在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