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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没有用媚药,还是因为萧晏憋着的时间太短,总之这晚萧晏挺身冲刺的力道,似乎没有昨晚那么猛。
跟昨晚那个疯狂劲比起来,简直像是在挠痒痒!
他紧闭着两眼,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被萧晏抓着,这个姿势……自己也不怎么使得上力。他有些着急,嘴里不经意地喊了一声:“快……”
话音未落,萧晏就狠狠地撞了一下。滚烫的利器瞬间刺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既像是被两边都开了刃的利剑贯穿,又像是被一把钝锤在体内捣个粉碎。全身的神经在那一瞬间绷紧到了最极致,痛觉从脊梁传到了头顶,又从心脏传到每一根手指和脚趾尖。
被抓着的右手一抖,终于反握住了抓着他的那只手。
不经意地,十指相扣。
萧晏恶狠狠的声音仿佛是从天边传来,几乎每一个字都伴着一下猛烈的冲刺:“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疯狂想要得到的感觉终于来临。身下的人在重重地喘息,发出受伤的猛兽似的低吼。每一下的冲刺仿佛都要把他撞得粉碎。疼痛挟裹着快感涌上脑门,淹没了他。再也无暇思考,再也没有余力去怨恨。整个世界只剩下两个人交缠的喘息,呻吟声不由自主地从喉间飞了出去。奚梓洲的手在癫狂中握紧,指甲深深嵌到了萧晏的肌肉里:“啊……啊……啊……”
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在几下冲刺之后,变得润滑了许多。
那里,一定又裂开了吧。
很好,好得很。就是要它裂开,就是要它受伤流血——最好能在一次激情的□□中把血流尽,然后在高潮的刹那魂飞魄散!
唯一杀风景的是,萧宴方才说了一句话之后,他的声音仿佛决了堤的洪水,伴着身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身体相连的部位发出的黏嗒的声音,灌进奚梓洲的耳朵里:“你喜欢这样?你喜欢这样?你喜欢这样?还是这样?”
每一句话,都仿佛是要提醒他,是谁正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奚梓洲当然不喜欢,呻吟中喊道:“你……闭嘴……”
萧晏怒吼一声:“你就是想找人操你是不是?谁上你都无所谓是不是?你——你根本就是条狗!”
奚梓洲终于低下高高扬起的头,睁开了眼睛。发红的眼眶里面,迷离的眼神中交织着说不清的痛苦和无助。
萧晏乍一碰触到那眼神,心底仿佛被一根细细的针刺了一下。
奚梓洲居高临下地看他:“嗯……闭嘴……不然我……嗯……”
萧晏狠狠一撞:“不然你要怎样?要走么?我这么卖力……你舍得么?”
奚梓洲呵呵一笑,碰撞中微俯下身子,空着的手不知从哪里扯过来一块发黄的布——原来是他刚刚从萧晏身上脱下来的那件破号服。
萧晏只觉眼前一晃,下巴被什么东西一撞,嘴巴不由自主地就张开了——还没有来得及闭上,一团酸臭的布就到了他嘴里。奚梓洲的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一般,可见这种事情他是常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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