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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今晚的啦啦队训练,宋岁欢紧赶慢赶挤进了晚高峰的地铁,赶在最后一束余晖结束前回到了家。
对面依旧安安静静,昨天发出的信息也没有人回,宋岁欢有些泄气地看了看对面的门扉,扭头开门。
紧急打扫了卫生,又换上路边随手买的一束向日葵,暖光灯下的小屋显得温馨又浪漫。
“咚咚咚”
有人安静又干脆的叩响门扉,宋岁欢连忙放下手里的冰块儿,赤着双脚跑去门口打开了门。
门口只有时溢一人,他左手拿一瓶未开封的香槟,右手提了许多沉重袋子,或许是比赛的顺利,眉眼间有与往日不同的轻微笑意。
他抬高右手的袋子,难得开玩笑:“我先来做饭,时韵晚一会儿才到。”
宋岁欢很捧场的“耶”一声,接过酒让时溢进来,拿出上次那双男士拖鞋。
“我有给你买个小蛋糕哦,庆祝你比赛顺利啦”宋岁欢凑进厨房,眼睛亮闪闪地看时溢手脚麻利地整理食材。
时溢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他勾起唇角微微点头,将香槟泡在碎冰桶,又很快切出一盘水果给宋岁欢。
“我买了蓝龙虾煮给你吃,很新鲜。”
宋岁欢眼睛一亮,接过水果连连点头,正要转身,却突然被时溢双手按住肩膀。
宋岁欢霎时瞪大了双眼。
时溢的手温暖而有力,有清冽薄荷香缠绕上她的鼻息,时溢那张放大了的清冷神颜愈来愈近。
“干…干什么?…”
宋岁欢结结巴巴,脸上飞红,心跳不自觉加快,眼神乱飘。
时溢笑容更大,已不见往日半分冷漠,他微微垂颈,把毛茸茸的头轻轻侧靠在宋岁欢肩膀。
“欢欢,训练真的好辛苦。”碎冰般的声音近在耳边,刻意压低的语调微带几分撒娇,距离近到燎红了宋岁欢的耳垂。
“那那不然可以…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宋岁欢心跳得更快,微微垂眸,声音细不可闻,被肩膀处的温热与重量压得不自觉挺起身体。
“不可以的…我会…无法抑制…”
时溢的声音逐渐细微,后面说了什么宋岁欢已经听不太清,但她此时无暇顾及。
时溢的双手在说话时仍在缓慢下滑,掌心的温度每秒都更加灼热,微凉的指尖蜻蜓点水般划过宋岁欢举着盘子的双臂,不带丝毫犹豫地来到宋岁欢的腰间。
牢牢掌住。
纤细的腰肢柔软无力,骨节分明的大手青筋毕露。
宋岁欢不由得轻吸了一口气,太紧了。
“时溢…时溢?”她手里的盘子举得更高,闭了闭眼。
没有回复。
腰间的大手轻轻摩挲了几下,手臂逐渐收拢,收紧,再收紧。
直到宋岁欢被牢牢箍紧环抱。
是一个被完全掌握的姿势。
大概是真的太辛苦了吧,宋岁欢的心柔软下来。
她没有看到那双躲藏在她颈肩中的,黑到几乎要垂泪的双眸。
怀中的身体柔软馨香,短暂地填满了内心深处的空缺,时溢满足得无声叹气,他的指尖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然而心中被反复压制的暴戾摧毁欲却并没有随之消散,反而愈加强烈。
不够,还远远不够。
从那天看到她胸前的吻痕起,时溢就明白,循序渐进地融入她生活的这件事,本身就不是最优解。
以前怎样都好,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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