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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端着蜜糖水进房,见到的便是主子抱着霍然的模样,忍不住唤:“小姐……”
闻声,温泓玉抬眼望着她。“刚把药喂完,睡了。”
嫣然跟着放轻了语调,惊讶地问:“那……蜜糖水派不上用场了?”
“嗯,是个勇敢又精致的孩子。”神情满是怜爱地垂眸望着孩子的模样,她喃喃自语。“长得这样好,应该是像阿娘吧……”
嫣然探了探身子,好奇地打量主子怀里的小人儿,有了结论。“我倒觉得小主子眉目间有姑爷的霸气。”
“姑娘家长得像他……”温泓玉忍不住扬了扬唇,无法想象女儿像他会是怎生模样。
嫣然跟着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接着问:“要让小主子躺回榻上吗?”
“可能病着,黏人黏得紧,我多抱一会儿,无妨。”
“那我再把枕堆高,小姐抱着孩子枕靠着会比较舒服。”主子坚持,嫣然只有想办法把环境打理得更舒适。
温泓玉让嫣然打理好一切,抱着孩子靠在榻边,一双眼却不时关注怀中孩子的状况。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她脑海--霍循之所以不愿亲近她,难道是因为孩子的娘吗?
是因为还怀念前妻,因此迟迟无法对她敞开心房?
对丈夫,温泓玉有太多太多想知道、想问的,偏偏他忙得神龙不见首尾。
她有些担心,夫妻关系会不会一直永远停在这个阶段。
思及这可能,她心头微涩、无法不吃醋,却又矛盾地恼起自己,竟然心胸狭隘到和一个死去的女人争抢丈夫的爱?
霍循从没有这么厌恶过自己!
自从几日前的清晨对妻子产生过分亢奋的反应后,他暗暗在心底骂自己千万次,最后恼得落荒而逃。
对,便是“落荒而逃”四个字。
因为天底下没有一个丈夫像他这样,渴望新婚娇妻,却又心惧地不敢上前,所以他逃了。
每夜,他避开能见到她的时候,在破晓前才遵守与她同床共枕的承诺,犹如入定僧侣,净空杂念地上床躺在她身边。
但今夜,当他踏进寝房时,却发现房中并未出现近日熟悉的情景,床上也没有娇妻的身影。
心一促,他的脸色瞬间凝重。
难道因为自己的刻意冷落,所以她逃了?
但当下,霍循便将这荒谬的想法甩出脑中。他相信温泓玉明白两人的亲事代表铁城与中原的友好,她若逃掉,会使两方陷入难以处理的复杂状况。
因此,他勉强定下心思,转身离开寝房找人。
霍循的脚步才离开寝房,便发现嫣然手执烛火,脚步匆匆地往二楼东边的方向走。
他很清楚东边的房间住着谁,却想不明白嫣然为何往那儿走?
霍循开口喊住她。“嫣然,你要去哪里?”
深夜中突然听到姑爷的沈嗓,嫣然猛地一惊,顿住脚步,回身望着他福了福身才哆嗦开口。“奴婢要、要去小主子房里。”
他不解,两道浓眉一拧。“小主子房里?为何?”
“小主子病了,热度一直不退,看过大夫后,小姐……呃,夫人很担心,所以一整日都在房里看顾小主子。”
得到答案的瞬间,霍循震撼不已。
温泓玉待在霍然的房里,亲自看顾一整日?
那瞬间,他感觉心头为她悸动、沸腾,她这样一心一意地对他、对他的孩子好,让他要如何无视她的存在,不碰她、不抱她,继续“相敬如宾”下去?
“姑--城、城主,你还好吗?”见那巨大身形杵在面前发呆,形成莫名的压力,嫣然巴不得赶紧找个理由远离他。
回过神,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才开口道:“没事了,继续忙你的事吧!”
“是。”嫣然抚着胸口,松了口气,眼捷手快地消失在他面前。
盯着婢女宛如逃难的背影,霍循继续往前,来到霍然的房间。透过半阖的门扇,只见温泓玉抱着孩子在床边睡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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