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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这样的言智孝,严墨啸不知道要怎么对他才好。打他?打过了,不会有什么效果也没有意义,只有流氓地痞之间才用拳头解决问题。骂他?下贱和淫 荡言智孝自己骂得比他还多。
打不得骂不得,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他和言智孝之间的关系原本很简单,却又因为某些人和事变得复杂起来。最后,严墨啸觉得他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无法做任何定义。
就像见不得光的“奸情”,刺激却又不为伦理所接受。
奸情-----吗?似乎找到了一个接近的定义,严墨啸有些嘲讽地扬了扬嘴角。他来找言智孝,温瑞并不知道。
“他一直记得你。”
像温瑞这种情况的人,能记得另一个人两年之久实属不易了。
终于,言智孝还是妥协了,不管怎样,他还没冷血到对温瑞无动于衷的地步。拿着烟的那只手垂在身体一侧,两指之间的烟缓缓燃烧,直到灰尽悄然坠落,一声轻叹,言智孝问:“他还好吧?”
怎么,会不好。从那时严墨啸看温瑞的眼神里,他就知道温瑞有多么被重视着,这样,是最后的结果了。
问题还没有得到回答,言智孝已经自己给了自己答案。
严墨啸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再点了点头,“我找的医生给了他很好的治疗,现在他的情况比以前好多了。”
想也是。但的确是个好消息。言智孝笑了一下,类似苦笑,只是他低着头,没让严墨啸看到而已。
“那就好。”
但显然他的一句话并不能让严墨啸满意,甚至应该说是言智孝一开始的态度就让他无法接受。
严墨啸问:“你难道只有这些要说的?”
“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他有多伤心,每天都坐在门口等着你,不停地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而你却头也不回地走了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难道你真的巴不得早点扔掉了他这个‘包袱’么------”
弹到胸口的烟头打断了严墨啸的话,皮肤上有一瞬间被灼伤的感觉,微微刺痛着,言智孝的手还停在半空,看着他。
“严墨啸,你说得是什么话?”
“我跟他在一起生活了七年,用杀人赚来的钱也比不过你七天里给他的东西多。”
七年里他能给温瑞的东西,已经是他一辈子的所有了。但跟严墨啸比起来,竟是那么廉价。
“他在我身边七年,我却还是没能给他最重要的,甚至连找个好医生治他的病都不行。我想带他离开,可你让我拿什么带他离开?”
与说出来的话不相配的是言智孝平静的表情,有人也许永远也想不开的东西,他只用几天就想开了,这点,还要谢谢严墨啸。
严墨啸不习惯像一个“罪魁祸首”一样被逼问,如果是从前,言智孝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今非昔比,他们两个都变了。
“那你为什么不留下?为什么要走?”到底是哪个问题重要一些,并没有人注意。
言智孝笑得无奈,像在讽刺他的“莫名其妙”。
“留下?怎么留下?留干什么?温瑞不需要我了,我已经没有留在他身边的理由。而你别忘了,我当时问过你,我们到底算是什么的时候,你已经亲口给了我答案。”
‘你只是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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