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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嘎吱一声轻响,谢司危推门进来,与此同时,倒悬在窗外的人皮蹭地一下消失了。
谢司危手里端着个托盘,目光落在沈摇光蒙着白绸的眼睛上,温文尔雅地开口:“托沈姑娘的福,谢某还活着。”
“这是?”萧天权起身。
“这是为沈姑娘熬制的安神汤,沈姑娘昨夜受到了惊吓,喝上几日这汤,有助于沈姑娘养好身子。”谢司危在萧天权让出的位置坐下,探出右手,扣住沈摇光的手脉。
沈摇光吓一跳,险些蹦起来:“你干嘛?”
“谢某自幼身体不好,常言道久病成医,小病小伤的谢某还是略通几分,昨夜沈姑娘昏过去后便是谢某替沈姑娘把的脉。”
萧天权附和道:“不错,小七,昨夜不光是谢公子替你看的病,还是谢公子救的你。”
当时萧天权被头发缠住,远水救不了近火,是谢司危抓起地上的剑,一剑劈开密密麻麻的头发,将快要窒息的沈摇光拽了出来。
萧天权现在对谢司危是万分感激。
“方才听沈姑娘说谢某有问题,不知谢某做了什么,竟让沈姑娘产生这样的误会?”谢司危扣住沈摇光命脉的手指缓缓加重力道。
“昨夜那邪祟厉害得紧,连我师兄都束手无策,你一个病弱公子,是怎么从邪祟手里救的我,说不定你和那邪祟是一伙的,想联手害我和师兄性命。”沈摇光挣了挣,没挣动。
“小七,怎么可以和谢公子这样说话。”萧天权皱起眉头。
谢司危莞尔一笑:“沈姑娘性情耿直,萧公子何必苛责。”
沈摇光哼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药罐子能提剑杀妖。”
萧天权道:“谢公子因身体不好,幼时曾在道观里住了半年,跟着为他调理身体的道长学了些本事,昨夜若非谢公子及时出手,你怕是会被那邪祟伤了性命。”
“他这么厉害,怎么不见他自己去对付邪祟,反将我们都拖下了水。”沈摇光说是这样说,心里暗自感叹,自己不过昏迷一夜,萧天权连谢司危在道观里住了半年的事都知道了,反派男二的进度比她想象得还要快。
谢司危收回把脉的手。
萧天权问:“如何?”
“萧公子无需担忧,沈姑娘身体无碍。”
萧天权端起谢司危带来的安神汤:“来,小七,先把这个喝了。”
沈摇光不想喝谢司危的东西,凑近了过去,嗅了嗅,随口找了个借口:“苦,不喝。”
谢司危递出一个锦囊:“这里有蜜饯。”
沈摇光狐疑:“你怎会随身带着蜜饯?”
“谢某是个药罐子,常年拿药当饭吃,喝的药比这个苦上许多,因此习惯随身带着这个。最甜的是金丝枣,谢某亲手用糖腌制的。”
沈摇光刚要拒绝,萧天权拿起金丝枣塞进她的嘴里:“你最喜欢吃这个了,尝尝。”
沈摇光:“……”
你这只狗子蠢死算了。
“谢公子为何还不走?”沈摇光巴不得他早点走,自己把他杀人的事私下告诉萧天权。
“谢某等沈姑娘用完汤,将碗拿回去。”谢司危莞尔一笑,“莫不是沈姑娘怀疑谢某在这汤里下了毒?可谢某为何要毒死沈姑娘呢?”
沈摇光噎住,金丝枣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不会吧,不会吧,他真下毒了?
有谢司危在这虎视眈眈地盯着,沈摇光只好乖乖喝下萧天权喂过来的安神汤。
这汤有凝神静心的作用,沈摇光喝完汤,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平气和。
好像忘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沈摇光迷迷糊糊地想着,眼睛半眯起来。
萧天权卷起袖摆,替她擦了擦嘴角,将空碗递给谢司危。
谢司危端着碗转身。
“谢公子留步。”萧天权想起什么,唤住他的脚步,从袖中摸出一物,“此物可是谢公子遗落?”
沈摇光白绸下浑浑噩噩的双眼倏地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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