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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说:你看我厉害吧!
秦知阙淡勾了下唇,说她:“寸馨小姐下一次还是给人家些辛苦费吧。”
“你可怜他?你不知道他一开始开价多少,他可根本不信我能买下,没想到我决心这么强烈!现在既然表达了意向,他肯定得攀上我们这条船呀,不然他那种抵债回来的赃物,谁给他变现呢?”
说得头头是道,秦知阙长腿交迭,靠在椅背上讲:“寸馨小姐不愧是资本家出身,狠起心来,连老狐貍的皮都敢扒。”
寸馨当他这是恭维话,摆了摆手客气道:“这算什么扒他的皮,他卖了个人情,下一次跟他买古董,恐怕都不好杀价了。不然传出去,谁还敢跟我们做生意呢。”
秦知阙在这时无声笑了笑:“那下次不找他买就是。”
寸馨双手一拍,合掌道:“那还是秦老板这只狐貍老谋深算!”
这时展峰把车停在红灯前,心里寻思,寸馨说老板是老狐貍,老板说寸馨连老狐貍的皮都敢扒。
他是不是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老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会与人调情!
这时秦知阙又开口了:“收回古董可不是我的功劳。”
他话一落,寸馨眼睛亮闪闪地看他,有些高兴坏了。
在生意场上,谁也指不定会遇到谁,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或许从此不见,又或许很快相逢,但因为最后讲和笑脸相迎,于是谁也没有心里不快,就此揭过。
回到秦家已经是晚上,寸馨在飞机上躺着睡了一觉,但总感觉浑身发酸,一进家门,阿琴就跟在她身后伺候。
蓝绮手里提着寸馨买给大家的手信,忍不住打趣道:“小姐买惯了,以后出门不买,大家都不习惯了。”
寸馨一听,侧身看向众人。
大家立马表示:“不会不会,肯定不会!”
她这才坐了电梯上楼。
蓝绮正在分礼物,就听见先生说了句:“跟我上来。”
书房里,蓝绮心里正打着草稿,复盘这段时间跟寸馨小姐在南洋的细节,然而先生只吩咐了一件事——
“昨晚那间总统房的床单,买套一样的回来。”
蓝绮脑子宕机了三秒钟。
随后一个大鞠躬,仿佛要向上天发誓一样郑重:“好的,我这就去办!”
从书房里出来,蓝绮嘴角压都压不下去,最后抬手捂了下脸,整理表情,赶紧去联系酒店,得立刻问清楚他们床单是哪个品牌哪个型号的,先生这是要回味呢。
秦家的主卧里,寸馨回来后睡了个长觉,一夜天明,间或做了几个无足轻重的小梦。
自然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上午十点钟。
寸馨还想要睡,阿琴已经开始念叨:“得给小姐煮点五指毛桃,祛祛湿气,不易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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