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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陈恒放下稻穗,擦擦额头的汗,语重心长道:“骗骗儿子可以,你可别把自己也给骗咯。奶奶说,当初给你讲了好几户人家,愣是没一个瞧上你的。就是因为你看上去,又黑还显老。”
“娘怎么连这个都拿出来说,”陈启低声抱怨一句,试图给自己找回场子,“可你爹木工做的好啊。你爹这双手,又巧又能干,之前的人不识货,才让你娘有这个运气。”
此话倒也不虚,陈启的一手木工确实厉害,不管是天上飞的,地里爬的,小时候陈恒的玩具,都是陈启自己弄出来。就连田里现在忙活的打谷机,有不少也是他参与打造。
“你说是就是吧。”
陈恒忙着呢,那有空搭理他爹,放下一捆又要赶去搬下一捆。
待到爷爷奶奶吃完过来换班,瞧见陈恒忙出一身汗的模样,也没再提劝他回去的事情,只是换了陈启去吃饭。
一家人忙到晚霞布满天,才将装好的谷袋背回家。那些还未处理完的稻穗,陈丐山看看天色,说夜里不会下雨,就任由它们停在田里。
山溪村没啥外人,加之民风淳朴。平日里丢只鸡,大家伙也能给找到,真不用担心有什么窃贼说法。这样的人,只要有一次,抓到就是个背井离乡的结局。
回家的路上,周氏连连追问陈恒:问他辛不辛苦。
陈恒那里会说是,只是摇头摆手,示意自己一切都好。走进村内,有只别人家养的大黄,就窜到陈恒身边,一直舔着他的手。
陈恒觉得有趣,还停下逗弄一会,直到周氏看见大孙子落在后头出声叫他,陈恒才快步跑向家人。
晚上被顾氏赶去洗澡时,陈恒坐在澡盆里,突然想起王先明给他布置的另一个课业。因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王先明到没要求他什么时候交,只要求写的工整些就行。
此番来了感觉,陈恒匆匆洗漱完,就来到院子里,享受着徐徐吹来的凉风,看着天上的明月一阵阵出神。
……
……
翌日,学堂内。
“这就是你写的诗?”王夫子有些意外,拿起陈恒交上来的作业,信口吟道:“朝对霞,雨对风。黄土对晴空。春去寒暑日,一年又做东。老农不知数,稻穗与子熟。”
“不错,不错。”王夫子念完连连点头,“韵脚上还要注意些,遣词也可以再打磨打磨。不过你是第一次作诗,能有这种水平,显然你是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诗嘛,无非都是借景生情,借物咏志的。刚开始时,不可脱离生活。”
陈恒站在夫子的身旁,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只能傻笑几声。
“你个呆子,莫非自己还觉得不满意?”王夫子转过身,用手点在陈恒的额头,笑道:“你可别让诗集里的东西蒙过去。
那些都是什么人,从古至今,多少文人里选出来的佳作,且不可因见高山而怯步,反到要将他们当作榜样,好生学习,慢慢精进才是。”
“弟子知道。”陈恒点点头,他对作诗这种事,更倾向于随遇而安。王先明之前给他讲过,历朝历代的文人诗客,大多都是苦吟派。
不是心中早有腹稿,就是已经提前完成,在恰当的时间拿出来罢了。
真正能做到信手拈来,出口成诗的豪客,翻遍史书也不过三个半。这些人,一出现在他以前的课本中,光是听到名头,就已经让人心生崇拜,化身脑残粉。
陈恒跟在王先明身边学习已久,胆子也大了些,老陈家的人都有这种毛病。只见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夫子,第一次做的诗是什么样的呢?”
王先明面色一顿,道:“上课,上课。”
……
……
这日的午饭,是在老师家吃的,因为师母做了些肉食,王先明的牙口不好,便让陈恒在一旁一起吃点,算是给弟子加餐。
吃饭间,陈恒跟师母打听着早上的趣事,惹来师母柳氏的笑声。
“这事啊,师母知道。恒儿,你夫子的第一首诗,还是写给我爹呢。我现在还记得,爹念起它时的样子,实在有趣。”
柳氏轻轻喉咙,不去管旁边低头猛扒饭的王先明,将这个趣事拿来说给孩子听。
“雾山锁翠雨。
青鸟唤月啼。
独风不成曲。
才高须知音。”
“我爹当时就说,这个上门求学的人,好大的口气。”
一桌三人,有两个笑做一团,只有遭殃的王先明暗下决定,下午要给学生穿点小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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