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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刚刚发生的事,好眸光微闪。
“最先来拜见我的那个‘昭’,态度虽然恭敬,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门口的位置,所以我多留了个心眼。”
“什么?那个昭也有问题?”
卫官这下真是惊了,面色也变得难看。
这次招募的众人之中,她最看好的就是这个筑昭,这样的人才并不多见,无论在哪个国家都能得到擢用,能到庞国来谋生,简直就如同“捡漏”一般。
她是希望王女能招揽住他,让他为庞国所用的。
现在听王女说他可能有问题,卫官顿时有了种被人欺骗的恼怒。
“我起先也以为他是来行刺的,但他对我毫无杀意,注意力也不在我身上,不像是要行刺,倒像是怕我害他,我就没有小题大做。”
阿好张开手,任由小臣们为她系上坠玉的蔽膝,又说。
“这样的人不多见啊,如果有人用这样的人物来行刺我,那也实在是太浪费了。他来给殷王驾车执盾都足够了,谁会拿来做刺客?”
“何况,他当刺客,也未免太显眼了点。”
当刺客的,要么像今日行刺的“直”那样,身份低贱受人轻视,不想与之视线交集;
要么就长相普通,身材瘦小,便于藏匿和逃逸。
放那么大一个汉子来刺杀,是怕屋顶不够高藏不住吗?
卫官原本还在恼怒,被王女这么一说,仔细想想,也乐了。
“您说的是。这么说来,这人倒阴差阳错,帮了王女您一把。只是若不是心中有鬼,他又为何老注意着门口?”
“谁知道呢,要么就是出身有问题,要么就是做过什么错事,怕被查出来。总之,这样的人落到了我的手里,只要不是以前杀过人放过火,就绝没有拒绝不用的理由。”
阿好轻笑着,“便是给我遮阳,他那么高,都比别人好用些。”
一屋子的人闻言都忍俊不禁。
“至于后来那人,也不知派他来的人是没人可用了,还是太蠢……”
阿好挑挑眉,不以为意,“但凡做过奴隶的,要么恨不得把身上的皮都换过一层让人看不出奴隶的身份,要么就是格外敏感,绝不肯低人一头……”
“更何况他现在想去的还是军中,应该是个心中有抱负的,必不想让我看轻,又怎么会一上来又是想吻我的脚背,又是长跪不起……哎哟稽母,你轻一点!”
说到一半,阿好头皮被扯了一下,龇了龇牙。
“刺客都没你手重!”
“不重点,您的头发能梳开吗?”
稽母梳着梳着更来气,“您是不是怕麻烦没有天天梳开它?要再不绷直点,你这一头乱草就要打结了!”
“你也知道是乱草!现在梳得再好,一洗就又乱七八糟的,我根本就不耐烦梳!我就说剪短点,你们又不让。”
阿好感觉连眼睛都被拽直的头发拉得吊起来了,连声埋怨。
因为她头发卷曲还特别细软,光是为她梳头的侍人就有七八个,各方也进献来她这里各种簪、笄和梳具,多的能堆满一辆车。
有些如同针眼一样密的篦子,在她看来就跟刑具没什么两样。
“您这么经不得晒,头发要披不到腰上,你的后背还要不要?是谁一被晒伤了背就躺在席上哎哟哎哟叫唤的?!那您倒是别叫啊!”
稽母翻着白眼,在这一点上并不由着阿好,“还是您想让我一把年纪了,拿个蒲叶跟在后面给您遮阳?”
“说起来,夏天到了呢。”
说着说着,另一位宗工看着王女这白得发亮的皮肤,越发担忧起来。“太阳这么大,您夏天就尽量少出去了吧。”
“那怎么可以,过几个月就要去王都朝贡了,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鸮卫要训练,车马也要备齐,盐场那边也要趁着日头大多晒些盐,以免过些日子有暴雨……”
阿好一桩桩数着要做的事情,无奈地摇头,“我现在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个用,哪里顾得了太阳大不大。”
“要是王女多些兄弟姐妹,能够替您分担就好了。”
稽母也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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