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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她看上去很开心。”
松田阵平笑了下,“正常啊,任谁看到这个消息心情都会很好的。”
“不是”
她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开心。
琴酒直觉老板在看到组织人的肖像时表现有点不太对劲,不像是简简单单的拍手称快,倒像是苦尽甘来的释怀和快意,就好像,她认识电视上的那些人
他脑中隐隐约约有一条细微的线索,但是不等他细究,松田阵平一个熊抱直接打断了他的思路。
松田阵平揽着他的肩膀,肆意地笑道:“不管是什么,都不要纠结啦,反正我们只要知道组织要完蛋了就好嘛!”
他像个树袋熊一样紧贴在琴酒背后,微微低头把下巴垫在他肩上,抱着他往里挪。
“对了,要不我们去纹身吧,我回来的时候路过了一家纹身店,店铺满意度超高的。”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松田阵平:“啊——不要,一个人去没意思,纹身很酷的!咱们两个一起去,赶个时髦,嗯你觉得纹个情侣纹身怎么样?”
琴酒:“不怎么样,很土。”
松田阵平恍若未闻,自顾自道:“好,你同意了,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你让我想想啊,纹个什么样的图案好呢?枪怎么样?不行,太丑了,那匕首呢,也不太行”
琴酒:“”
他无语地听着这人在耳边絮絮叨叨,自问自答,闭了闭眼,无奈地勾起唇角。
傻子。
日子渐入深秋,空中盘旋的枯色落叶缓缓飘落,也逐渐为远阔的秋空染上一丝尘埃落定的安详。
在旅馆休息的日子很安逸,每天不过是清晨起床,打开窗户,瞭望远处的高楼大厦,再下楼帮忙做早饭,看看晨间新闻,打扫一下卫生,再带着小黑猫出去散散步,下午再重复一下早上的事情,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旅馆老板年迈,但精神头很足,没熟悉之前,这个老太太平日里就坐在一楼看电视,也不怎么与人说话;熟悉起来之后,她更像是家中的长辈,每日里对着小辈有着说不完的话。
她脾气不好,很容易暴躁,吵起架来像个不服输的小学生,这几天在旅馆里,琴酒最常看见的场景就是‘老太太和小黑吵架’、‘老太太和松田阵平吵架’、‘松田阵平和小黑吵架’。
琴酒逐渐从一开始的试图劝架变成了后来能淡定无视。
他是发现了,斗嘴吵架对他们来说完全就是一种娱乐方式。
他不懂,但理解。
他们身上的伤本就算不上多严重,除去前几天有些妨碍日常生活,适应几天后他们很快就行动自如了。本来打算养好伤就离开的,但是安室透传来消息说这几天让他们先躲一下,公安正在进行最后的布控工作,现在需要‘琴酒’和‘马丁尼’死于追逐战斗之中。
琴酒:“为什么这么麻烦,组织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按理说在获得已抓捕代号成员的口供后,你们可以直接展开行动。”
对面安室透沉默了小半晌,琴酒诡异地从这沉默中品出了一丝奇怪的意思。
他也沉默了一会儿,平静而匪夷所思地反问:“你们不会没有获得他们的口供吧?”
他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一股‘你们公安不是挺能耐吗,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疑惑。
安室透咳嗽一声以表尴尬。
“大部分人是已经招供了的,但是他们都是组织普通代号成员,知道的东西不多,也没什么用处。”
——真要说起来,那些人的地位还没有他高,知道的东西也没有他多。
“至于朗姆他们,一直在打太极,死不认供,像是背后还有什么依仗,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你跟朗姆比较熟悉吧,你知道他还有什么底气吗?”
琴酒听出来他话里明显的利用意味,不过他倒也不是很在意这些。
琴酒思忖几秒,眸子里闪过一丝明悟。
他想了想,略带一些恶趣味地说:“有啊,警察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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