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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瞅着她胀得通红的粉颜,莫封骁拉开她因紧张而发颤的柔荑,柔声道:“我自己来吧!”
鼻端飘进的淡雅香息让他心神一荡,惊觉她竟比他以为的还能挑动自己的心。
他,想要她,前所未有地渴望,全身的血液随之沸腾骚动。
丈夫坚持不让她服侍,让她有些沮丧,她无事可做,怔了会儿才呐呐地说:“那……那我先去……啊!”
蓦地,一双健臂揽住她的身子,她密密贴进莫封骁怀里。
她错愕地望着他,不知他也有如此鲁莽的一面。
终宄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他还是顺应渴望,张臂抱住她。“这么晚了,不上榻,你还想上哪儿去?”
“我……那个……骁……夫、夫君……我……只是想去漱洗。”
她想去漱洗,也想解释今晚她没法洞房,但心一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唤他才好。
见她羞得满脸绯红,连话也说不清,莫封骁忍不住调侃。“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姑娘,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害羞才是。”
她忍不住娇嗔了他一眼,却见他目光中荡着笑意,和她从未见过的火热,刹那间,心怦跳得像是要跳出喉头。
“去吧!”他放开她,背过身脱衣脱靴。
乔沁禾没办法像他那么泰若自然,只要一想到上榻后得面对的事,她感觉自己因为紧张,背上已沁出一层薄汗。
磨蹭了好一会儿,徐步来到榻边,她却因为太紧张而被自己的脚步绊着,直接倒进他怀里。
乔沁禾挫败地叹了口气。
他不以为意地低笑,伸手解开她发上的红缨丝绳。
看着她宛若上等黑绸的墨发披散滑落,衬得一张莹白小脸越发娇美,他叹道:“你真美……”
头一次得到他的称赞,乔沁禾双颊泛出霞彩,艳美得像是初绽的娇花。
情难自禁地伸指刮了刮她的嫩颊,他好奇地问:“是因为抹了胭脂水粉的关系吗?”
疑问才落下,他便有了答案。方才她已漱洗过,想必也将脸上的胭脂水粉一并洗净,此时脸上那抹晕红是天然的颜彩。
凝着她脂粉未施的素净娇颜,他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
感觉他带着茧的指腹画过,带来异样的刺激,她的心颤了颤,伸手便抓住他的手。
莫封骁看着她。“怎么了?”
虽然难以启齿,但不得不说啊!
她轻咬着唇,鼓起勇气。“我……癸水来潮,今晚不能……不能洞房……”话愈说愈羞,语末的话几不可闻。
即便奶娘及喜娘千叮万嘱关于洞房花烛夜的种种,但遇上这状况,她也没办法。
“癸水?”莫封骁一时间没意会过来。
“那个……女人家一个月……”
好半晌,他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又问:“痛吗?”
他家小师妹每月痛得死去活来,不知是不是所有姑娘家都会如此。
他关切的语气让她怔忡,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问。
以为她羞于开口,莫封骁略施劲,将她抱上榻。
突然被抱上榻,乔沁禾连尖叫也来不及,便稳稳地被他搁在身旁。
“你怎么……”
疑惑的语句才到嘴边,她便发现他正动手替她解开霞帔喜服。
虽说两人已拜堂成亲,他是她的丈夫,绝对有资格替她宽衣解带,落实夫妻之实,但这般直接还是吓着她了。
她全身僵硬地看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被褪去,抑下捡回衣衫的冲动,她又羞又窘地问:“那个……癸水来潮无妨吗?”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他扬了扬唇,幽俊的眸中藏着笑意。
她脸蛋发烫地嗔了他一眼,总觉得他有意逗弄自己。“你替我把衣衫一件件脱掉,不就是想洞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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