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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家住多久了?”
“不知,一个半月之前,我归家时,她已在了。”
“那八成还未成亲,这便好办了,此事不用再议。倒是有另一件事我很好奇。”乔疏影一脸八卦,双眼亮晶晶地瞧着沈楝问道:“你长兄算是人中龙凤,但比起他,你也不算差啊,你阿耶为何不待见你?”
“谁跟你说他不待见我?”沈楝不承认。
“嗤,一个人在家受宠还是不受宠,一眼就能看出来好吗?你这样的出身,但凡你在家受宠,你阿耶能舍得让你那么小年纪就去边关受苦?还一去就是十年,拖到现在都不成亲?骗鬼呢。你不愿说就算了,反正他若敢因为不待见你而欺负到我头上,我可不会惯着他。”乔疏影漫不经心道。
两人吃完饭,下楼,沈楝问:“下午你有何安排?”
“晚上在哪儿见面?”乔疏影不答反问。
“平康坊西南方有间小院名浣竹轩,比较清静。”
“那我得回去把阿喑接过来,晚上就不回去了。”
“我陪你同去。”沈楝道。
乔疏影跨上马背,似笑非笑:“怎么,怕我跑了?”
“不是,左右我下午也无事。”
“谁说你无事?”乔疏影朝不远处的墙角处轻轻一瞥,道:“你继母手伸得挺长,我给她砍了如何?”
“你先走吧,我来解决。”沈楝策马回头。
那侍女躲在墙角处,过了一会儿,又探出头来看情况,结果看到沈楝骑着高头大马就站在她面前。
她吓了一跳,慌忙行礼:“奴婢见过十一郎。”
沈楝目视前方,淡淡道:“回去转告夫人,燕娘子迟早是要嫁到我们沈家的,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看,不用急在这一时。”
丫鬟面红过耳,低声应道:“是。”
乔疏影回到怀贞坊,一进小院阿喑便急急迎了上来。
乔疏影看她着急忙慌的,顾不上栓马,手语问道:“发生何事?”
阿喑塞给她一枚飞刀和一张纸,比划:“我出去吃饭回来,发现正房门上钉着这把飞刀,飞刀上插着这张纸。”
“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阿喑摆手。
乔疏影看了下那枚飞刀,形制与她用的一样,最普通的那种,市面上大多数飞刀都是这种形制。
她展开纸张,上面就写了一句话——不要嫁给沈楝,山阴县盗银案的罪魁祸首,就是你自己。
字迹很熟悉,就是她自己的字迹。
但乔疏影半个字都不信,山阴县盗银案发生时她才六岁。
谁会做这种事?
飞刀随处可见,但能模仿她的字迹的人,只有李徽。她的字,是他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李徽这是为了阻止她嫁给沈楝不择手段了么?可这手段也太拙劣太莫名其妙了。
乔疏影将那张纸撕得粉碎,对阿喑手语:“去收拾行李,今晚我们不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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