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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疏影剥橘子的动作顿住,歪着头思量着道:“可是……他不像那种人啊。”
“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问过,我告诉他我无父无母,寄居在亲戚家。”
“他出身陈国公府,官至正四品下千牛卫中郎将,见了你一面,便要娶你这对他仕途毫无帮助的小娘子为妻,你就不怀疑他的动机?一见钟情?我告诉你,除了那些胸无大志一辈子只想靠家族庇护混吃等死的庸才之外,就没有哪个男子是凭一见钟情来娶妻的。沈楝十三岁背井离乡去边关从军,在军中摸爬滚打整整十年,靠历年积累的战功回来补了左千牛卫中郎将的缺,你觉得他是那样胸无大志意气用事的人吗?”
乔疏影低眉,沉默不语。
李徽探过手去,轻轻握住她的手道:“阿瑶,你若觉得寂寞,我可以找人来陪你,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叫他们选来给你挑。但是你要嫁给一个你刚认识的男人,我不放心。”
乔疏影抽出手,将剥了一半的橘子往盘子里一扔,赌气道:“我就瞧上沈楝了,你能把他抓来陪我吗?”
李徽顿了顿,拿过那枚橘子,一边剥一边道:“你还是放不下你的一见钟情,要不这样,你去投他,我派人假装追杀你,若他在生死关头还能坚持保护你,我就信你们的一见钟情。但,有件事你不能瞒我。”他长睫轻掀,静静地看着她,问:“他知道你有那种能力吗?”
“当然不知。我绝不会与知道我秘密的人谈情说爱,因为我会分不清,他对我好,究竟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能力。”
“那你觉得我对你好,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你的能力?”李徽将剥好的橘子递给她。
“我说了,我分不清呀。”乔疏影不接,笑着离开坐床倚到窗边,手指轻轻抠着窗棂,看着远处的天空神态旖旎地自言自语:“沈楝,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呀。”
李徽离开玲珑阁回到他自己的书房,面色阴沉地徘徊半晌,终究是控制不住,一挥袖子将书桌上的东西统统扫到地上,双手撑在书桌上,鼻息咻咻。
小宦官福宝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恨不能隐身到墙里去。
“去叫千靥过来。”李徽很快控制住情绪,吩咐福宝。
福宝如蒙大赦,应了一声,一溜烟地出去了。
千靥是府里的暗卫首领,终年裹黑袍戴面具,无人知道他的真实面貌。
“今晚,延寿坊玉林巷,南面第三间宅院,带上人手,杀掉沈楝,带回云瑶,别留首尾。”书房已经收拾好了,李徽坐在书桌后,一边翻看卷宗一边道。
“是。”狰狞的青铜面具后传来千靥沉闷的应答声。
“记住,不能伤了云瑶。”李徽抬起头来,郑重叮嘱。
千靥领命,转身出去。
乔疏影和阿喑收拾了细软衣物,又去马房牵了两匹马,直奔平康坊,在平康坊吃了饭,游玩到未正时分,才溜溜达达往延寿坊去。
进了延寿坊,打听到玉林巷,找到沈楝说的那间宅子,乔疏影掏出一小瓶鸡血洒在自己胸口,然后一手捂住胸口,在阿喑惊异的注视下踉踉跄跄地过去敲响了院门。
一中年家仆过来开了门,看到浑身是血的乔疏影,惊愕道:“这位娘子,你……”
“我姓燕,沈楝沈郎君跟你们提过我要来吧?”乔疏影捂着胸口状甚痛苦。
家仆闻言大惊,忙高声唤来丫鬟搀扶住她,紧张地问:“燕娘子这是怎么了?可要去寻大夫,还是先通知十一郎?看时辰,也快到十一郎下值的时候了。”
乔疏影道:“先去通知沈郎,就说我有危险,叫他速来。”
家仆闻言唤来一名小厮,叫他快跑到皇城门口去等着沈楝。
侍女将乔疏影扶到房里,阿喑也跟着进来了。
乔疏影对侍女道:“劳烦你打一盆水来,剩下的让我的侍女阿喑来就可以了。”
擦洗一番,换了衣裳,卸了钗环,用珍珠粉将脸蛋和嘴唇都擦白了,乔疏影坐在窗下的坐榻上等沈楝。
阳光彻底消失在西边的院墙后时,沈楝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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