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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还幸灾乐祸!”温瑾痛心控诉,长手一伸,就想收拾她。
陶言赶紧跑到外婆身边寻求庇护,“外婆,我哥要打我!”说完,还告状,“昨天他还掐我的脸,可疼了!”
原本专心插花的外婆停下手上的动作,将花枝放下,眉间一皱:“温瑾。”
温母闻言,再次一巴掌拍在了他背上,声音拔高:“你居然还欺负你妹妹!”
“我——”温瑾无言以对,只能不敢置信地望向温母,满脸控诉,“这家我是没法待了。”
然而家中没人关心他受伤的心灵,外婆爱怜地摸了摸陶言的脸,面露疼惜:“我可怜的桃桃,他掐你哪儿了,还疼吗?告诉外婆,外婆给你出气。”
“不疼了不疼了。”陶言摇摇头,在外婆的手上蹭了蹭,眼睛都弯得眯了起来,“还是外婆对我最好了。”
温母也走过来,揉了揉陶言的脑袋:“他以后要再敢欺负你,你就跟舅妈说。”
陶言看向温瑾,唇角忍笑,温软的嗓音却透着乖巧:“好哦。”
温瑾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神威胁,然而无果。几秒后,温爷爷突然开口:“温瑾,跟我来书房。”
温瑾:“……!”
他面露难色,婉拒:“爷爷,时间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您该休息了。”
温爷爷面不改色,云淡风轻:“少废话,看你写两个字的时间还是有的。”
挣扎无果被迫接受的温瑾生无可恋:“……哦。”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书房,陶言看着温瑾悲壮的背影,想到他小时候被外公抓着写大字的悲惨经历,后知后觉有点过意不去。
轻咳一声,她晃了晃外婆的胳膊:“我也进去看看。”
外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嗓音带笑:“去吧。”
陶言进书房时,温瑾正在被外公训:“你看看你这字,软绵无力,歪七扭八。你这是多久没练过字了?以前教的看来是全都忘了。”
温瑾站在书桌前,一副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憋屈样,垂着头老老实实挨训。
陶言见状,心里越发过意不去,赶紧上前,顺势拿起一支毛笔:“外公,我也写两个字您瞧瞧。”
外公神情瞬间柔和下来:“嗯,桃桃你试试。”
小时候,陶言每年假期来海城,都会和温瑾还有其他几个温家的兄弟姐妹一起练字,小孩子都不容易坐得住,更不用说静下心来练字了。
偏外公要求十分严格,功课稍微差一些,就会布置许多篇大字让他们练,弄得温家的孩子看见毛笔和宣纸就控制不住地手发抖。
小时候的阴影留到了现在,温瑾最怕的,就是被外公叫进书房写字,即使现在他写得字在普通人眼里已经算是顶顶好的了,但在外公口中,依旧是不堪入目。
唯一在外公这里有优待的,大抵也就只有陶言一人。
在小孩子普遍静不下来的年纪,她能在书房练一天字不待停歇的。因着小时候的经历,她总是不愿意去外边,反而更喜欢整日待在家里。
所以,不论是因为陶言的字在众人中的确是写得最好的,还是因为心疼她小小年纪全然没有别的孩子的朝气,外公对她一直都很和颜悦色。
就如现在,看着陶言写下的字,外公眉眼舒展,唇角露出笑意:“不错,行笔流畅,内劲外秀,比你哥强多了。”
陶言笑笑,探头看向温瑾写的字,扭头对外公道:“哪有外公说的这么夸张,哥哥的字遒劲有力,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亦显含蓄,垂露收笔处戛然而止,似快刀斫削,明明极好。”
听了这一番称赞的话,外公故作怒意:“桃桃这么说,倒显得是外公没眼光了。”
“外公只是要求太严格了。”陶言乖巧笑,“名师出高徒嘛。”
“行行行,说不过你。”外公哑然失笑,转身从书架拿出一叠宣纸,放到温瑾面前,“练完,走之前给我检查。”
温瑾眼眸睁大,震惊:“爷爷,这也太——”
一旁的陶言赶紧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
未尽的话堵在了嗓子眼,温瑾硬生生将“多了”二字咽下去,扭曲笑道:“太辛苦您了,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练。”
像是没看出他的口不对心,外公挥挥手:“行了,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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