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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夏看了看男人披散的头发,和随意搭在身上的寝衣,觉得确实不大合适,沉吟着点点头。有道理。两个人整理好装束,重新做好,甘夏刚要开口,便看见骆邵虞拎来一个大兜子,各种她爱吃的零嘴一个一个往外掏。老李家的桃脯,左边巷子的栗子糕,贵人堂的麦芽饼,还有用纸袋包好的冰糖葫芦甘夏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不慌不忙地往外拿,简直要抛掉硬撑着的面子扒开袋子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了!这是叮当猫的口袋吗?什么都有!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骆邵虞将空着的袋子这好了收起来,故意慢悠悠地,让甘夏扎心挠肺。看她满脸“我想吃我想要!”的渴望表情,骆邵虞面上没什么表情,眸子里的笑意却快要溢出来。他拈起一块栗子糕塞到甘夏嘴里:“不若我们边吃边聊?”甘夏鼓着腮帮子嚼弄,被狠狠满足的味蕾让她享受地眯起眼。甘夏努力维持着审讯官的最后一点节操:“我同意。”骆邵虞眼疾手快地投喂她,甘夏被糖衣炮弹俘虏,压根就腾不出嘴来审问他。甘夏一边咬糯米糕一边瞪他。狡诈!“如何?”骆邵虞笑着捏捏她,“朕给团团带的东西可否让朕逃过一劫啊?”“死罪可免,活在难逃!”甘夏咬着手指,眼珠儿滴溜溜一转,“我记得你上回说期望的惩罚是被团团狠狠亲一顿?”骆邵虞眉毛挑了挑:“团团这话可当真?”竟然还有这等好事?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自然当真,”甘夏微微一笑,“团团今天就满足陛下这个小愿望。”骆邵虞长臂一伸,随意搭在椅背上,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架势:“朕准备好了。”“别着急,”甘夏忍着笑,从桌子上取来一个油纸包,一边拆一边道,“让我先把这个吃完。”随着油纸包被打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缓缓流泻出来,骆邵虞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掩着鼻子凑上去一瞧——竟是臭豆腐!他到底什么时候买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回去,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生无可恋,甘夏乐不可支,捂着肚子笑弯了腰。骆邵虞默默抬眼看她,甘夏毫无求生欲地继续“哈哈哈”,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骆邵虞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走近,结实的双臂支着桌子,几乎将坐在桌子上欢快晃着腿的甘夏环在怀里,不留缝隙。甘夏放肆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漂亮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又长又卷的睫毛颤地人心痒。她伸出手指抵着男人强势地压过来的胸膛,显得有些怯生生:“你干嘛呀。”“不干嘛,”骆邵虞勾起唇角,捏着甘夏的下巴低下头,“朕先收点利息,不介意吧。”甘夏嘴唇被堵住了,挥舞着小拳头“呜呜”地挣扎。这就过分了啊混蛋!午饭过后,甘夏撸着猫,舒舒服服地躺在骆邵虞怀里,阳光暖暖地撒过来,她蹭着男人的肩头眯起眼睛。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做一条快乐的咸鱼了。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享受午后的静谧,忽然门外传来一声高喊:“公主嫁到——”甘夏吓了一跳,手一重差点将怀里的猫撸秃了,雪团委屈地“喵呜”一声,跳到地板上扑棱着小短腿跑走了。骆茜茜人未到声先至:“嫂子!我听说你跟皇兄闹掰了?!”她急急忙忙转过屏风,便看见自家皇兄将嫂子抱在怀里,两个人亲密地能闪瞎狗眼,仿佛冒着粉红色泡泡的气氛压根容不下第三个人。骆茜茜:“”哪个胆大包天的给本公主传递虚假情报?!“那什么,”甘夏挣开骆邵虞揽着她的手臂,起身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和男人拉开距离,免得无意间给无辜的公主殿下喂狗粮。她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我们和好了。”骆茜茜无视皇兄一脸“你来干什么赶紧给朕回去”的表情,从袖子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纸,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愤地拍在甘夏面前的桌子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的准备工作都白做了!”甘夏拿起那沓纸:“这是什么?”“是我拟的草稿,”骆茜茜吸吸鼻子,“我昨天认认真真写了一晚上,一番苦心,就这么付之东流了。”甘夏照着念:“嫂子,您别怪罪皇兄,他老人家也不容易,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地将我喂大,含辛茹苦让人潸然泪下他虽然脾气暴躁,长得也比较粗犷,不会哄人开心,但是还是有一点点可取之处的,您千万别抛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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