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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仁洲:有欧啊欧啊叫的驴吗?
秦济:有马呼噜叫。
秦济看了看卫生间,确认姜穆还在洗澡,他按住语音键,快速晃了晃脑袋,发出一声马甩头的呼噜声,发送过去。
封仁洲:已录屏,届时等着身败名裂吧。
秦济:散步吗?我还会很多。
封仁洲:嗯。
秦济得到恢复后迅速起身去玄关换鞋,姜穆正好洗完澡湿着头发出来,秦济跟他对视一眼,礼貌性地问道:“要下楼散会步吗?”
姜穆果不其然地摇了摇头表示不去,转身进了卧室吹头,秦济换好鞋打开门转身走到隔壁房敲门。
门开得很快,秦济看向封仁洲赤摞的上身后笑容一僵,偏头看了看左右确认无人,封仁洲正穿着裤子,两只手收紧裤绳灵活地绑了个结转身抄起沙发上的衣服套上。
秦济摸了摸鼻子,脑海里还晃着封仁洲赤摞的背,他宽肩窄腰肌肉匀称,肤色白的晃眼。
封仁洲换好鞋走出房间关上门示意可以下楼了,秦济带着他下楼,边走边问道:“天又不热,你脱衣服干什么?”
封仁洲理了理有些杂乱的卷发,说:“我裸睡。”秦济笑着“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下楼之后迎面吹来一阵凉风,这边虽然不热但夏天夜晚够闷,吹一吹清爽了许多,封仁洲舒了一口气。
来旅游的人多,晚上出来转悠消食的人也多,毕竟平日里在繁华地区待久了来到镇上显得人们都热情和善,夜晚相比城市宁静柔和,仿佛站在了喧嚣与车水马龙的另一端。
封仁洲肩上一沉,他偏头看了眼揽着自己肩膀的手,偏头跟秦济对视一眼,夜色朦胧,忽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波动了一下。
秦济揽着他的肩笑着说:“带你去看鸡啊?”封仁洲双手插兜没拒绝他的肢体接触,说:“大晚上你带我去看鸡?你看我们俩像不像黄鼠狼。”
秦济搭在他肩上的手放下了但没收回,反而得寸进尺地拉住了他的手腕,一双丹凤眼笑得眯起:“那算了,带你去看别的。”
秦济带着他走的时候一直不松不紧地拉着他的手,封仁洲没有挣扎但也不是太情愿的模样,路边一侧是水渠与水稻,一侧是矮矮的自建房,有些居民搬着板凳小桌,桌上摆着玻璃杯与果盘,围坐在一起打牌调侃,笑声不断。
封仁洲从没体验过这样的生活,觉得新奇与向往,如果老了自己也可以跟着家人朋友围坐一起畅谈打浑,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他微微出神,身体机械性地被秦济拉着走,秦济回头看他,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挑了挑眉,意有所指道:“这里蚊子昆虫很多。”
这句话彻底打断了封仁洲的幻想,封仁洲抬手挠了挠脖子,果然留下了一个红肿的蚊子包,他瞬间表情变得不爽与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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