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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沈莺歌向他递来了一个眼神。
黎沧确认过了眼神,身体先于意识做出行动。
他在沈莺歌近前屈膝半跪,虔诚地叩首道:“此番冲撞贵人,是小人僭越了,还请贵人赦罪。”
所有人瞠大了眼,舌桥不下,满满的惊愕与不可置信。
就凭新娘子轻飘飘的几句话,老大怎么、怎么突然给人家跪下了?!
刚刚不是还要威逼新娘子从了他?
简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沈莺歌拢了拢身上的裙襟,将匕首交换给他,淡声道:“若真要我赦罪,就让我回舱里休息罢。”
黎沧听出言外之意,虽然心中还有诸多困惑,但他将一样物事恭谨地递呈给沈莺歌:“此则雀哨,贵人若有需,可凭此物唤小人。”
沈莺歌没应声,只是熄了火折子,一晌徐徐接过拢入袖筒,一晌让以冬扶着她,在一众惊异不定地瞩目之下,从容不迫地沿船梯而下。
众贼傻愣当场:“老大,咱兄弟们不劫船了啊?”
“劫个锤子!赶紧都滚下去,若误了贵人的吉时,老子就将你们的脑瓜卸下来,喂江鱼!”
离开前,黎沧遣人去验察那些木桶,得到的结果是:里头都是淡水。
黎沧黑了脸,初次交锋,他竟是被谢家新娘摆了一道,委实脸都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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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虽然遍地狼藉,伤员不少,但好在没有真正死人,沈莺歌检阅一回,心底舒了一口气,黎沧算是个义贼,劫财但不杀人。
这回他也压根儿没劫财。
及至曹嬷嬷带着都水监的官兵乘船赶来时,竟是出乎意料地扑了个空。
曹嬷嬷纳罕道:“贼呢?”
沈莺歌斜倚在舱内养神,没说话,以冬则是气昂昂地挺胸道:“被夫人赶走啦!”
众人面面相觑,曹嬷嬷审视着沈莺歌,一个病弱的药罐子,如何可能击退那些水贼?她自然是不信的,但沈莺歌的芙蓉面新添了一道划伤,这就意味着她跟水贼交锋过。
曹嬷嬷去问那些惊魂未定的侍婢,问水贼是如何退的,众婢的说辞跟以冬如出一辙。经此一事,沈莺歌在众人眼中积攒了威信与声望,无人敢再轻看她。
曹嬷嬷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太对劲,私底下留了一个心眼,明面上是一团慈蔼的模样:“老奴迟救为歉,让夫人受惊了,接下来最后一段水程,就由都水监负责护送。”
曹嬷嬷自揽罪咎,诚意是很真实的,但看在沈莺歌的眼底,倒是显出了几分左右逢源的油滑精明。
若非在深宫里摸爬滚打过,她怕是要信以为真。
真当她不清楚都水监的发兵速度吗?
上辈子她陪老皇帝出巡,船上遇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都水监迅疾赶来救驾。
这一世,从她遇水贼那一刻,到她让水贼离开,这个对峙时间长达两刻钟,都水监都没来,这说明了什么?
曹嬷嬷是故意拖延时间!
这老货不想让她平平安安抵达燕京谢府!
——要么死在乱刀之下,要么失身于水贼。
她背后是谁在指使授意,沈莺歌暂且不去深忖,但她得让对方明白一个道理。
“仲春何在?”
“……奴婢在。”仲春诚惶诚恐地立在沈莺歌近前。
沈莺歌撑着额心,道:“跪下。”
肃然一声落下,氛围趋于死寂。
仲春觳觫一滞,曹嬷嬷亦是讶异地看着她。
偏偏这一声“跪下”,是说得如此顺理成章,轻轻两个字掀起狂澜,仲春膝盖骨一塌,伏地而跪。
“知道为何而跪吗?”沈莺歌左手搭在右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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