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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顶嘴!”马老爷子拍拍自己的脸,“你能厚着脸皮去跟你姐夫说,我都没脸见他!你姐夫娶的是你姐,不是咱家一大家子!他是欠咱家的吗?还是欠你马向东的?”
马向东叫老爷子说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把每个月工资都交给妈,都拿来还给姐夫!”
马老爷子在心里暗暗摇头,这性子,真是被家里惯坏了,好在现在教还不晚。
“你要记着,就算是亲戚之间,也不能把人家对你的好当成欠你的……”
门外,苏长河本来是来找马老爷子商量建学校的事,不妨撞见老两口教训儿子,他拉着马蕙兰悄悄退了出去。
这时候他进去,太尴尬,东子一大小伙子也给他留点面子。
不过,苏长河跟马蕙兰咬耳朵,“这小子有点飘了,还是得给他紧紧皮。”
马蕙兰道:“妈早就想教训他了,他还傻不愣登跑回来往枪口上撞,也不知道人家跟他说什么了?”
“还是太年轻啊!”苏长河感叹,“没经过社会的毒打,你想想,老马家在队里条件数一数二,他又是家里最小的一个,老爷子老太太嘴上说得狠,对小儿子嘛,还是照顾得多,包括大哥大嫂也是。”
小舅子过完年才十九,和大哥都差了十几岁,大哥看他还不跟看孩子似的?
包括他和蕙兰,自从穿过来,对小舅子,也是一副对孩子的态度,所以他一开始在他俩面前还拘束,后来有啥说啥,遇到事了,第一反应就是喊姐夫。
苏长河反思了一下自己,“我得跟老高打声招呼,看着点他就行,别给太多额外照顾,他就是工作上太顺心了,都有空为感情发愁了。”
马蕙兰觉得他的想法有点偏颇了,“工作和感情又不是只能二选一,年轻人,适当的年纪,遇到好的,谈谈怎么了?”
“那你说那姓文的姑娘是好的?”
马蕙兰无话可说,当然不能因为一件事,就武断地说人家姑娘不好,但是人难免有远近亲疏之分,她当然站老马家。
马向东遭受了一场来自爹妈的共同教育,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苏长河主动请缨,骑车送他到公社,这小子一路上都不敢和他对视。
等车的时候,他踌躇了会儿,说道:“姐夫,对不起。”
苏长河拍拍他的肩膀,“姐夫对你是寄予重望的!别忘了当初和你说过什么?养殖场还等着你回来教大家开车,我们的运输都得靠你,将来养殖场能不能向更远的地方发展,也都靠你了!好好学!”
马向东听着这一番话,既为姐夫这样看重他而感到满足,同时心里又一阵阵愧疚,他是带着任务去运输队的,可是他却没有努力学,最近还经常请假。
“姐夫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学!”马向东坚定地说道。
马向东回到运输队,放下杂七杂八的心思,埋头于工作,中间文娟来找他,他本来不想见,后来想想,还是见面把话说清楚更好。
文娟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要跟我分手?”
马向东点头,“是,你们家提的条件,我家真的做不到……”
“那不都是为了我们俩好?”
“就算为了我们俩好,我也不可能让我爹妈哥嫂勒紧肚皮供我结婚,对不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马向东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文娟重重地跺脚,“你个呆子!”
你们家明明能吃上那样的饭菜,你哥还是军官,就算没有两百块,难道连一点钱都拿不出来吗?
文娟气冲冲地回到制衣厂上班,憋了一肚子气,心道:你要分就分,我文娟又不是没人要?
不过经过一下午,她慢慢冷静下来,马向东是她目前最合适的选择,他家庭条件还算不错,结婚后他们在县城,她就能当家做主,如果不嫁给他,她就要嫁给车间主任的侄子。
想到车间主任侄子的五短身材大龅牙,文娟暗暗摇头,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晚上下班回家,她跟她爸妈摊牌,“向东我是一定要嫁的!”
文父将筷子重重地搁下,文母看了男人一眼,忙道:“我们又不是不让你嫁,现在是他们家不同意……”
“那你们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多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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