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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淮南把话说得虔诚勇敢,带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实际上心里又慌又害怕。不知道迟骋能说出什么来,怕迟骋推开他,说不接受。
所以陶淮南把脸紧紧贴在迟骋肩上,根本不敢抬起来。
时间像是静止了,陶淮南抱得很用力,如果不是两人现在穿的衣服都太厚,陶淮南应该可以听见迟骋的心跳声。
最初迟骋是没什么明显表情的,垂着眼睛,不开口,也没有明显的情绪外『露』。他的沉默把陶淮南吓得在他身上紧张得快哆嗦了。
“你说找回来就找回来?”迟骋开口前清了清嗓子,话音里还带着点刚才的暴躁,皱着眉说,“你又想要了?”
“我想要。”陶淮南搂得更紧,把心里那点忐忑和害怕都使在手劲儿上了。
“你想要就要?”迟骋终于抬了手,放在陶淮南肩膀上,想把他扯开,“都围着你转。”
“不围我转,”陶淮南跟他别着劲,迟骋竟然没能把他从身上扯开,陶淮南马上说,“我围着你转,只围着你。”
陶淮南把这五年攒的勇气都用在这儿了,不管迟骋说什么他都马上能接上。
迟骋没能扯开陶淮南,手垂了下去,站得直直的,问:“你当我还十岁呢?你说什么我都信。”
这句话杀伤力很强,陶淮南张嘴没能说出话。
十岁时给的承诺,陶淮南最后食言了。他说不会让迟骋像他当时那么难过,可他没做到。
他被包裹在迟骋的盔甲里,迎着迟骋温热柔软的心,在他心口上划了长长的一刀。
“你吃不吃饭了?”短暂的静默过后,迟骋声音又恢复成刚才的那样,“松开我。”
陶淮南慢慢松开了,仍然站在迟骋旁边,说:“这次我不说了,你看我表现。”
“我不看。”迟骋开了门,皱着眉出去了。
陶淮南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还轻轻地带上了门。
迟骋走在前面,陶淮南在他后面敲着盲杖跟,迟骋走得不快不慢,下楼梯之前冷冷地扔了一句:“台阶。”
陶淮南抬起手腕晃了晃,让迟骋看他的手环。
迟骋不看,转过去低头下楼了。
陶淮南一直跟着他,迟骋要把他往哪儿带他根本不问,迟骋往哪儿走他就往哪儿跟。迟骋手揣在兜里,身后拖着个拄着盲杖的小尾巴,慢慢穿过学校出了校门。
刚一出了校门,陶淮南就伸手握住了迟骋手腕。迟骋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挣开。
陶淮南都能从家自己上北京来了,不管是不是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他其实都已经可以自己走了。可现在他悄悄地握住迟骋手腕,迟骋还是没甩开他。
陶淮南手指冰凉,刚开始是隔着衣服握着迟骋,后面慢慢慢慢地挪到了袖子下面,握半截手腕,半截手背。
总有经过的人用明显或不明显的眼神看着他们,主要还是看着陶淮南。他的盲人身份太显眼了,点来点去的盲杖像个标签一样贴在他身上。
陶淮南耳朵被吹红了,迟骋黑着脸,伸手把陶淮南衣服上的帽子给扣上了,动作力气有点大,陶淮南被兜得一低头,轻声说:“不冷。”
很多事情对他们来说,熟悉得甚至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哪怕中间隔了这么多年,可一搭手那些熟悉感就都会回来。
比如在过马路的时候迟骋下意识地抬了抬被陶淮南握着的那只手,做了个用胳膊半挡着他的动作;比如在要上车前,迟骋开车门时把陶淮南往后拉了一下。这些都是身体先于大脑做出的反应,不论嘴上说着什么话,脸上挂着什么表情,这些都变不了。
这些动作融在他们一起长大的每一天里,跟时间一样,一同堆起了他们拥有的那么多年。
陶淮南这次来之前真的什么都没顾得上想,来了之后要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想过。
吃完饭天早就黑透了,陶淮南跟在迟骋身后,到了这时候才有了点真实感。他真来了,见到了小哥,甚至牵了小哥的手腕。
迟骋不可能把他自己扔下,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他得一边气着一边带他吃饭,吃完还得安排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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