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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听他说的兴致勃勃,一时想起了他养的海东青,马儿再厉害,也不过是地上跑的,比不得天上展翅高飞的雄鹰。
论起捕猎和飞行速度来,他的巴图鲁可是鹰中之冠。
雍正便吩咐御膳房,将巴图鲁这几日打来的猎物做成午膳,要宴请年羹尧大将军。
一道旨意下去,不到片刻,养心殿外就跪了一地的人。
11、第11章()
年羹尧走后,雍正问起始末,养鹰处的管事跪伏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将这几日巴图鲁的变化一一说了,雍正听完,沉下脸,喝问道:“为何不早报?”
没人敢回话。
宫里宫外都传遍了,这位新帝虽然年纪轻,但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才刚即位,就处置了好几位先帝老臣,他们这些奴才,怎么可能不怕呢?
他们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雍正眯了眯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最终处理的结果是养鹰处从上到下,一人责打三十大板,所有管事罚俸半年。
回到殿内,总管太监苏培盛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道:“皇上,奴才前日听宫里的人说,见有一道白影“嗖”的一下往乾西四所的方向飞去了,看样子,或许是您养的那只海东青。”
他能说这句话,至少有七八分的把握。
雍正也不抬头,蘸了蘸朱砂,批阅着奏章,淡淡问道:“乾西四所住着什么人?”
苏培盛道:“先帝的妃嫔,瓜尔佳氏·祜怡。”
想到皇帝未必知道,苏培盛顿了顿,又补充道:“康熙六十九年,选了一批秀女进宫,后来,其他秀女都被派去守皇陵了,唯有她,因身染重疾,得您圣恩眷顾,特允她留在宫中养疾。”
他一提瓜尔佳氏,雍正便想起来了。
近段时间,他已是第三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第一次是两个多月前,先帝驾崩,礼部尚书问及后宫一干妃嫔去向,因他初登大宝,国体不稳,需先施仁政以振朝纲,所以便拿这件事做了个筏子。
本来按着祖制,患有重疾的妃嫔都要挪出宫去,甚至连皇后都不例外,他给瓜尔佳氏一个秀女开了特例,允许她留在宫中养病,将开明仁君的样子做了个十足。
但凡事有利有弊吧,也因为这件事,在朝堂上,他被几个倚老卖老的谏官唠叨了好一阵子。
第二次是前几日户部呈交后宫各妃嫔积压未发的月例和花红,因为瓜尔佳氏是先帝秀女,没有位份,户部和内务府都不知如何定,所以特来问他。
他想着既然已经开了恩,就索性开恩到底吧,便让他们以常在的份例给她。
而今儿个,则是第三次。
令雍正深感疑惑的是,瓜尔佳氏不是天生体弱、身染重疾、缠绵病榻吗?好端端的,巴图鲁飞到乾西四所做什么?
作为皇上,想要弄清楚这个问题很容易,召来瓜尔佳氏问一问就行。
但这样做却有些欠妥,瓜尔佳氏是先帝妃嫔,又是年轻没承过宠的,直接召来养心殿,被不明内里的人知道了,背地里难免传一些风言风语。
雍正放下朱笔,沉吟片刻,吩咐道:“命钦天监选个好日子,让太医院给后宫妃嫔请平安脉,记着,这一次,是所有妃嫔。”
太医院人手有限,往常他们每月去请平安脉,都是只去嫔位以上的妃子宫中的,瓜尔佳氏作为区区一个先帝秀女,自然不在其列。
但这次雍正开了口,就不同了。
苏培盛能在皇上跟前伺候,可以说是人精中的人精,皇上一句话,他立即抓到了重点,赶紧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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