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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你我皆好梳笼清倌人,就凭着这一点,你我是同道中人,早该结实,成为知交!”贺禄情真意切地道。
说到这里,贺禄话锋一转,极为生硬地道:“三郎,既然身为知交,我必要苦口婆心提醒你一句,我们要做好事,做大善人!”
宁毓润怔怔望着贺禄,一时间怀疑,究竟是贺禄疯了,还是他疯了!
雅间内鸦雀无声。
宁毓闵看得目瞪口呆,半晌后,微微仰头望天。宁毓承面无表情,再戳了下贺禄。
“我出两千贯,你们多少随意。三郎,你来。”贺禄心领神会,立刻豪迈无比,大声说道。
宁毓闵反应极快,呵呵道:“五郎大义,原来是要做善事。我比不上五郎富有,回去理一理我积攒的钱,有多少出多少。”
贺禄虽没得到个准确的数,不过有人捧场,他便暂且满意了,转头对高义文道:“你呢?”
高氏有钱,不过高义文没钱,他虽一脸懵,到底不敢得罪贺禄,回道:“我也出,出多少,要回去问我阿爹。”
“那不行!”贺禄大包大揽,道:“高家的团茶,二十小饼不过一斤,敢卖到二两金。你出一千贯,我先给你记账了!”
“串儿,去拿笔墨来,到时数多,别忘了。”贺禄不待高义文回答,大声吩咐了下去。
即将开采春茶,高氏茶山上有几颗老茶树,采得的明前茶,价钱堪比龙凤团茶。贺禄能花上千贯输笼花娘,对高氏而言,一千贯并不算多。
贺禄安排了高义文,得来一千贯,让他信心大增,自豪充盈在胸口,快要满溢。宽袖在手腕上不断挥动,宁毓润觉着要被扇得着凉,连忙避退三舍。
“三郎别走!”贺禄眼疾手快抓住了宁毓润,眉毛不断往上挑,宁毓润看得痛苦至极,吃下去的酒在喉咙翻滚。
“三郎,你我是至交,我出两千贯,三郎定不输于我。”贺禄被自己的聪明逗得开怀大笑。
唉,不怪他,都是宁氏兄弟自己送上门来让他算计。
宁毓润不比高义文,更不会被贺禄威胁,不客气要甩开手,被宁毓闵拉住了。
“老三,休得无礼。”宁毓闵道。
被贺禄闹腾一通,宁毓润酒意散了大半,手上动作不禁一顿。
这件事来得古怪,贺禄不会无缘无故发疯,他倒要瞧瞧,贺禄的丑葫芦中,究竟藏着什么药。
赵春盛不待贺禄开口,抢先揽下了一千贯。
宁氏与知府一起做的大事,赵家定不能落后。他阿爹经常说,做买卖讲究抢占先机,这一步,他替他阿爹先迈出去。
贺禄不满,替他做主加上了五百贯。
经过贺禄一通巧妙指派,避开自己的堂表兄,让他们不痛不痒拿了几个零花出来,一共筹措到了近两万贯钱。虽尙写在纸上,且有两千贯是挂空帐,一个大钱都尚未到手。贺禄拿着账目看了又看,他此时豪情万丈,以为就是考中状元,也莫过于此了!
雅间好些人到了此时,以为贺禄不过要假借行善之名敛财,各自想法不一。有人不屑,有人敢怒不敢言。只无人主动提及,也只能忍了。
“我们走吧。”一直安静旁观的宁毓承,小声提醒贺禄。
“好。”贺禄想都不想,转身朝外走,转动着眼珠子,神秘兮兮问宁毓承:“七郎,我们去何处?”
“去行善,让五郎出名。”宁毓承道。
贺禄呼吸微窒,兴奋得双目泛光,“七郎,你是骑马还是坐车来?不管是骑马还是坐车,你都要与我一起!”
“我坐车,你也别骑马了,跟我一道坐车,我还有些事情要与你说。让你小厮把马带来,等下你要用。”宁毓承道。
贺禄马上吩咐串子,还不忘自己的花娘,威胁道:“好生伺候着,晚间本爷再来!”
一行人呼啦啦上了车马,宁毓闵并宁毓承,贺禄一道上了车。宁毓润好奇不已,也想跟着挤上来,看到贺禄跟马一样长的脸,着实倒足胃口,当即转身回了自己的马车。
不急,贺禄肚中藏不得二两事,他迟早他都会知道。
马车按照吩咐朝城内最穷的大杂院驶去,贺禄听到要去的地方,他心中明白了些,问道:“七郎,你所言的善事,是要替他们修葺房屋?”
“是,除去修葺房屋,通沟渠,还要给月河清淤。”宁毓承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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