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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岳明皎是出于怎样一个考虑而同意让自己的儿子天天跟死尸打交道的,总之岳清音做仵作似乎做得还蛮顺手,天天到本城府衙去上班,工作得浑然忘我。一想到这个天天闷在死尸堆里的哥哥每天半夜回来立在我的门外阴寒着脸打问我的身体状况,我就从脚心儿往头顶上冒寒气。如果与他见面,说什么也得站在离他一米开外的地方,免得染上什么尸毒之类的怪病。话说这日身健体康,新岳大小姐我准备上街逛逛。所喜这天龙朝民风还算开放,我一说要上街,几个丫环二话没多说,梳头的梳头,更衣的更衣,迅速将我打理成一名游手好闲的富家千金貌,唤上绿水青烟,主仆三个袅袅娜娜的出门了。我所居住的这座城名唤太平城,是天龙朝的国都。布局有点像唐时的长安,皇帝的宫城位于全城的正中,贯穿东西和南北的两条近三十米宽的主干道天造、地设将整个四方形的都城分为四个大区,为句芒区、祝融区、蓐收区、玄冥区。再兼东西南北又各十八街,将这四大区分为数个小区,也通用了唐时的“坊”字,整齐有序,泾渭分明。太平城的建筑多以黑红二色为主,庄严沉静又不失热烈霸气。天造大街与地设大街两侧均只许设商铺门店,店门前一律挂大红灯笼,是以一到夜间,站在街上一溜望过去,直如两条火龙贯穿全城,令人惊艳。天龙朝民风开放,是以国都太平城内汇聚了南北客商、异邦族类,日日车水马龙,夜夜锦瑟笙歌,正是一派和平繁华之景。加上城大地广,人口已逾百万,置身其中仿佛体验了一把正史上的大唐盛世。一早从岳府所在的玄冥区出来,至天造大街上时已经过了半个上午,我的腿肚子有些转筋,便带了绿水青烟挑了家名唤碧螺小筑的茶楼进去喝茶歇腿儿。选了临街靠窗的位子,叫了一壶龙井、几样点心,我托着腮向窗外望,时值春末,街两侧的苍梧撑着嫩嫩的叶子,绿意映眸,很是惬意。偶尔会有那么一队衙役佩着刀从街边行过,盘查一下看上去不怎么检点的人,想是在例行公事,做一些治安检查。由此可见这国都在管理方面还是相当严谨的,起码可以最低程度降低偷盗抢夺的行为发生率,多少令我放了些心。看着满大街来来往往的古人,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尽管穿来已经一周,我还是不怎么适应现在这个环境,看来看去都像在现场看电视剧,听他们拿腔拿调的说着古话,唱戏般做着姿势,忍不住……忍不住就是想笑,呵呵。“小姐在笑什么?”绿水好奇地问。“没什么,心情不错。”我拈起一块桃花酥,慢慢张口,整个吞入。青烟看得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倒是绿水勉强镇定,结巴着道:“小、小姐自从伤好之后,开朗了许多呢!”“哦?以前我很忧郁么?”我感兴趣地问道。绿水和青烟对视一眼,不敢回答,我笑着道:“但说无妨,我又不吞了你们裹腹。”绿水哧地一笑,大着胆子道:“小姐以往是有些……忧郁,就是上街散心也难以开怀,所以小婢看到小姐现在这个样子,着实打心眼儿里高兴!”“唔……”我搔搔头,“我自小就那个样子么?”绿水低眉道:“是……小姐一直都不怎么爱笑呢。”“喔!”我点点头,看来这灵歌小姐是个内向型的呢,幸好,幸好我也不怎么外向,差异应该不算太大,只需要行事谨慎一点,渐渐让绿水等人适应真正的我就好。慢慢张口,才要活吞下第二枚桃花酥,便听得邻桌那人忽然煞有介事地对自己的同伴道:“哎,听说了没?昨儿晚上已经是第三个了!”那同伴低声惊呼:“真的?是谁?哪家的小姐?”“就是计都坊张员外家的二小姐!才十六岁!你说说,这可怎么是好!一辈子就这么给毁了!”那人摇头咂嘴,满脸遗憾。嘿嘿,茶坊酒肆,历来是闲话传播的最佳地点,而传闲话又是自古至今人们的一大劣根性,俗话说:哪个背后没人说,哪个背后不说人?这张小姐才十六岁,就被这偌大的太平城一隅某间茶馆的路人甲乙传播了小道消息,当真可怜!听得那甲又道:“要说这采花大盗还真有本事,敢在京都作案!自从出了第一件案子,那季知府就已经派人日夜加强了巡逻,谁想那小子竟然还可连续犯案!再这么下去,只怕全城的姑娘都要成为他的□之物喽!”采花?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这行当!才十六岁的姑娘……还是未成年人哩……可耻,龌龊,流氓,变态,鸟人,et!桃花酥啊桃花酥,就让我把你当做那采花贼一口吞下吧……(-_-!还吃呢……)边吃边又听那乙道:“可不是嘛!听说这事儿都惊动了上头了!颁下命令来,要求季知府务必七日内破案,否则便革了他的职呢!如今已经过了三天,别说他了,我都捏着一把汗!”唔……季知府,是我那哥哥岳清音的顶头上司吧……可怜的人儿呐。好在就算知府被革了职也不会影响到仵作的工作,不必跟着下岗,否则让他在家待业,岂不是要弄得全府都是尸寒之气?一边喝茶一边听着身边这些人八卦,渐渐楼内的人多了起来,有些闷热,我起身掸掸衣衫,道:“绿水,青烟,咱们走吧。”付了小二茶钱,慢慢向外走,忽听得不知从哪一桌上传来嗷唠一嗓子,紧接着又是扑嗵一声,便循着声音望过去,却见满屋子的人呼啦一下子围住了那声源,不断地发出惊噫之声。要说……这古人和现代人还真是有不少相像之处啊……都这么爱看热闹。既然古人同志们都打了先锋,那我这个今人也不能落后不是?当下悄悄掩过去,踮着脚立在人堆儿外面往里瞅……啥也瞅不见,拜托,这位大哥,来,让让,……你不让是吧?记得我出来时带着簪子的……嗯,就它了,扎一下,不会很痛的。“嗷!谁扎我?”那人捂着屁股扭过头来怒目寻找罪犯,目光扫过装没事儿人的我,落在了我身后的谁的身上,大概后面那人的面相确实不怎么检点,于是被扎了屁股的这人二话不说老拳便挥了上去。借机扒开这厮打的二人,挤进人堆儿,却见一名男子双眼圆睁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四肢还在不断抽搐。乖乖隆滴咚!莫不是心脏病突发?我不假思索的连忙道:“快打120!……嗯,快去找大夫!”果见有那么一两个围观的人忙忙跑了出去。既然是得了急症,那我是帮不上忙了,热闹看完,收工回家。转身才要挤出重围,突觉脚腕一紧,伴着周围人的一声惊呼,我低头看去,见是犯病的这人不知道又犯了什么病(-_-!!)……竟然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攥住了我的脚腕子,两只眼睁得几乎要将眼珠儿暴出来,向上翻着瞪着我……那个,大哥,我没有要看你笑话的意思……再说了,这么多人都在看你,你揪着我一人儿也太不公平了……我不是还让人帮你叫大夫了么……“哎呀!他好像……好像死啦!”人群中有人惊叫。这个……大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要死也先放开我再死啊……我用力往外抽着脚腕,无奈这尚不知究竟是死是活的人的手像钳子一样钳着我,无论怎样使劲都难以脱出。“小姐!”绿水和青烟总算挤进了人堆儿,一左一右地扶住我,绿水惊慌道:“小姐!这、这怎生是好?”“你看看他还活着没?”我是不敢看死人脸的,所以将这光荣的任务交给绿水。“小、小姐……小婢不敢……不敢看……”绿水吓得缩到我的身后。嗳!关键时刻掉链子,养你们何用?我微微低下头,垂着眼皮儿看向那人的脸,他的面部因痛苦而扭曲得几乎有些变形,眼睛圆睁着,瞳孔已经扩散。嗯,确实是死了。……——啊!老天哪!谁来帮帮我!这死人还攥着我的脚呐!呜呜……我还真是撞了狗屎运了,第一次出门就能遇上这样古怪的事!我和颜悦色地打量了在场众人一圈,道:“哪位大哥能帮我将这位大哥的手拿开?小女子感激不尽!”女人的力量就是伟大,立刻便有两三个人自告奋勇站出来帮我往外拽脚腕子。无奈人死体僵,这可怜的死鬼就这样像一个镙母般顽强地箍在了我这个可怜的镙丝钉上。看着这三位好心人急得满头大汗,我也不禁一阵唏嘘——是哪个他妈的借机吃我豆腐摸我小腿肚子?!“实在不行……能不能把这人的手掰断?”青烟同学护主心切,咬着牙恶狠狠地道。“这个……只怕不行吧!”旁边一位老者插嘴道,“这可是对死者不敬啊!”大爷,您老在这儿看人家死者和一个大闺女的热闹难道就敬了?正难解难分,便听得人堆儿外有人高喝:“闪开!快闪开!”大家循声望去,见是一队衙役闻讯赶来,拨开围观众人,将事发现场围了起来。为首的一个蹲身查看了一下地上的死者,而后起身道:“方才谁与他同桌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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