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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成决有些奇怪,季晏棠今天实在是过分热情了,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说天冷,让季晏棠赶紧上车。
季晏棠上车后,通过车窗往外看,看见陈南树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那件薄单衣,遥遥往车里看。
车子驶离,陈南树的身影渐渐缩小直至再也看不见。
季晏棠怔怔地将脸转了过来,他记得好像当年离开陈家时也是这样的场景,他坐在车子里,陈南树在车外,陈南树的身影一点点变小,最后和茫茫白雪融为一体。
季成决:“在看什么?”
季晏棠:“没什么。”
季晏棠摇下车窗,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花,风声呼啸,卷着雪花飞舞,也带着季晏棠回到了遥远的八年前。
八年前。
隆冬的日子,天地静谧无声,刚下过一夜的大雪,地面铺了厚厚的一层雪,走在上面都能没过脚腕。
陈老汉早上起床顺着窗户往外看了眼,感叹道:“好几年没下这么大的雪咯。”
林秀芬附和道:“是啊,得有两三年了吧。”
她动作麻利地将炕头的被褥卷起来叠好放进柜子里,又拿鸡毛掸子掸了掸屋里的灰,她边掸灰边问:“小树起床没有?怎么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老汉呷了一声,“娃儿好不容易放假休息,让他睡个懒觉嘛。”
“就你疼儿子!”林秀芬嗔怪了几句,就拍了拍手到厨房生火烧菜去了。
住在西屋的陈南树其实早就醒了,但天冷,他还想在热乎的被窝里多待一阵,于是一直也没起床。
他躺了会儿觉得无聊,于是半撑着身子往窗外看,小院堆了好厚一层雪,一会儿他得拿铁锹铲铲雪。
陈南树看了会儿雪景,觉得自己不能再躺下去了,厨房飘来了饭菜香,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利索地穿好衣服,又将被子叠成四四方方的豆腐块——这是他初一军训的时候学的,小县城的初中特意找了在部队当过兵的来给他们军训,军训的第一个晚上就教他们怎么叠豆腐块,都过去很久了陈南树也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打理好自己的小屋后,陈南树去厨房帮他妈端饭拿碗。
小桌在烧的火热的炕头支上,桌上摆了一锅昨晚剩下的白菜豆腐汤,一叠自家腌的咸菜和一锅刚出炉的小米粥。
陈南树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小米粥,热腾腾的小米粥下肚,五脏六腑都暖融的紧。
饭桌上陈老汉和林秀芬闲聊起来。
“小树开学又得交学费了吧。”
“可不,还得交书本费呢,我也没见学校发下来几本书,就跟我们要那么些钱。”
“书么,里面装着知识,知识无价,不贵怎么体现出它的重要?你个妇人懂什么?”陈老汉说道。
林秀芬揶揄道:“是是是,你懂,我不懂行了吧!”
陈南树没有参与两人的交谈,他正神游天外呢,忽然林秀芬推了他一把,“小树,你听见你爸跟你说话没有?”
陈南树回过神,发现林秀芬和陈老汉都盯着他看,他疑惑地问:“怎么了?”
林秀芬:“刚你爸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啊?”
陈南树啊了一声,“问啥了?”
陈老汉皱了下眉,“你耳朵又严重了?”
陈南树先天就有耳疾,右耳听力弱,去县城看了医生,医生让他们带陈南树去市里的三甲医院看,于是陈家夫妇又带着陈南树去了市里看病,三甲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给了个治疗方案,要每月定期过去检查,一个疗程下来就是不少钱,他们家哪来那么些钱看病,于是医生又说不治疗也可以,但平时得多注意,严重了可不行。
陈南树摸了摸耳朵,说:“没严重,刚走神了,没听见你们说话。”
陈老汉和林秀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陈老汉:“小树,一会儿吃完饭记得给黄豆喂饭。”
黄豆是只大黄狗,被陈南树捡到的时候还是只小狗仔,家里本来不让养,但耐不住陈南树央求,最后陈老汉先松口,把狗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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