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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达这条命令的人,是她最亲密的夫君。这人现在紧紧地抱着她,恨不能把她揉在血肉里的力道,勒得她生疼。温暖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可她依旧止不住地哆嗦着。可怕。太可怕了。与她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竟然是这样一个恶魔。甘夏此时心里想的事,骆邵虞全然不知,他还当甘夏是被今日的场面吓破了胆,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骆邵虞埋头亲亲女人雪白的脸蛋,抱着她哄到:“好了,让朕抱着睡一觉,明天就能忘掉了,别怕,朕在,朕一辈子都陪着你,不会让你在看见这种事情。”一辈子吗?谁说的准呢?人心叵测,他手段又如此狠厉,她今日是他的心尖宠,他可以容忍自己高高骑在他的头顶,可明天呢?后天呢?若哪天他不喜欢她了,或者她触怒了他、不小心碰了他的底线,她不但丢了夫君,还会丢了命。谁赌得起呢?甘夏浑身发冷,她盯着对面的床帏,被骆邵虞处置的那些人的惨状又浮现在她面前。那会不会是她的下场呢?甘夏被骆邵虞环着,脊背都僵硬了,她咬着嘴唇慢慢道:“夫君,你让我一个人静静,静静好不好?”骆邵虞这才将甘夏整个人转过来,捧着她的脑袋,仔细瞧她。甘夏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柔嫩的嘴唇白的让人心疼。骆邵虞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甘夏忽然打了个哆嗦。骆邵虞的眸子沉下来,摸摸她冰冷的脸:“团团,你在怕朕。”他的声音低沉,若是以前,甘夏还能没心没肺地同他嬉闹,这次她仓皇抬起头,蓦得对上骆邵虞的眸子,看见里面骤然卷起的狂风暴雨,忽然觉得阴鸷狠佞,令人心惊胆颤。甘夏不由得回忆起他在台阁上俯视行刑人的淡漠眼神,他们奋力挣扎,血肉模糊成一片,他却好像在看什么没有生命的玩意一般,薄凉地不可思议。甘夏哆嗦着嘴唇,纤长的睫毛垂着轻颤,如蝴蝶振翅:“我、我没有,夫君,我怎么可能怕你呢?你是我的夫君啊。”骆邵虞垂着头看她,甘夏撇过头去不与他对视。没有人说话,整个大殿落针可闻。须臾,骆邵虞忽然笑了,他松松揽着女人的腰,屈指刮刮她白嫩的脸蛋:“团团说的可是真的?真不怕朕?”甘夏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握着拳头狠狠杵在床上,克制自己不再发抖,她扬起头,直直看进骆邵虞漆黑的眸子里:“不、不怕,我不骗你,真的。”她不知道自己看着骆邵虞的眼神是很陌生的,她的眼睛澄澈透亮,里面的情绪即便是努力隐藏也避无可避。那是骆邵虞最熟悉的情绪。畏惧。……小骗子。骆邵虞将她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眸子好像深渊一样幽深,嘴角却勾起来,笑得温柔:“朕可不信,团团的胆子这么大的吗?”甘夏呼吸一滞,然后被男人戳了戳脸蛋,低沉磁性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宠溺:“团团要怎么让朕相信呢?”甘夏咬咬嘴唇,跪坐起来,双手揽上骆邵虞的脖子,凑上去轻吻他的嘴唇。没有像往常一样闹着玩似的在他脸上乱啃一通,而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便撤了回去。快得好像是幻觉。骆邵虞抚上嘴唇,低头看她。怀里人垂着雪白的脖颈,皮肤白皙嫩滑,圆润的耳珠上不带任何装饰。甘夏特别怕疼,幼时有父兄疼着,便没有穿耳洞,后来进了宫,他更舍不得伤了她。真是个娇气包。作者有话要说:咳今天会更完三千的。给大家放小剧场。今天:甘夏:我好怕啊你这个恶魔鬼!你离我远点!你别过来!骆邵虞:qaq后来:骆邵虞(凶巴巴):甘夏!甘夏:你给我谦卑点,不然去跪蚂蚁。骆邵虞:qaq……大家以为最可怕的人是暴君,后来才明白,最可怕的是暴君背后的女人。闹骆邵虞环住甘夏的细腰,低着头咬上她莹润的耳垂,吐出的热气让女人轻轻颤抖着:“好啊,朕信了。”甘夏僵硬地被人抱在怀里,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好半天才道:“夫、夫君,我想睡觉了。”骆邵虞抱着人躺下:“好,我们睡觉。”两人相拥而眠,甘夏想要转过身去背对着骆邵虞,可男人的手臂强硬地环在甘夏的腰间,将她揽在怀里,不让她远离自己半分。甘夏便不敢在动了,她盯着男人的胸膛良久,直到头顶传来他平稳的呼吸,甘夏仰着脑袋看他有棱有角的下颌线,伸手想要摸一摸,却在指尖触及的瞬间,触电般的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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