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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杭建业话匣子一下打开,他笑着看向副驾的陈墨缇:“姑娘,你贵姓呀?”
朱莉以为是在问她,秒回:“朱莉,朱元璋的朱,茉莉花的莉。”
“姑娘,你呢?”杭建业坚持问陈墨缇。
陈墨缇这才反应过来,关掉手机,回头看,微笑回:“陈墨缇,耳东陈,水墨画的墨,缇是纟角旁加一个是。”
“陈墨缇。”杭建业复述了一遍这个名字,又夸:“这名字听着就很有文化,方便问下令父令母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方便的。我爸爸是大学教授,不过已经退休了;我妈妈以前是政府单位的,不过在我高中时她因公殉职了。”
“抱歉抱歉。”杭建业连声道歉,“冒犯了。”
“没事的叔叔,都过去很多年了,我有这样的妈妈很骄傲,不觉得有被冒犯。”
“是啊,为人民无私奉献。”杭建业又问:“那姑娘你是在哪上的大学呀?”
“本科在上海上的,硕士在英国,去年毕业了。”
“英国?”杭序偏头看了陈墨缇一眼,问道:“英国哪个城市?”
“伦敦。”
“那挺巧的。”杭建业指着前座的杭序,“他就是在伦敦上大学的,不过他早几年就毕业了。”
陈墨缇“嗯嗯”了一声,去英国伦敦留学的可太多了,她回国半年里已经碰到五六个了,不足为奇。
杭建业继续问:“那你现在在哪高就呀?”
陈墨缇:“我刚通过烟草局的面试,过段时间就要到江山区烟草专卖局报道。”
江州市是一个二线城市,而江山区是江州市最大、最富裕、绿化环境最好的一个区,但不属于市区,偏郊区。
“能考进这单位,真是不错!”杭建业说,“江山区烟草专卖局离我们茶庄还不远,差不多五公里的路程。”
陈墨缇谦虚道:“还没上岗呢,不知道好不好。”也回夸:“你们春见茶庄在业界应该很有名,我爸的学生送了他一罐,他可珍惜了。”
“那敢情好!”杭建业心里都在计划要送茶给这素未谋面的陈教授了,对陈墨缇相当满意,继续询问道:“姑娘,冒昧问下,你生辰是几时呀?”
这问题问的,杭序有点听不下去了,道:“爸,人家跟你又不熟,就刨根问底的,多不礼貌啊!”
“不好意思啊,我这一把年纪了,就习惯问孩子们的年龄。”杭建业其实就想问生辰,甚至具体到哪个时辰生的他都想了解。
“没关系叔叔,我理解的,长辈问小辈年龄很正常,我今年25岁了。”
“25岁有对象了吧?”
“还没呢。”
杭序一脚踩了刹车,中断杭建业对人家问东问西:“蜜湖银墅,到了。”
终于可以下车,陈墨缇与杭建业道了个别就下车了,朱莉也跟着下车了。
车刚开走,朱莉就一把把蜡烛扔到非机动车道,抱怨道:“举了个破玩意,手都酸死了!”
蜡烛是圆柱形,挺长挺大的,要是哪个人骑电动车骑太快碰到的话,极有可能摔倒。
陈墨缇默默向前捡起了蜡烛,放到了垃圾桶旁边,兴许有拾荒的老人捡了去卖。
朱莉跟着过来,挽起陈墨缇的胳膊:“好久没看到过像杭序这么帅、身材这么好的男生了。不过这种男生肯定很多人追,说不定已经有女朋友了。”
“可能吧。”陈墨缇对此没有兴趣,通过今天,她对朱莉的印象也没之前好了。
“改天我来问问。”
“我先回去了,”陈墨缇把手从她胳膊里抽出,“我爸应该回来了。”
“好吧,我得打车回酒店把车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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