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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揽住她的肩膀,低头在小姑娘耳边告诫:“说了别叫‘姐夫’,你不听话,我可不想理你了。”
沈宁嘟起嘴:“好吧,不叫就不叫。”
岑夫人都看在眼里,摇着头与谢夫人道:“晏儿一心扑在公事上,才待一会就急着走,如此下去,只怕迎娶阿棠的时候,二人都还十分陌生。”
谢夫人安慰她:“见过就行了,凭他二人的条件,还能互不喜欢?等成亲后,定是如胶似漆的。”
“但愿如此。”
不像长子,个性坦率,次子心思重,得知两家定下亲事后,一句话都没说,问他,只说一切依从长辈,根本不知他心里如何想,岑夫人是怕他委屈,心疼他,好在这未来儿媳各方面都过得去。
崔含芷发现岑晏走了,过来请示岑夫人,谢夫人:“要不我请阿棠一起玩双陆?”
“这主意好!”谢夫人马上吩咐下去。
丫鬟们忙开了,搬棋桌,取棋盘,放置锦垫。
岑劭作为男子不便参与其中,就跟岑夫人道:“沈大姑娘还未过门,我总得避嫌,就不在这里待着了,我跟两位表弟去外面玩。”
岑夫人叮嘱:“可别领着他们去喝酒,年纪还小呢。”
谢庆明嘻嘻一笑:“不小不小,喝两口没事。”说完怕被母亲责备,快步跑在前面。
女子们都去水亭玩双陆。
沈棠幼时随母亲学过,后来也常用它来打发时间,可谓游刃有余,不料崔含芷也是个中高手,二人你来我往,竟是玩得酣畅淋漓,极为尽兴。
等分别时,崔含芷还在说:“下回再玩。”
沈棠点头答应。
岑劭在车上问崔含芷:“你是不是很喜欢她?”
“棋逢对手,当然了。”
岑劭就笑:“我之前叫致美早些娶妻,说让你多个人陪,他还不太同意……你瞧,我一点没说错吧?沈大姑娘过门后,家里就更热闹了,你也不用总盼着我早归。”
崔含芷手指微微一紧:“这是两回事。”
“怎么是两回事?你不就是怕孤单吗,但我那些同袍都爱喝酒,下衙后总得去应酬下,正好致美也忙,往后弟妹必定孤单,你们妯娌兴趣相投,不是正好吗?”
崔含芷也不知他是怎么得出此种结论的……
可要她说什么呢?
妻子盼着丈夫早归很正常,丈夫要应酬同袍也很正常,孰对孰错?她拉住他的手,轻声道:“总之,你尽量早些回来,我不喜欢一个人。”
里头有撒娇的意味,岑劭喉结滚动:“我知道,我也经常惦记你。”
崔含芷的酒窝一现,正要说些甜言蜜语,却被男人突然压倒。
她脸色通红:“别在这里……”
岑劭箭在弦上,并不听她:“又不是第一次。”
崔含芷还想阻止,可她的力气在岑劭面前不值一提,就跟只毫无攻击力的小羊一样,任人宰割。
在这个时候,崔含芷总是有些难过的,如岑劭所说,这不是“第一次”,他总是毫无征兆的忽然就想要她,不管在何时,何地,从不问她的意见。
男人好似丛林里中的猛兽,强悍,有力,不知疲倦。
汗水从他额间滴落,滑过笔挺的鼻,坚毅的下巴,男人陷入深沉的欲念中,英俊的皮相实在很难让人厌恶,崔含芷又会想,“他肯定是很喜欢我……如果不是喜欢,又怎会如此呢?”
他们也确实是一见钟情,正好两家门当户对,就此便定了亲。
这样的姻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崔含芷伸手环住了岑劭的脖颈。
马车停下时,小厮在外面叫了两声,二人都没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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