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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夏嘴巴快,尤其是这种受了大委屈的时候,控诉的话好像连珠炮一样让人难以招架,骆邵虞插不进嘴,便索性揽住她,埋下头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大殿里一时间安静了,只剩下让人面红耳赤的少儿不宜的声音。骆邵虞清楚地听见自己胸膛激烈的心跳声,混着甘夏的,逐渐趋于一致。女人刚才哭的委屈,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滴答滴答往下掉,鼻子也堵住了,猛然被封了唇,两个呼吸通道都不顺畅,窒息的感觉兜头而来。甘夏拼命地挣扎,男人发觉不对劲放开她,甘夏便瘫软在他怀里无力地喘息。骆邵虞这才发觉女人面色憋得通红,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好像脱水的鱼。好容易喘过气来,甘夏伸出食指,指尖点着骆邵虞的鼻子:“你这是想谋杀亲妻啊,我差点就要憋死了!你刚刚要是没放手,我们娘儿俩就是一尸两命!看你害不害怕!”骆邵虞当然后怕,他吓出了一身冷汗,紧紧地抱着她,也不顾甘夏怼他鼻子,将他英挺的鼻梁怼成了一个猪鼻子,低声道:“别胡说!”甘夏也知道这种话扎心,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说话了。她仍然很生气,所以不理他。她刚刚差点就青史留名了——本朝死相最奇葩的贵妃娘娘,鼻子堵塞时被皇帝激烈亲吻,喘不上气导致窒息而死。简直没眼看。她一定会死不瞑目的。骆邵虞低头捏她的脸颊,甘夏凶巴巴地“哼”他,以表示自己的不满,催促他赶紧上道点哄自己。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因为堵了鼻子,哼出来的声音听在骆邵虞耳朵里奶地不得了。骆邵虞被她这一声哼地心软得一塌糊涂,刚才紧绷的情绪散了一半,抱住女人捏捏她的小脸蛋:“团团还难不难受?要不要朕给你揉揉?”甘夏挥开他的手臂:“少趁机占我便宜。”骆邵虞揽着她的腰,结果又被女人毫不留情地挥开:“别碰我儿子!”骆邵虞声音里有点委屈:“这也是我儿子。”甘夏听见这话又来劲了:“你不喜欢小孩子!你嫌弃我的宝宝!这个是我自己的儿子,不关你事!”“朕没有,朕怎么会嫌弃他。”骆邵虞简直冤得六月飞雪,“这是团团给朕孕育的子嗣,别说吵闹,就是上房揭瓦朕都喜欢他。”甘夏又有话说了:“上房揭瓦说明你三天没打!你这爹当得不称职啊,一点也不会教育孩子——”骆邵虞道:“教育孩子又不只是朕一个人,这么说来团团和朕是一样的。”呦,学会回嘴了。甘夏往他手臂上啪了一巴掌,清脆悦耳但是一点印记也没留下:“这是不一样的。”甘夏看着男人毫无被殴打的痕迹,觉得这人长得皮糙肉厚真吃亏,被打了一点证据都留不下。骆邵虞虚心讨教:“为何不一样?”甘夏道:“咱俩现在就说好了,以后孩子生出来,你当白脸,我当红脸。”骆邵虞:“…???”啥?甘夏解释道:“就是孩子闯祸了,你打,你骂,要是管教不好,你负全责。”骆邵虞看着女人未成形的肚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你——?”甘夏道:“我负责孩子被你打哭骂惨之后,去哄他。”骆邵虞道:“这算盘打得好,好事都让你做了。”甘夏嘚瑟抖腿,被骆邵虞按下了,嘴里哼哼道:“咱俩需要均衡,如果两个人都打或者都宠着,孩子就养坏了。明白了吗?”骆邵虞:“那为什么不能是朕当好人?”甘夏斜了他一眼,眸光里满是威胁。骆邵虞:“朕明白了。”崽儿啊,不是爹不爱你甘夏看着骆邵虞吃瘪的样子心情大好,刚才的恩怨抛之脑后,在男人怀里一边不安分地滚动一边问:“夫君,你喜欢小皇子还是小公主?”骆邵虞想了想:“我想要个女儿。”若是有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和甘夏小时候长得六七分相像,那该多好。甘夏哼了一声,故意刺他:“骆邵虞,你怎么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无辜的骆邵虞一头雾水:“…?”甘夏得意道:“你是想要她继承你的八尺大高个,还是和我差八个度的肤色?”骆邵虞低头看了看自己,不说话了。甘夏怼骆邵虞怼地正开心,见他沉默下来,忽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哔哔哔没意思透了,摇他道:“骆邵虞?你怎么了?”骆邵虞低声道:“团团嫌弃朕。”甘夏挠头:“我……我没有啊。”她见男人似乎实在伤心地紧,赶紧哄他道:“夫君,我跟你闹着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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