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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考虑得少了,让男人平白受这种无妄之灾,如果她当时能够好好考虑考虑,骆邵虞也就不用受这种罪了。骆邵虞那么宠爱她,她的存在却只能让男人的生活变得艰难,处处给他添麻烦。骆邵虞朦胧中有了意识,忽然感觉脸上有点潮湿,睁开眼便对上女人泛红的眼眶。甘夏见男人醒了,连忙握住他的手,摸摸他的额头,声音涩涩的:“怎么样,感觉好些了没有?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骆邵虞看着女人发红的鼻头,勾起唇角,捏捏她的脸:“为夫渴了,团团能倒杯水吗?”可能是因为睡久了,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嘴唇发着白,显得非常虚弱。但他仍是笑着的,眼尾轻轻地上挑,眸子里是温和的欢喜。甘夏鼻子一酸。她真是不懂事,害得骆邵虞现在这么惨,他却这么包容她,好像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事都会得到原谅一样。她倒是希望骆邵虞能狠狠地骂她一顿,让她心里的愧疚能够减轻一些。甘夏应了一声,转过身用手背抹了把泪,一边吸鼻子一边给骆邵虞倒水喝。骆邵虞看着甘夏为自己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样被人关心着,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他好久没有感受过了。其他人要么畏惧他,要么奉承他,所有人都将他看做帝王,看做是掌管他们命运的主宰。他曾对自己说,正是所谓高处不胜寒,享受了权利地位带来的优势,就要承受相应的痛苦,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他何尝不希望体味这种温暖呢?只是因为不可能得到罢了。现在,这种奢求竟成了真。团团真的把他放在了心尖上,当宝贝似的宠着。真好啊,若能和团团就这样好像民间恩爱夫妻一样过一辈子,他此生算是圆满了“团团曾对臣说过,不自由,宁勿死!还望陛下千万要三思,莫要以后看见我妹妹的尸体,才追悔莫及!”甘岚的话猛地在骆邵虞脑海里炸出来,他瞳孔微缩,手指握紧了,心渐渐沉下去。“夫君,水来了。”甘夏捧着水坐到骆邵虞身边,将碗放在旁边的小几上,“我扶你坐起来。”骆邵虞“嗯”了一声,顺着甘夏的力道起身,他其实并没有虚弱到起不了身的地步,但他就是喜欢看甘夏为自己忙活。他垂眸笑了一下,团团现在待他这么好,处处关心他,怎么可能是假的呢?如果她真的要逃离,她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甘夏把碗递给骆邵虞,看着他安静地低头喝水,然后接过空了的碗放在小几上。乖巧地史无前例。骆邵虞看着小媳妇似的甘夏,将她搂在怀里,笑着逗弄她:“团团今儿个怎么这么听话呀?”小家伙每次做了错事都会特别温顺,好像小鹿一样蜷着,让人恨不得将她抱起来亲个够才好,根本没办法怪罪她。甘夏吭吭哧哧地抱住男人的腰,脑袋埋在他怀里,很小很小声:“夫君对不起。”她脸有点红,眼睛也开始泛红。她重生这短短几个月,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和男人说过这句话了。她总是这样擅长给男人添麻烦,弄出一堆又一堆的糟糕事情让男人头疼。这还是在她不是故意的情况下。上一世她跟骆邵虞不共戴天,最大的乐趣就是与他作对。甘夏要是作起来,她自己都害怕,但是就算这样骆邵虞也没有厌烦她,一直在耐心地等待她的回心转意,等着与她两情相悦。可是他直到死都没等来那一天。甘夏还记得上辈子骆邵虞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团团这些年,可曾心悦过我?哪怕只一瞬,也可。”那是他最后的愿望了吧。这个愿望他这辈子可以实现了,她一定不会让骆邵虞再像前世那样饱受求而不得之苦,她一定要努力做到更好,把这辈子、上辈子欠他的幸福全都补给他。甘夏轻轻揉骆邵虞的小腹,窝在男人怀里抬头看他:“你还疼不疼呀,夫君,我以后不会这样了,这次都怨我,要不是我一直让你吃东西,你也不会——”骆邵虞低头亲亲女人的嘴巴,成功让她小脸爆红,喋喋不休的嘴巴闭上了。他知道甘夏现在内心里过意不去,自己身边人虽然没胆子怪罪她,但甘夏未必感觉不到他们的埋怨,再加上自己现在这副凄惨样子可他自己的人,他就愿意纵着,谁也拦不着。甘夏经过洛妃那次灾难,到现在已经相当懂事了。他也不愿意遏制她的天性,她愿意怎么作就怎么作,怎么逍遥自在怎么来,不用考虑太多,惹出麻烦有自己兜着,就算是把天捅出个窟窿,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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