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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米客气地回道:“不客气。可惜你以后没机会运用这些建议了。我或许该问问你为什么攻击我。”
人群听到声音,逐渐从旁边营地靠拢过来,像幽灵般从树丛间浮现。男孩的眼神在周遭越来越多的人身上游移,最后终于停在我身上。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我想救这位女士脱离你的魔掌。”
四周微微一阵骚动,大家忍不住觉得好笑,但被詹米一个手势制止了。詹米不置可否地说:“我懂了。你听到我们的交谈,然后觉得这位女士是有头有脸的英国人,而我是……”
“丧尽天良的恶徒,不但偷窃,还暴力行凶!你的长相和所作所为,早就登在通缉令上,传遍了整个汉普郡和萨塞克斯!我一眼就认出你了,你这个叛乱分子,无耻淫棍!”男孩激动地大骂,脸色比火光更红。
我咬着嘴唇垂下头看鞋子,以免对上詹米的眼光。
“好吧,就像你说的,如果真是这样,你要不要给我个好理由,阻止我动手杀了你?”詹米一边亲切说着,一边流畅地从刀鞘抽出短剑转动刀身,火光在刀面上闪动。
男孩脸上血色尽失,在阴影中仿佛像个幽魂,但他随即站直,扯动两边抓住他的人,挺起胸膛说:“我早有心理准备,我准备好赴死了。”
詹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弯腰,把短剑的刀身放入火中。金属色泽变深,升起一缕烟雾,散发出呛鼻的烧铁味。火焰触及刀身的地方透出一股幽冥似的蓝色,一股深红的热力灌入,仿佛让致命的武器活了起来,所有人都看得入了神。
詹米用血迹斑斑的手帕缠裹住手,接着小心地从火中拉出短剑,一步步慢慢走向男孩,刀锋仿佛有意志似的朝向穿着背心的男孩。手帕接触烧热的刀柄发出一股强烈刺鼻的焦味,短剑沿着背心正面往上划,也烧出一条细细的焦线,焦味变得更加刺鼻。最后,因冷却而变深的刀锋终于止住,离男孩使劲往上抬的下巴只有几寸。男孩伸着纤细的脖颈,细细的汗水缓缓流下,在锁骨凹陷处闪耀。
“是吗?不过,我还没准备好要杀你,暂时还没有。”詹米轻轻说道。他克制的声音中透出平静的恐吓意味,让人不由得从心底升起一股恐惧。
“你跟哪一团来的?”问题像鞭子凌空抽下,在场的人都缩了一下。刀锋移得更近,烟雾飘散在夜风里。
“我……才不告诉你!”男孩结结巴巴,接着抿紧双唇,纤细的颈子开始颤抖,一路往下。
“说!你的军队离这里多远?人数有多少?行军方向?你说不说?”詹米开口一句句问道,刀锋随之沿男孩的下巴边缘步步逼近。男孩像受惊的马一样翻着白眼,但还是猛摇头,金发飘散开来,双臂不断挣扎,罗斯和金凯德只得把他抓得更紧。
深色的刀面倏地紧紧贴在男孩耳下的下颌骨角旁。男孩吸气尖叫,烧灼的皮肤发出异味。
“詹米!”我大声惊叫,但詹米没转头,眼睛仍然紧盯着男孩。抓着男孩的人松了手,男孩双膝一软跪在满地的枯叶里,手抓着颈子。
詹米用齿间发出声音说道:“夫人,这不关你的事。”詹米伸手抓住男孩衣领,一把拉他起身,另一手挥刀对着男孩左眼。詹米侧着头,无声地质问男孩,但男孩仍然摇头拒答,力气微弱但充满坚决。
男孩的声音在颤抖,而且小得快听不见,还得清清喉咙才有办法说得大声些。“我……不说,你再怎么折磨我,我也不会说半个字。”
詹米抓着他,四目相对,接着詹米松手退后一步,缓缓说道:“好,我想折磨你也没用。不过,如果我对这位女士下手呢?”
我一时之间还没意识到詹米的打算,他便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过去。凹凸不平的地面害我差点朝詹米的方向跌去。然后,他粗鲁地把我的手臂扭到背后。
“你可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不过既然你不顾一切要救这位女士,或许要考虑一下她的名节吧?”詹米拉我转身,手指插入我的长发,把我的头发往后一揪强吻了我,动作蛮横而凶暴,我不禁挣扎反抗。
詹米放开我的头发,用力把我拉向他,让我面向男孩。男孩已经吓住了,圆睁着双眼,放大的深黑瞳孔里反射出熊熊火光。
男孩声音嘶哑地咆哮:“放开!别碰她!”
詹米的手伸向我连身长裙领口,用力一扯,撕碎了布料,露出了我一大片胸口。我一个直觉反射动作便踹向詹米的小腿胫骨。男孩口齿不清地大吼着要冲上前,但又被罗斯和金凯德及时拉住。
“我不只要碰,还要在你面前好好享用她,然后再交给我的手下恣意处置。啊,在我杀了你之前,你也来一次吧?男人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就归西,多可惜,对吧?”
我死命挣扎,但蜷在背后的手臂像上了铁箍一样,于是我放声尖叫。詹米温热的大掌往我嘴上一捂,封住了我的声音。我往他的掌根使劲一咬,嘴里尝到血的味道。詹米闷哼一声,猛力抽手,塞了一团布到我嘴里。他的双手迅速伸向我肩膀,把破裂的衣服扯得更开,我塞住的嘴只能无助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詹米继续扯破亚麻布和斜纹布,我整个上半身都地暴露出来,两手被固定在身侧。罗斯看了我一眼,然后快速撇开视线,死盯着他抓住的男孩。还不满十九岁的金凯德,则震惊地瞪着我,嘴巴错愕地张大,像捕蝇草。
“住手!”男孩的声音颤抖,出于愤怒的成分更甚于恐惧,“你这个……卑鄙的懦夫!竟敢这样侮辱女士,苏格兰的败类!”他不再挣扎,只剩下大喘怒气而剧烈起伏的胸口,然后毅然决然地抬起下巴,“好,看来我别无选择。放开那位女士,你想知道什么?我说。”
詹米一只手暂时离开了我的肩膀。我没看到他比的手势,不过罗斯放开了男孩受伤的手臂,很快走去拿我的斗篷。刚才抓到男孩时一阵骚动,我的斗篷不小心掉到了地上。詹米把我两只手拉到背后,扯下我的腰带,把我的手牢牢绑在背后,又从罗斯手上接过斗篷一甩,利落地披在我肩上仔细绑好,然后退后一步,戏谑地对我一鞠躬,然后转向那男孩。
“我答应你,不会对这位女士不轨。”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满腔怒火,又像是满腹欲火无处宣泄,但我听得出来其实他是苦苦压抑着大笑的冲动。
男孩一脸铁青,简洁地回答他们的问题。他叫威廉·格雷,是梅尔顿伯爵的次子,和两百人的军队一起来到邓巴,想加入柯普将军麾下。他的同伴驻扎在此地以西三英里处。他在森林里散步,因为注意到我们的火光,才过来查看。没有,没有同行的伙伴。对,部队带了重型武器,十六门马车载的“飞马大炮”,两门十六英寸迫击炮。军队大部分人都配枪,还有三十匹马。
连番讯问让男孩倍感压力,加上手臂受了伤,他显然越来越疲惫,可是他还是拒绝坐下来,只是靠着树干,用左手掌护着手肘。
审问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同样的问题一问再问,以找出前后矛盾的漏洞、深入询问细节、刺探遗漏的内情、发现遭闪避的重点。最后詹米终于满意了,深深吐了一口气后离开,留下男孩垂头丧气地站在栎树摇曳的阴影里。詹米伸手,一言不发,但默塔一如既往知道詹米的想法,递给他一把手枪。
詹米转身面对男孩,确认子弹填装的状况。十二英寸长的心形枪托在黑暗中发出隐隐的金属光泽,火光映照着扳机与引火撞针,发出银闪闪的光芒。詹米最后终于抬起头,随口问道:“头还是心脏?”
“什么?”男孩瞠目结舌,一脸茫然。
詹米耐着性子解释道:“我要开枪杀了你。间谍的下场多半是吊死,但是因为你对女士的侠义精神,我就让你死得干脆利落。所以,头还是心脏,你挑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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