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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吃饱后,又闭上眼睛睡了去,齐锦绣才将给女儿盖好被子,外头小荷匆忙跑进来了。
小荷气喘吁吁的,巴掌大的白皙小脸上染着红晕,急躁道:“二奶奶,二爷刚刚回来了,回来之后就去了太太那里。”说着,小荷有些犹豫,吞吞吐吐的,“二奶奶……不但是二爷回来了,那个……那个白姑娘,也跟着二爷来了,两人一道去给太太请安了。”
小荷怕主子听后生气,说话小心翼翼的,低着脑袋,眉毛却一抬一抬地看齐锦绣。
齐锦绣倒是淡定得很,随意地拍了拍手道:“那正好,如今人都凑齐了,那就将话摊开了说吧,这样一直相互耽误着,也不是个法子。”说罢,齐锦绣走到小荷跟前来,拍了拍她肩膀问,“小荷,若是有机会能够得了卖身契出府去,你是愿意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家去?”
小荷懵了一下,而后小脑袋摇得似是拨浪鼓似的,连声道:“二奶奶待小荷好,小荷才不想回家。”
“那如果以后我离开了沈府呢?若是以后不伺候我了,你可还愿意呆在这里?”但见小荷一脸不解的样子,齐锦绣也没有再说话,只吩咐道,“你好生照看着姑娘,我有事出去一趟。”说罢,拿了小荷搁在门边的竹骨伞,撑开后,推了门走出去。
小荷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就见主子已经走得远了,她皱着小脸,眉心锁得深深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是也没有多想,主子要她好生照顾姑娘的,她得时刻候在姑娘跟前才是。
齐锦绣离开自己院子后,直接撑着伞往沈太太的上房去了,一路上,来来回回碰到几个府上丫头。那些丫头皆都背地里对齐锦绣指指点点的,几人凑在一起交头接耳,或露出不屑笑容来,或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齐锦绣听到了那些闲言碎语,只是笑了笑,都没有放在心上。
沈府院子不大,从二房到沈太太的上房,也没有多少路。齐锦绣走到沈太太房门口,站在屋檐下,才将收了伞准备敲门进去,外边张妈妈领着两个小丫头端着茶水过来了。见到齐锦绣,张妈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稍微弯了弯腰,也算是请了礼了。
“二奶奶,此刻不在屋里歇着,怎生跑到这里来了?”张妈妈乃是沈太太跟前的老人,管着阖府内务,她丈夫是沈老爷生前时候跟前的随从,如今是沈家管家,沈家在安阳县的好几家铺子都是张妈妈家那口子在打理着,故而,张妈妈根本不将齐锦绣这个不得宠的二奶奶放在眼里。
齐锦绣心中明白,没跟张妈妈计较,只笑着道:“在屋子里躺了好些日子了,如今身子已经好了,就想着过来给婆母大人请安。”又道,“方才听说,二爷也回来了?我也好些日子没有瞧见二爷了,姑娘也想她父亲,正好,一并给老太太请了安,叫二爷也回去瞧瞧姑娘。”
张妈妈倒是也没再为难齐锦绣,只点了点头道:“老奴心中明白了,不过,此番太太屋中有客人在,二奶奶来得不是时候。待老奴进屋去禀了太太,而后再来给二奶奶信儿。”
“如此,那就劳烦张妈妈了。”齐锦绣十分客气。
张妈妈暗中好奇地多瞧了齐锦绣几眼,然后收回视线去,轻轻蹙了眉。心里想着,倒是也奇了,如今这二奶奶,跟换了个人似的,也不晓得,心中又在使什么坏呢。张妈妈也没再多耽搁功夫,只打发那两个小丫头离开,而后亲自端了茶水点心进了屋子去。
屋子里,沈家太太坐在上位上,也不晓得说了什么还是听得了什么,面上有着抑制不住的笑。旁边沈彦清跟白氏伺候左右,两人面上也都含着清浅笑意。沈彦清低垂着脑袋,清润的眸子闪烁着光芒,端端正正坐着,两手轻轻搭在红木椅子扶手上。
白氏穿着一身白裙,时不时会偷瞄坐在对面的沈彦清几眼,一双剪水秋眸,既有温柔,又有笑意。
见张妈妈进来了,沈太太问道:“外头是谁在?你方才在跟谁说话呢?站在那门边好些时候,我都瞧见了的。”
“回太太的话,是二奶奶。”张妈妈站在大堂正中央,应了一句。
沈太太方才还是满脸笑意,但听得是齐锦绣后,笑容立即没了,只沉着一张脸。
☆、和离和离
“这个时辰,她不在自己个儿屋里陪着姑娘,来我这里做什么?”提及齐锦绣,沈太太脸上再没半丝笑意,圆润的一张脸上满是嫌恶的神色,两道眉毛揪了起来,似乎连喘息的声音都变粗了些,朝着次子望了眼,忽而笑得阴阳怪气道,“从前也没个规矩,不晓得晨昏定省,到底是小门小户的。今儿怕是听说青莲来了,这才巴巴跑来的吧?哼,彦清,我不想见到你这媳妇儿,你自己个儿打发了去吧。”
沈彦清已经站起身子来,长身玉立,静静站在一侧。原本面上神色就不是很好,待听得母亲话后,粗黑有型的两道浓眉越发蹙得紧。他跟齐氏虽则是打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但是他对她并非有男女之情,她是他儿时念书的时候私塾里先生的女儿,又是一个县里住着,自当走得会近一些。
原最多不过只是当亲妹妹待着,可也不知道为何,父亲竟十分喜欢这齐氏。不顾母亲跟自己的反对,强行定下这门亲事来。三年半之前,父亲忽染恶疾,寻了许多大夫来家里瞧,都说怕是身子撑不了多久了。父亲一心惦记着要让齐氏做儿媳妇,硬是留着那口气,直到亲眼瞧见齐氏进了门成了沈家儿媳妇,这才放心的咽了那气儿。
而那一年,齐氏年岁还小得很,只才十三。根本就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哪里就能嫁人了?
为着这事儿,近些年来,父亲母亲没有少吵架。就算后来父亲走了,可是母亲每回只要瞧见齐氏,或者只是听得她名字,都会生好半天气儿。而那齐氏偏生也是个倔强的性子,不肯吃半点亏,见母亲不待见她,她倒是好,也敢当着下人的面顶撞母亲。
母亲跟妻子相处得不好,他夹在中间,也是为难得很。念书他不烦神,成日倒是为着这些琐碎的事情费脑子了。所以,平素能躲则躲,只想寻个清静。他本能不愿意见到齐氏,正好又刚刚得中举人,便以出门应酬需要喝酒为借口,夜夜只宿在前面书房。
倒是忘记了,自打从省城中举回来之后,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去见过她们母女了。
想到这里,沈彦清心中倒是有些愧疚,只朝着自己母亲弯腰抱拳道:“那让青莲先陪着母亲,儿子去看看,怕是甜宝哭闹,齐氏这才过来的。”说罢,才将折身准备出门去,外头齐锦绣早就等不及了,已经轻轻推了门小步走了进来。
见这市井小民家的姑娘竟然这般不懂规矩,没等宣没敲门竟就直接进来了,沈太太气得一巴掌拍打在茶案上,气得整个身子都抖起来。
“彦清,你看看你这媳妇儿,都是在哪儿学的规矩!”沈太太姣好白皙的面容上满是怒气,一双杏眼此刻睁得圆溜溜的,只怒目瞪着齐锦绣,当真是一刻钟都不想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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