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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准备睡觉,梁昼常年焊在脸上的眼镜终于摘下。没有了眼镜的遮挡,他冰冷的、充满攻击性的眼眸如同蛇一般叫人浑身发凉,只需被看上一眼,浑身细胞便会发出尖叫,提醒主人快速离开。
或许是知道自己的眼睛会暴露什么,梁昼垂下眼眸,视线堪堪看见面前人的脚。
梁星从的裤子对对方来说太长了,裤脚卷起来依旧堆积在脚踝,被水沾湿漉了部分,一小块一小块地变成了深色,趿拉着黑色的拖鞋,露出来的脚趾和部分脚背白得有点过分。
“家里没有别针。”梁昼低声道。
枝序对危险浑然不知,或者,他知道了,但不以为意。
相比于被绑定的宿主有可能会在任务世界里面遇到袭击、威胁,导致受伤和死亡,系统的安全指数要高上许多倍。
他就算任务失败了,回去也只是扣绩效罚钱,而不会失去自己的生命。
不会失去生命当然就是以任务为重啦!
枝序想要和梁昼关系再亲近些,这样就好完美地完成任务。
他刚洗完澡,无论是睡衣还是睡裤来说对他都太长了,上衣还好,裤子他几乎是一只手攥着裤腰带抓紧,才不让其掉下。
“那发圈有吗?”
枝序垂着头叹气,苦恼道:“老是掉很麻烦。”
他说话间不自觉地朝梁昼靠近一点,身上洗澡时还未散去的热气混杂着沐浴露的香味悠悠飘来,梁昼控制不住地掀起眼皮看了对方一眼。
头发乱糟糟的,湿漉漉的,发尾还在往下滴水,整张脸露出来,白而润,眼睛也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泛着清亮的光,唇是偏红的,呼吸间,隐约带着一点香气。
离得近了,梁昼感觉自己的脑子也像是要被热气熏住了。
“好。”梁昼直起身子,“我找找。”
他转身进入漆黑一片的房间。
枝序本来还想趁机跟进去,但是太黑了,而且梁昼把门带上了。
为什么那么黑不开灯?
枝序心里犯嘀咕。
没几分钟,梁昼出来了,只是手里拿着的并不是发绳,而是一根半长的黑色毛线绳,像是织毛衣围巾之类的剩下的一点。
“找不到发圈,这个可以暂时绑一下。”梁昼说。
家里面没有女性,他和梁星从又不是长发,自然找不到发圈。
没有办法,只好这样了。
枝序又朝梁昼靠近了一点,然后掀开了自己睡衣一角,露出了紧攥着的腰间多出来的裤头,白皙都皮肤和纤细的腰线就这样展露在梁昼眼前。
枝序的意思很明显,梁昼没有多问,弯下腰,大手接过枝序手里的那节裤头,另一只手灵活配合,迅速用绳子打结、绷紧、固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太好抓,指侧不经意地擦过那裸露的皮肤,惹得枝序不由自主敏感地挺直身子。
看着面前那截细腰,以及跟裤子一样松垮挂在胯间的白色布料边缘,梁昼眼神一暗。
打结很快,毛线绳太细,打了两层松手后才稳定,只是还是很松,松松垮垮挂在枝序的胯间。
“叔叔你太厉害了。”枝序夸赞。
梁昼笑笑,没有像枝序料想中的那样与其再多聊几句,也没有丝毫感情进展的意思,甚至更为礼貌疏离。
“回去睡觉吧。明早叫星从打车送你回去。”
枝序怔愣,还想再说什么,梁昼却转身进屋,把门关上了。
枝序没有办法,心里感叹任务还是没那么容易做的,不愧是任务对象,就是比一般人难缠,要是梁星从,早就别扭又脸红,恨不得他进屋多看几眼。
他回了客房,浑然不知在他转身的那段时间里,看似变得冷淡的男人,处在满室黑暗中,背靠着门,用那只方才不小心擦过他腰间的那只手捂住了口鼻,深深、深深地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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