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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该你下了。”
少女的贝齿轻咬下唇,像是在忍耐着某种不适,面色却极为红润,看不出生病的样子。
她小心翼翼地拈起一粒棋子,踌躇了好一会才在一个空位轻轻放下,似有些忐忑地向后望去。
“下,下对了么?”
“可怜卿卿,又下错了。”男人拿起一粒白子又落下,“你瞧,1,2,3,4……12颗黑子被我吃了。”
棉棉睁大了眼,不明白这棋局为何总是这样多变。身后的崔赫却已经开始催促道。
“卿卿,我们说好的,少几个子就要动几下。”他说着向后一仰,只用胳膊撑住自己的上半身,“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我自己来。”棉棉赶紧拒绝,刚刚让他帮忙,屁股被捏得好痛,肯定要留下印子了,还是自己来安全一点。
她说完便身体前倾扶住面前的小桌,小腿和膝盖顺势支撑在塌上,只靠大腿的力量轻轻带起臀部,好让某个硕大的热物从自己的深处缓缓退出。
等到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就试探着往下坐,可身上太过轻薄的襦裙总会卷进去,磨得她好痛。
她稍想了想,便提起四周层层迭迭的裙摆,混着大袖衫的衣摆一并挽在右手肘间,再伸手将后背的布料稍稍一提,整个臀部就从裙摆中剥离出来了。
那白嫩的臀瓣上果然有两个巴掌印,一看就是让人用力捏住了才留下的痕迹。
崔赫看着自己留下的印子心情大好,心想父亲真是不中用了,这么勾人的美人都能忽视,倒叫自己捡了漏。
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不是故意的,本就诱人的蜜桃型嫩臀不肯老老实实地往下坐,反要轻佻地撅起来,与她那段细腰形成一段小巧却色情的弧线,像是坏人修行的狐狸精。
“唔……一……”
“……二……”
“……嗯……好胀……”
“……叁……”
棉棉艰难地吞吃着崔赫的肉棒,那东西又烫又粗,还长得惊人,没动几下,腰就酸了。
“……四……好累……”
她坐到底后,没忍住休息了一下。
“卿卿累了?”崔赫问。
“……嗯……好累……腰好酸……”棉棉转头,委屈地回答道。
“真可怜。”他的脸上显露出心疼的表情,一手摸上她圆润的屁股,“剩下的我来帮你吧?”
看她露出犹豫的神色,又劝道,“我保证轻轻的,嗯?”
棉棉实在做不动了,便支支吾吾地同意了,双臂撑在小桌上,屁股老老实实地向后撅起,一副等待的模样。
“……来……来吧……”
崔赫没想到她会摆出这么骚的姿势,就像是一只等着被交配的母狗,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性欲。
他原本轻松的表情不见了,眼神也变得晦暗,从塌上支起身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老二支棱地更高了。
骚母狗,他在心里暗骂一句,跪着靠近她的身后,今天非把她操尿不可。
滚烫又粗长的阳具贴上了幼嫩的阴唇,缓缓摩擦却不急着往更深处行进。
可怜的肉逼被欺负地不断吐水,润得那深紫阳具湿淋淋的,自己却得不到满足。
“……嗯……少爷……别……别磨了……难受……”棉棉哀求道。
“咦?可是你说要轻轻的啊。”崔赫为难地回道,同时将老二的蘑菇头正好顶在肉穴口。
“可以,可以重一点。”棉棉感觉到自己被微微撑开了,失而复得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催促道,“快,快进来。”
“好吧。”身后的男人像是妥协了,大手抓住她的腰肢,“我们卿卿真的好难伺候。”
伴随着亲呢话语的是一记重重的深顶。
“啊……好痛!”棉棉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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