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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与家里那口子出身乡鄙,不过村夫农妇,无甚见识,这个可认不得。”
季蘅不甘心,追问:“那他多少年纪,有无说过自己的来历?”
佟娘仍摇头。
“没有,那小子不爱讲话,每每问及,都避而不谈,只说‘死过一回的人了,哪还有什么以前,既然恩公姓孟,那我也该姓孟’,后来还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叫觉苦,孟觉苦。唉,奴也算有后了,自然乐意。”她说,“至于模样,确实生得俊拔,其实瞧他长相,就猜到了出身或许不俗,但哪敢想,这玉竟如此……”
“他现在身体如何了?”
“算不得太好,整日蔫蔫躺在那里,没什么精气神儿,只进些软食,饭量跟猫崽似的,哎,先仔细将养,保住命就行,不敢着急盼痊愈。”
话问完了,季蘅不由沉静片刻,捉笔写下几个字,然后小心裁下,放进一袋碎银里。
“钱虽不多,姑姑先收下补贴家用,里面的信,劳帮我转交给那位,请他亲启。”
“这、那玉?”
“玉,固然是要物归原主的,不过,先得等他什么时候好全、能走动了,再亲自过来取。请姑姑替我转达。”季蘅顿了顿,温柔补充道,“事发突然,方才在言语上有些唐突,还望姑姑见谅。那孟觉苦便是您的亲侄,毋庸置疑,而这块玉,或贵价或低廉,也不过一桩小事,不宜太张扬。您可清楚?”
佟娘是聪明人,忙叩首:“正是,正是,奴岂会往鸡子儿筐里搁石头,自领麻烦!”
说完,她恭敬接过锦袋,又好生谢了一番,才辞别繁柯院,等鬼鬼祟祟溜到小镜湖附近,见四下无人,忍不住将里头的东西打开偷看,虽无学识,却也认得几个寻常的。
那信上只呈有七个小字:
明月当空人尽仰。①
字倒是难得个个都认识,凑在一起了,佟娘却读不懂其中含义,思忖半刻,既是五娘子所赐,应当没有不妥之处,遂把缣帛连着锦袋一并塞回怀里。
至于季蘅,等人走后,那硬撑的凶狠气势瞬间垮掉不少,她情绪低落地趴在案几上,深深叹气。
一是因为唱白脸太累,这二嘛……
“若真值四百金就好了,管他是谁,都要被我供起来。”
“娘子希望此人是谁,”缦双最为灵慧,一句话点破要害,“想必心中已有答案。”
季蘅苦笑,并未直接回答,但她的心里确确实实正在强烈地、招魂般默念着某个名字:
曹昂。
正月里,曹操西征南阳,兵不血刃拿下了宛城,得意忘形之余,强纳了张济遗孀。
原已投降的张绣见世母被辱,恼恨得趁夜反水了。
结果便是,老曹狼狈败逃,曹军损失惨重——长子曹昂,侄曹安民,大将典韦等,皆丧命于此。
听说后来曹操以重金招募细作,历经万难才取回典韦的尸首,将其厚葬在襄邑。至于曹昂,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以为挫骨扬灰。
退一万步讲,假设真如季蘅所愿,曹昂死而复生,那位丁夫人也不会撕破脸与曹操和离,卞氏仍为妾室,如此,来日赐死自己的曹丕身作庶孽,未必就能混出头了……
拜托,老天爷能不能开次眼!
光是想想,她都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不由强作镇定地呷了口热茶。
曹昂自小被无缘生育的丁夫人收养,是长,亦算半个嫡子,才能韬略更不消说,单凭这层身份,接班人宝座妥妥该属于他的。
那么,如果是他成功上位,往后会不会逼迫刘协退位禅让?能不能一统天下?
季蘅越思量,越显激动,胸口起伏不定,怦怦如擂鼓,按捺不住高涨的情绪,已经不是盘算未来怎么对付曹丕这种私人恩怨的时候了。
一步变,步步变,这若成真,因此产生的蝴蝶效将有多可怕?是否会像推倒多米诺骨牌一样,翻覆整个三国乃至后世的所有历史?
她不知道,不确定,也不敢遐想太多,但心内却在隐隐期盼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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