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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肆意游走,划在皮肤上,力道大得生生留下印痕。
巫山云珍惜曾仓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加以克制,看起来却更像是在戏弄这个可怜的傻子,就光是前戏,他便做了半个时辰。
巫山云的忍耐力极强,曾仓怎么会是他的对手,没过多久,曾仓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巫山云依托起曾仓,进入时迫使曾仓和他面对面接吻,曾仓喉中低声呜咽着,声音沙哑又可怜,眼中迷茫又无辜,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眼神,床下会叫巫山云心软得一塌糊涂,可在床上,却能激得他如狼似虎。
巫山云的体力十分惊人,曾仓的手无力地搭垂在巫山云腰上,手指蜷起,指甲划过,落下一道道划痕。
曾仓叫这混蛋玩弄得失了声,泪水无意识地流下,他说不清身子里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一会儿往上走,一会儿往下坠的,他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什么,他的身子如今极致敏感,只要巫山云稍加触碰,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将手搭在巫山云的脖颈上,讨好般舔舐巫山云的薄唇,巫山云回以深吻,曾仓说:“不不行了你啊!不你今天就就放了我吧”
巫山云轻抚着他的身子,只一个深顶,曾仓便双目失神,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多次的极致愉悦让曾仓的大脑几乎无法运转,巫山云一次又一次坏心眼的玩弄让他招架不住。
曾仓的手上都布满汗珠,一双手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巫山云俯身再次深入,与曾仓十指相扣,强迫曾仓舒展手指。
曾仓的呻吟极小声,曾仓也是隐忍惯了,努力尝试让自己不发出声,却不想这一行为激起了巫山云的胜负欲,他于是开始变着法子地欺负曾仓,让曾仓一次又一次地发出羞耻的声音,最终把傻子欺负到崩溃低泣。
巫山云第二日仍然上了早朝,他容光焕发,不顾孟涟泛的命令声称自己病愈,便上了朝。
孟涟泛在后面垂帘听政,眉头深颦,她觉得巫山云长大了,翅膀硬了,敢反抗她的命令了。
“孟祭祀近来可好?”巫山云佯作关切问向孟长安。
孟长安饶是再眼高于顶,也断然不会傻到在朝堂上不回皇帝的话,他手持玉笏鞠躬道:“禀圣上,犬子已无大碍,只是寒石散实在伤身,故而近来正在休养,不宜处理神辉天阁之事,望陛下暂时罢免犬子祭祀之位,另寻贤能吧!”
此话一出,满朝哗然,巫山云还没说话,各个朝臣便已急不可耐,说什么大祭司忧国忧民,本领通天之类的屁话。
这些人中,有的是孟昭手下的幕僚,有的是给孟昭送了无数礼,不愿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官员,有的,则是真正信奉神辉天阁的忠实信徒。
孟长安以退为进,得意地看着巫山云,看着巫山云身后的孟涟泛,他就是要让孟涟泛知道,孟昭对朝中众臣的影响有多么深刻。
巫山云正襟危坐,不容置喙道:“右丞此言有理,孟祭祀劳苦功高,也是时候该功成身退了,如此,便且直接赐大祭司良田万顷,叫他颐养天年吧。”
颐养天年?什么颐养天年!孟昭不过区区四十岁,怎的就要回去颐养天年了?!
孟长安猛得抬头,先看的却是孟涟泛,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孟涟泛指使皇帝所做的。
孟涟泛眼眸微动,她没想到这巫山云居然如此胆大妄为,他是当真什么都听不懂吗?只理解字面意思吗?便就要这样顺着孟长安的意思革了孟昭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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