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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晞感情充沛地扑上去,一边哭哭啼啼,一边接着仔细询问侍从曹司空的情况,务必让正在头疼的曹老板能看到自己真诚的关心。
曹司空喊她来,却没搭理她。
侍从搬上来一个石枕,段晞连忙扶起曹司空,帮他们把石枕摆好。她轻轻地把曹司空的脑袋放到石枕上,借机伸手一摸,发现石枕触手温热,甚至有些发烫。
看来曹老板惯用的是热敷法,既然如此,按摩也一定可以缓解曹老板的三叉神经痛。
段晞在这里名为侍疾,其实并不需要她做什么事,她一会儿指挥一下换下不够热的石枕,一会儿装模作样地给曹老板掖掖被角。
天知道头风病人为什么需要掖被角!
之所以喊她来,只不过是出门在外,侍从们缺个事前能做主、事后能背锅的主子,便有人想到这位随行女眷里唯一有品级的段夫人。他们试探地向司空一提,没想到司空一手捏着许都来信,一手捂着脑袋,竟然同意了。
曹司空还在捂着脑袋。
他的头风病有段时间没发作了,因而他时常侥幸地希望,这次是彻底好了,可惜事与愿违。
疾医还没来,但他也不是第一天得这个病,自度多半是回到邺城筹备征乌丸诸事,近日又舟车劳顿,劳累太过,才诱发了头风。
至于为什么看到许都来信后,立刻就犯了病,曹司空不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他今天就是疼死,也绝不是气病的!
孔北海!孔文举!孔融!
明明早知背后之人大约就是他,但真正发现幕后之人和孔融联系,曹操还是很烦躁。这么一个士林名流,圣人之后,根正苗红的汉室忠臣,他杀也杀不得,骂也骂不得。
杀了会人心动荡,影响他一统天下的大事;骂了的后果也不太美妙,因为孔融他真的会骂回来,整天阴阳怪气,让人心烦。
思及此,曹司空用力地捶了捶脑袋,何不干脆杀了孔融!难道要忍他一辈子不成?
段晞惊呼一声,连忙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打自己。
“司空!您不可如此伤害自己啊!”段晞带着哭腔在曹老板耳边嚎。
曹司空更烦了。
他忍不住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段氏喊过来?要杀直接在她院子里杀了就是,偏要喊过来再问一遍,真是自讨苦吃。
“来人!”曹司空怒喝,“将她——”
他自以为在怒喝,却因为疼得神智不清,实际声音并不大,只有贴在他身边的段晞一个人听清了。
“司空?”侍从还在问,试图听清司空的吩咐。
段晞见势不妙,赶紧手忙脚乱地爬上榻,一把将曹司空的脑袋抱在怀里,“司空?司空?您怎么了?”
她又抬头,指着外面呵斥道:“疾医呢?疾医怎么还没来!尔等都是干什么吃的!司空若有万一,定要尔等好看!”
侍从叫苦不迭:“夫人明鉴,非仆等惫懒,乃是今日文烈将军旧伤发作,司空将疾医都遣去了文烈将军帐中,一时还没赶回。仆已遣人去催了,求夫人稍安勿躁,劝劝司空暂且忍耐,暂且忍耐……”
“你再去催!”段晞颐指气使。
那侍从立刻转身出去喊人,只留下五步之外的几个人,还守着内室的门,不动如山。
段晞忍不住把手放到了曹老板的胸口,那里剧烈地起伏着,昭示着主人的痛苦。
可惜她今日头上是金簪,那支铜簪倒是足够硬,却已经被她送给了曹节。
“你真的要现在动手吗?”刘禅问。
段晞缓缓收手,这次她把手放到曹老板的太阳穴,用力地给他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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