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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继年是单身汉,但不代表他吃斋不吃肉,她对症下药,第一步威逼,第二步色|诱。
正当她高兴时,房门被人敲响。
寸馨吓了跳,喊:“谁啊!”
屋外是秦知阙的沉声:“开门。”
寸馨忙检查了自己的睡裙,有胸垫的,这才照了下镜子,素颜透光,可以见他。
“什么事啊?”
寸馨打开房门,就看到秦知阙双手环胸挡住了整个门框。
“明天叫上江承,见面地点定在公司。”
“为什么啊?我自己一个人能对付的。”
秦知阙不由分说:“因为东西在公司。”
寸馨愣了:“你那个私人博物馆不就是用来保存古董的吗?怎么会在公司?”
“怎么,你还想把人带到家里?”
他语气一寒,寸馨张了张唇,生气道:“我没有,我说了是定在酒店见面!”
“你跟一个陌生男人定在酒店见面?寸馨,你是不是胆子太大,还是风浪都有人替你挡了,你不知道危险?”
“你怎么管东管西的,既然由我负责就要信任我!邵继年又不是什么危险人物,还有,我不需要别人替我挡风浪,我没那么弱。”
就在她发脾气要将房门一阖时,秦知阙的手忽然抬起抵在门上,寸馨力道不够,咬牙往外推,却见他沉眸对她说道:“就这点力气,他要是动一下手,你能对抗得了么?”
寸馨一怔,知道秦知阙什么意思。
手蓦地一松,他的手就将门彻底打开,眼眸沉沉地盯着她看。
有时候她觉得他的目光很冷静,偶尔有情绪也是令人生寒的,他归根到底是个像山一样遥远冷漠的人,寸馨没有在他身上感知过多少平等的感情。
他虽然做事缜密完美,也有公子哥的谦逊有礼,但骨子里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他只是认为自己的身份就应该有这种优等的举止,与对方是谁无关。
她气鼓鼓地驳嘴:“那又怎么样,我们是谈公事,他喜欢美女,那就投其所好,再说了,他就算把我压到床上,我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寸馨。”
秦知阙气得太阳穴爆起青筋,嗓音压抑着火气,依然要克制对她:“你知不知道你用这种方式……”
“不信吗?”
忽地,寸馨双手抓住睡裙两侧,下摆空荡荡又颤晃晃,谁说她弱,此刻抬头,翘了翘唇角,语气温静又松软:
“那主人就试试把我压到床上,看我会不会让你得逞?”
第19奔
秦知阙的瞳仁第一次有了被惹怒的情绪。
寸馨很小心地观察着他。
对这种端着的正人君子,他虽然古板守旧,但是个很好的征服对象,反而油嘴滑舌才令人生厌。
秦知阙压在门上的左掌又宽又大,他的情绪外放也显现在手背上,青筋已经突起,寸馨心里便有些得意,他再冷静,不也还会生气。
有生气的秦知阙,又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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