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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说了你肯定要生气。”
赫连青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在公主的心中是一个爱生气的形象了,立刻不依不饶起来,“明明是你总生我的气,怎么还要说我爱生气。”
公主觉得他莫名其妙,“我没有这样说吧,你又曲解我。”
小王爷哼了一声,说:“那你怎么笃定,你说的话一定会惹我生气?”
“因为你莫名其妙。”公主有些愤怒,打算离开这个过于亲密的是非之地。
赫连青用他那只“使不上力”的手紧紧把公主按住,嘴巴上退了一步,“你说吧,我不会生气。”
看起来他真的很想问,就这样轻易地哄回来了。
“我前几天看见他们在练武……乌北人身上都有腹肌吗?我看见一整排都……”
说完小王爷的脸立刻就黑了,比吹灯还快。
公主顿感不妙,赶紧刹住话头,匆忙解释道:“不小心看见的!完全没有故意去看!”
小王爷的心被自己的妻子伤害了,他不仅看了,还看了一整排。
他非常迅速地把公主控制住,塞进了狐裘里。
公主扑腾了一会儿,发觉无法挣扎,觉得此人十分的言而无信,愤怒地摸起了自己丈夫的腹肌。
【作者有话要说】
要等大婚才能吃上橙子!
即将到来的大婚
苍烛山最终还是没有去成,小王爷一回来就被他父亲召见去了,晚饭的时间都过了,还没有见他回来。
小王爷不回来,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公主也吃不下饭,在帐中焦虑得团团转。
桐芜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坐在一边不知道在缝什么,时不时看他一眼,说:“可汗召见他不是很经常的事情吗?你怎么吓成这样。”
“这次不一样。”
桐芜好像缝好了,站起身,向他走过来,“怎么不一样?”
公主不再乱转,问道:“你没有听说什么吗?”
桐芜摇摇头,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说:“除了你们没去苍烛山,还有什么大消息吗?”
公主在床边坐下,这才发现桐芜递给他一只棉花兔子。
桐芜看着他,问他:“像不像?”
兔子的两只耳朵是歪的,并不对称,嘴巴也有一边向上翘起,眼睛是两粒红色的纽扣。如果颠倒过来,甚至没有办法看出来这是一只兔子。
但是公主盯着看了很久,用手捏了捏,神情有些动容,说:“很像。”
当年他也有这么一只兔子,是阿娘缝给他哄他睡觉的,那只兔子很旧了,缝缝补补了很多次,直到他十多岁还舍不得丢。
桐芜来到河越宫中时,阿娘的神智已经十分不清楚了,经常认不出他是谁,那只兔子也被突然发作的阿娘丢进了火盆里,火势来得太快,他只抢回来一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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