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左看看右看看,轻轻笑一下再使劲笑一下,她想确认眼角处的细纹到底生到了什么程度。
忽然粉盒被人从手里抽走,随即是“啪”的一声,粉盒被扣住,镜子被封印起来。
纪封把粉盒关上,甩到一边去。
许蜜语哎呀地叫着,伸着手要去把粉盒打捞回来。
在途中她的手一下被纪封握住。
许蜜语顿时心头一跳,她的手在纪封的手掌心里安静下来。
纪封握着她的手,捏了捏。
许蜜语抬眼看向他。
他对她开了口:“别听胡洋胡说八道,他脑子没发育好。”他有些没好气,但那些没好气许蜜语知道不是冲着自己,它们是冲着胡洋去的。
她对纪封努力地笑,然后摇头,告诉他:“好,我不听他胡说八道。”
但顿了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傻问题:“你说,我大你半岁,是不是真的大了很多?还有五年后我会变得比现在老吗?”
纪封回答得很认真:“不好说,老不老的,这跟基因、环境、心情、经历都有关。”
许蜜语忽然来了较真的劲儿,她不想听他认真地讲道理,她就想听一句男人对女人的熨帖话。于是她继续追问下去:“那不谈这些因素的影响,单谈结果,如果五年后,我就是变得老了呢?”
纪封看着她,眉间有些不明所以的疑惑,像是不明白她一定叫这个真干什么。
“变老了就变了了,接受它就是了,这是很正常的自然规律,难道人还能和自然规律对抗吗?”
许蜜语还是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心像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没着没落地叫人不舒服。这种感觉她想或许就叫做没有安全感吧。
她拉着纪封的手晃了一下,又问:“那如果五年后我变老了但你没有,到时候你还会喜欢我吗?”
纪封哧地笑出声:“那我也想问,事情反过来的话,五年后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许蜜语斩钉截铁道:“会的。”
纪封笑着摇摇头:“五年后的事谁说得准呢?我连明天要发生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斩钉截铁地说五年后你一定还喜欢我、或者我一定还喜欢你,这其实是伪命题。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下一刻,我确定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他说完揽过许蜜语吻住她。
许蜜语渐渐沉陷在他的细吻迷阵里,丢掉了较真。
忽然意识到前面还有司机,许蜜语赶紧推开纪封。
她红着脸偷瞥后视镜。司机没有看向他们,他尽职地开着车,开得始终有种无动于衷的专心。
许蜜语松口气。纪封把她的粉盒从座椅上捡回来还给她。
趁着她接,他对她说:“蜜语,我希望你不要为未来那么远的事设想烦恼,然后为设想的烦恼而烦恼。”
许蜜语接过粉盒,又使劲地捏了捏,把能照出岁月痕迹的小镜子更严密地封印起来。然后点头,对纪封笑着说:“好,我不再预想未来的烦恼。”
纪封欣慰起来,握着她的手又仰头靠在座椅靠枕上,闭目养神。
许蜜语转头看着他的侧脸。完美如雕刻一般的脸部线条,让她不禁再一次迷幻,她居然能拥有这样优秀多金又帅气的男人做男朋友。
这么想着,心头渐渐浮起些怅然。
尽管刚答应了他,不再预想烦恼,可她还是忍不住会在心里继续刚才的较真:他刚刚要是能安慰安慰她就好了。他要是能哄哄她说:五年后就算你老了,我也还会喜欢你。
哪怕就是这么哄哄也好,也能让她有些安全感。
想到这里,许蜜语无声叹口气。
但她马上安慰自己。他是谁啊?他可是纪封啊,一个冷峻又没有谈过恋爱的男人。
他就是这么个人,不会画饼,不会讲甜言蜜语,不会说客观事实以外的话哄人。
他这样就算有点不解风情、有点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可也总比油嘴滑舌的男人要好。
许蜜语这样安慰着自己,终于渐渐和心里那个一直较真的自己和解了。
车子开到离斯威酒店还有两条街距离的时候,许蜜语对前面司机说:“麻烦您,过了这个路口帮我在路边停一下。”
她想在那里下车,然后走回宿舍去。
纪封却挣开眼睛,驳回她的提议,对司机说道:“继续开吧,别停。”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